第180章花花的资质

只是,时间一长,看着众人这么废寝忘食的,家主又开始担心会耽误了他们修炼,动不动就跑到丹房这边,劝解众人要劳逸结合,弄得众人好生无语。

幸好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赢洄本人存够了丹药,便立刻偃旗息鼓,虽然应埙等人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大家都知道,相比于炼丹,修炼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家主就白纠结了,他这才刚出口劝解,众人就这么听话的全都收拾包袱,施施然的都离开了丹房,开始还以为他自己的话突然管用了,谁知道众人离开了就没回来,让家主差点懊恼的快要哭了起来。

而赢洄也在应家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修炼,滋补,上学的平凡日子。

四年下来,凭借着她的灵体迅速的恢复能力,总算是存够了替琅嬛界身体更换血脉的精血。

更是学了一些阵法,画符,炼器之术,不过,她对画符并不怎么擅长,炼器倒是稍微好一些,毕竟她有完整的机关傀儡传承,与炼器也有些相通之处,只是她自己并不怎么敢兴趣,而且,到底她还有许多要学的,不可能有那么多精力。

也是借着机关傀儡术的传承,她对阵法的领悟也比较深刻,尤其擅长破阵。

只是通过对炼丹,阵法,画符,炼器她的涉猎,发现自己还是在炼丹和阵法天赋以及机关傀儡天赋这几方面最高。

四年的时间,赢洄修为一压再压,还是进入到了练气九层。

职务赢舒,因着赢洄经常给她淘换点灵气丰富的食物,既让她解了馋,又能增长修为。

四年时间下来,修为俨然超过了赢洄,已经炼气圆满。

让不知道赢舒真实身份的浮絮二人叹为观止,更是心中暗自感慨,难怪自家小姐这么重视赢舒,也不见她修炼,整天不是吃就是玩,修为却和坐火箭一般,难不成真的是什么不世出的天才,比自家小姐的资质还要好不成?

更是收起了对赢舒那些不满,伺候起赢舒来,真心实意了许多。

这四年,对于赢洄来说是十分平静顺心的四年,对于别人来说,恐怕就不是了。

这四年足够让花花从小奶娃长成什么都懂得小姑娘了。

更是在一年前,测出灵种,可惜生出的灵根十分一般,让人有些扼腕。

甚至,她的灵根,连中下都没有达到。

她生出的灵根乃是水九寸三,风八寸七,火三寸一。

若只有前两个灵根,以她的资质,虽然排不上顶尖,却也是足够出色了。

只偏偏最后一条火灵根拖了后腿,让她的资质,一下子就变成了下上。

若是她的风灵根再好一点,达到九寸,那以应墨太上长老的地位,足可以替她在族中申请到一枚灭灵丹,将那火灵根灭杀,成就上上资质。

可惜,她的风灵根偏偏差了一点,就算没了火灵根,已然只能是上中资质。

这样的情况,是不值得家族来投资一枚灭灵丹的。

灭灵丹一出,成就的必须是要上上资质。

也因此,花花的大名并没能编入嫡支排行,只应铎还是不甘心,给花花取了个非字。

按应铎的话说,万一花花有机缘正式编入排行,直接在名字上加个雨字头,变作霏字,还省了些改名的不习惯。

应墨为应非的事奔波了许久,可惜还是没能如愿,拿到灭灵丹。

对家族来说,少了一个中上资质,却可能在未来诞生一个上上资质,他们不可能轻易的将一枚灭灵丹浪费在一个仅仅只能达到中上资质的孩子身上。

虽然残忍,但这是为了家族的长远考虑,这也无可厚非。

可对应非来说,若是不能解决灵根的问题,她可能一辈子就要止步炼气了。

应墨只让她安心在家等着,该修炼修炼,该上族学去上族学,她自己则离家去替应非寻找炼制灭灵丹的材料去了。

应墨这个祖母,虽然是铁血手腕,但是对于他们姐妹俩,都是十分爱重的,赢洄这些年深受应墨的照顾,更是被应非全心的依赖着,也想出一份力,可是她修为有限,不能也像应墨一般外出奔寻,只能是多关照一些应非的修炼,亲自带着她上下族学,给她撑腰。

不让别人以为他们父母祖母均不在族中,就可以随意欺负她。

应铎夫妇这几年闹得有些不可开交。

应铎与白莲儿亲吻之事被苏梦婉目睹之后,开始时还算风平浪静,只在应铎准备将白莲儿送出应家之时,却遭到了苏梦婉的激烈反对。

按照赢舒的分析,估计是苏梦婉担心应铎会金屋藏娇,这才非要将白莲儿继续留在身边。

只一日日的看着白莲儿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对着应铎暗送秋波,对她更是一日胜似一日的娇横,让苏梦婉恨得几乎快咬碎了银牙。

然后没多久便传出白莲儿灵根被废,容貌被毁的消息。

是苏梦婉亲手做的!

此事一出,在别人口中不过是多了一点谈资罢了,并没人为白莲儿出头,就连应銮这个白莲儿的假闺蜜,在因为她坑害赢洄之事,被应铎追上门刮了她爹应城一层皮之后,也和白莲儿敬而远之,没敢随意冒头。

可是此事却让应铎大受震撼。

他心中的妻子,一直以来都是温柔善良的,即便是后来与他生了些矛盾,也是受白莲儿挑拨之故,使些小性子罢了。

他知道,发生了他与白莲儿的事,她定是会生气的,或许会一气之下将白莲儿赶出应家,或许是以后都不再理会白莲儿,让她自生自灭,可是他从未想过,他心中那般善良的妻子,会做的如此决绝。

看着白莲儿灵根被废,一身血污,脸上双眼均被挖出,只留下血糊糊的两个空洞,他险些背过气去。

不是被白莲儿吓得,而是被自己妻子的狠辣所惊。

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的妻子是怎么对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爱如亲女的白莲儿下得去手的。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女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