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进一步刺激这些。
黑石王特意讲出了不少刑罚手段。
个个可谓是十分凶残血腥,几乎仅凭几句描述便能吓得人瑟瑟发抖。
别说是那几个小兵,就连自诩见多识广的托南特也不禁有些胆寒。
他是真真正正见识过这些手段,具体落实到人身上会产生什么样情况的人。
“那你怎么样才会放过我们?应该不只是投降这么简单吧?”
托南特在此时缓缓开口问。
他的声音十分细微,甚至几乎全是气音。
但也被黑石王听得真切。
黑石王扭头望向托南特,见此人脸上畏畏缩缩,但却又迸发着几次生的希望,顿时知道,这个人目前还不想死。
“投降倒不用,你们现在已经成了俘虏,就算再怎么投降也终究还是俘虏。”
“如果想要活下去,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们,你们所知道的,关于契科夫以及契科夫内支军队的信息。”
“用南墨帝国的话来讲,或许这种行为叫做弃暗投明。”
面对有意投降的人,黑石王向来愿意给予最大的善意。
而托南特在听后,已经产生了细微的动摇。
“只要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就能够
放过我们,对吗?”
黑石王认真的点头道:“对,不过,在战争结束之前还不能够放你们离开,但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等战争离去之后,方才能够放你们自由。”
这是他在路上想到的追加条件,不然若是敌人随便交代几句,还没查证真伪便放人离开,极有可能会放虎归山,给契科夫的队伍平平增加了战力。
为了确保己方的安全以及信息正确,他也要对此多加限制。
“不是问题。”
托南特缓慢地说。
“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知道的有关契科夫的全部信息。”
“并且能够保证这些信息全部是真的。”
“我不求你现在就放了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保证在一切结束之前能够保证我的安全,不要让我被刘铮或者是契科夫杀害。”
听着从他嘴中蹦出来的每一个字眼,黑石王脸上的神情也越发的惊喜。
他觉得自己像是发现了一样稀奇的玩意儿。
“你就这么想背叛契科夫,或者说背叛罗刹国?”
“那可是你们的国家,你不应该一直忠诚于他吗?就是贪生怕死,也哪有像你这样投降的如此迅速的人?”
黑石王的话也并非
完全是出于指责,更多的则是出于调侃。
而被他询问的刘铮则在此时笑了笑。
“如果可以,谁XX妈想跟着这个家伙来到边境?如果可以,谁又想跟着罗刹王?”
“那个家伙残暴无比博学百姓甚至连将什么都不放过,那可是为他卖血卖命的人,他却心心念念着想要吸对方的血!”
提起罗刹王,托南特的眼中满是憎恶。
似是总算是找到了发泄口,他不留余力的控诉着自己对罗刹王的怨念。
“想当初我们那么多弟兄依照他的命令向别的国家发起进攻,可是别国轻而易举将我们囚禁之后,那家伙竟说让我们自生自灭。”
“后来若不是某位将军大发善心将我们解救出来,只怕我们现在早已变成了孤魂野鬼。”
“这样的王有什么值得追随的,就算要追随,那也是该追随赵辰那样的盛名的君主!”
控诉着罗刹王的同时,托南特还不忘抬头看向刘铮。
“还有这个家伙自诩自己是什么天才,但最终不还是轻而易举被人剥夺了指挥权?”
“凭借一个叛徒的身份,还想一跃成为罗刹国的接班人?”
“简直就是在做白日梦!”
黑石王看着不停的控诉着刘铮和罗刹王的托南特,越发觉得稀奇。
他不是没见过有人对这两个家伙颇有怨念,但怨念到这种程度还是头一回见。
另一头。
契科夫也已经来到了战场,他狞笑地看着安东。
“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还能够活到现在,当真是不容易,今日就让我看看这些年你进步的怎么样?”
冲着安东放完狠话,契科夫又抬头看向城墙上的赵辰。
如今,这是他和赵辰的第二次见面,也是让他最为心心念念的一次。
“赵辰你给我听好,不论你从罗刹国勾走了多少将士,这些人曾经再怎么厉害也终究不是我们的对手!”
“至于先前在乌尔巴托城一战所受到的屈辱,我也一定会全部还给你!”
想起自己曾经受到的种种憋屈。
契科夫恨不得现在就让赵辰也尝尝同样的滋味,特别是在他浑身功力尽废,经脉全断的痛苦!
而赵辰却根本不把他的狠话放在眼里。
一旁的叶小凡也十分认真的打量着契科夫。
“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能够正常行动。”
他惊叹道。
明明按照当初卡蒂珊娜和艾琳娜的说法,这家
伙身上已经是五毒俱全,能够活着就已经算是富大命大。
如今还能够重新站起来,并且赶上前和安东对阵。
足以证明对方不说完完全全恢复如初,但也能够拥有一定的实力。
一旁的艾琳娜也相当惊讶。
“实在不应该,明明他……”
像她活了这么久,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在那个毒药下活到现在。
甚至是活着站起来,这一切都显得太过让人不可思议。
“现在就看安东的了。”
赵辰缓缓道。
而安东则警惕的看着契科夫。
老实讲,不论是当年的还未改名换姓时,还是后来在乌尔巴托城里的遭遇战,他和契科夫之间从未交过手,今天算是打的第一场照面。
“所以不知道你为何能够活着站起来,但是今日你绝对别想讨到任何好!”
安东咬牙道。
刚刚和巴尔乔夫的缠斗并未消耗他的太多力气。
所以现在如果和契科夫打起来,他有七成的把握能赢。
但是具体情况得看契科夫的真实情况如何,究竟是如表现出来的这般精神抖擞?
还是像赵辰先前猜测过的那样,实际上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来!”
安东暴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