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现在在那里去把他给我叫过来,这件事情如此重要,他怎么能够缺席?”
“大王,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已经派人去找阿道夫了,但是他所在的宫殿已经人去楼空,甚至连他身边的那个护卫也消失了。”
克斯汀的眼中有些为难。
他也没想到阿道夫竟然会失踪。
难道昨天的那些人,是冲着阿道夫来的吗?
但为什么阿道夫都没有发出任何求救的信号,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人给掳走了。
“你说什么?”
“大王,您千万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前去寻找了,一旦有消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我怎么可能会不着急,你应该很清楚阿道夫对咱们有多么的重要,如果连他都出了事儿,那么整个罗刹国恐怕就没有人能够接替我的位置了。”
祖宗基业若是就这样毁在自己的手上。
他要如何才能够有脸面下去?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罗刹王都不觉得有些头疼。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克斯汀不由的说道。
“大王其实在我的心里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揣测,您能允许我说出来吗?”
“说吧,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我怀疑布防图失踪的事情或许和阿道夫有关。”
“不会的,他都已经拥有着王位的继承权了,若是现在去勾结外人能够给他带来什么,你这样的想法不要再有。”
毫不犹豫的否定了克斯汀的说法,但是在罗刹王的心里却埋下了种子。
他一直都无法看清楚阿道夫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说他当真对自己的王位不在意,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而且还像自己弄得一身都是伤痕,难道这些都是他的苦肉计吗?
那当初他在自己面前诋毁刘铮,又是为了什么?
刘铮和自己说的那些话里面可没有哪一件,指明了是阿道夫在从中做鬼。
想到这儿,罗刹王的脑子里不由得灵光一现。
好像忽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
无论是当初阿道夫突然出现,还是后来他在自己面前所说的那些话。
每一句都是做出了相应的铺垫,甚至连他在看到自己时,那复杂的神情也有了解释。
原来他不是不喜欢自己,也不是对自己不闻不问。
只是因为他太清楚自己的能耐,所以才不愿意答应。
亲手将自己的国家给毁灭,他的心还真是狠的狠呢!
“你现在发动所有的人力物力去将阿道夫给我找回来,我就不相信了,这都城都已经封闭,他还能逃到其他的地方去。”
“是。”
“记住整个过程一定要小心谨慎,别被其他人发现。”
“可如此以来,我们是否要对城门的布置进行更改?”
“一切都来不及了,你把我这件事情办好之后,就赶紧带着自己的家人离开吧。”
看着眼前的克斯汀,罗刹王总算有了几分的人性。
他又何尝不希望克斯汀能够留下来?
但是如今的贵族之中,只有他的势力最为庞大。
只要他还能够活下来,那么整个罗刹国也不是没有复国的希望。
不是惧怕,而是在保存着实力。
听到这话之后,克斯汀的脸上带着些惊讶。
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大王,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留自己的实力的。”
“现在我可是将罗刹国的未来都交给你了,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你就要自己解决了。”
“是!”
“行了,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挥挥手让人下去,整个宫殿里就只剩下了罗刹王一个人。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地方,他真是百感交集。
以前总觉得这地方太小,根本就不够他摆弄风云。
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扩张地盘,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可能性。
可是谁能够想到这一次竟然碰到了个硬茬儿。
不仅没能让他如愿以偿,反而让他变成了其他人眼中的笑话。
与此同时,赵辰率领的军队已经和安东会和。
大军们正在努力的攻打着都城。
上面的将士们很是努力,可惜也抵不住他们人多势众。
这些人并非是赵辰当初带来的人,而是他们降服的罗刹国士兵。
让他们自相残杀是如今的赵辰,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陛下,我们的人收到了消息,现在罗刹王已经知道阿道夫的事情了,估计心中早有了怀疑,您说要不要直接斩草除根?”
“不着急,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难道你不希望让他看着自己的产业,一点点的崩溃吗?”
赵辰的脸上带这些无情。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做任何的好事儿。
有人惹到了他,那么就应该对这件事情付出代价。
至于别人是如何看待他的,他向来都不在意。
“是!那我们是否有将阿道夫给接出来,毕竟如今他们还在那都城之中。”
“暂时不用,阿道夫现在出城实在是太明目张胆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就让他在里面待着。相信他在这儿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一定有几个自己的窝。”
“那叶军师咱们也不管了吗?”
“他就更不用咱们操心了,一个军师若是连自己的安全都保不住,那也太没用了。”
想到这儿的时候,赵辰更是笑了笑,脸上带着几分的志在必得。
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可是既然有人惹到了他,
就应该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或许最开始的刘铮。
也不会想到他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会惹得自己的国家都面临如此可怕的灾难吧。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他即便以前再厉害,如今也只能够乖乖听话。
看到在那都城的城楼上,不停的抵抗剑雨的人。
赵辰的嘴角更是有着些许的无情。
把它给放回去可不是为了让他享受生活,而是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面临性命危险。
以前在他面前的日子过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