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赵辰,虽然看不出老路的样子,但是从他的话语之中也能够听出几分的认真。
在旁边伺候的人,哪里见到过这个模样,赶紧答应。
这是心中却多了几分的惊叹,毕竟像公子这样的人。
从来都不会因为旁人的几句话而产生太多的压力。
但是现在竟然会有这样的情绪变化,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当真极为重大。
赶紧点了点头,这才以暴风一般的将所有的食物全都吸入。
等到再一次抬起头时,所有人都消失不见。
赵辰心里清楚,他们是去调查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白云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切只觉得越发惊叹。
他知道公子一向都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这次的事情也是惹到了他。
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那些人的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
“公子别生气,既然他们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得承受您的怒火,您又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呢?”
“我只是听那些百姓觉得难堪而已,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安身之所,原以为自己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竟然又落入了狼窝,虎穴之中。”
“但是百姓们终归等到了您的到来呀。”
“若不是因为有冰魄,你认为我会来到这儿吗?”
这话一出,就连白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从一开始他们的确没想过,要到这偏远的镇上。
最开始的目标就是王都原本是想要去看一看南疆王的热闹,没想到竟然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而且冰魄的出现就是意外的事情,如果不是当时公子看到冰魄的状况,有些奇怪,也不可能直接将人给买下来,而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人觉得有些感叹。
世事无常啊,谁又知道冰魄这样的人竟然是大家小姐出身。
一想到公子自从进入南疆之后遇到的这些人,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
白云又觉得很正常的,毕竟人与人之间本就有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像公子这样的人,能够吸引到的自然是和公子有着关联的人。
就像那个小男孩,旁人看上去或许平平无奇,但是谁又知道他竟然是南疆王的私生子吗?
而此时在王都之中。
赤莲住在好友的屋子里面,再一次联系了那几位官员。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令牌发生了作用,那些官员从最开始的避而不渐渐然主动找到了她。
看到赤莲的样子之后,官员们的头上也不由多了几分的汗珠。
“赤莲小姐,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当初您不是都已经决定要离开了吗?我们还特地去送您了呢。”
“就是啊,如果你要回来,也应该提前打声招呼,我们好去接您,哪里能让您住在这个地方?”
“不知道这一次未来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
“对于旁的事情咱们也就不说了,但如果您真有什么事儿是咱们想做并且能做的,您一定要开口才是。”
看着这些官员们对自己阿谀奉承的样子,赤莲就觉得有些可笑。
她当初无权无势的上门,只是希望他们能够站出来,为曾经的事情说一句公道话。
这些人却当自己像是蛇蝎一般的避之不及。
但是现在就因为看到了令牌,知道自己身后还有人,他们竟然主动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果然无论在任何时候,只有权利才能够真正的让人听到想听的话。
若不是因为现在时机不对,恐怕赤莲会直接将他们给赶出去。
可现在还不行。她需要这些人为自己说话,还当初的事情一个真正的公道。
于是将目光看向眼前的这些人,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慢慢悠悠的说到。
“我不过是一届平民,哪里能够让你们夹到欢迎今天过来也只是为了能够完成金的一个公道,毕竟我家族的事情没有谁比你们更清楚,不是吗?”
“可是当初的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是我们想要帮你也没有办法呀。”
“没错,而且您忘记了吗?当初那件事情可是南疆王直接拍板定论的,如今他还在这位置上,若是真的推翻了自己曾经的判断。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以前老眼昏花了?”
“赤莲小姐,若是其他的事情或许我们还能够帮您,可是这件事儿我们确实无能为力。”
“大家以后都还是要在朝廷之上做事儿的人,得罪了大王,对于我们又有什么样的好处,您就别为难咱们这些无辜之人了吧。”
虽然他们害怕赤连背后的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会因此而得罪了南疆王。
那可是能够在这儿说一不二的人呀,如果真的得罪了他,那他们以后的仕途岂不是没了吗?
好不容易才混到如今这个位置,他们的能耐自然不算太高。
若不是因为偶然之间有了升迁的机会,恐怕还在曾经的位置上待着呢。
那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故人的事情,而放弃自己那么好的结果?
甚至还要得罪如今的大王,那不是给他们难堪。
“你们无辜,难道我父亲就不无辜了嘛?别忘了你们能够有如今这样的机遇,都是由我父亲的提携,可是现在我只是希望你们说一句实话而已,你们都不愿意。”
赤莲早就知道这些人没心没肺,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连最基本的一点都不愿意帮忙。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让这些人露面,只是希望他们能写一封信。
将所有的情况都认真的说出来,毕竟那个时候自己实在是太小。
也害怕记忆之中会有什么偏差,可是如今看到他们这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赤莲就明白这件事情或许根本就没那么简单。
果然在听到这话之后,众人的脸色有了些变化。
甚至于在心里对赤莲的存在,更带着几分的可笑。
“赤莲小姐,您这话就说错了吧,我们能够走到如今这位子靠的是大王的赏识,和您的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赞同您说的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