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
中年男人听了阿善涂的话后直摇头,他看着阿善涂说道:“我相信墨征非常希望和太子合作。毕竟太子才是未来接任皇位的人,他才是北奇帝国的未来皇帝!”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瞥了阿善涂一眼,冰冷地说道:“难道你阿善涂不相信吗?”
“我自然相信,我阿家始终都会跟着太子。”阿善涂无比郑重地说道。
听了阿善涂的话,中年男人微微一笑,说道:“那就按照太子的命令行事吧!”
阿善涂点了点头,随即他向帐外吩咐道:“去请何将军!”
外面的士兵应了一声。
阿善涂对中年男人说道:“高阳大人,刚才多有冒犯,还请不要怪罪。只是阿善涂有一事不明,你到底是三皇子的人还是太子的人?”
这个中年男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北奇三皇子的幕僚高阳。
就是那个被赵辰气得吐血的高阳。
然而,在外人看来,高阳只是一个书生,却不知道他还是一个功夫非常了得的高手。
更没有人知道,他竟然是北奇太子安排在三皇子奇思玉身边的卧底。
“阿将军,你说呢?事情如此明显,难道你看不
出来吗?”高阳笑着拱了拱手。
阿善涂也微微一笑。
不过他的笑容不太自然,心中也是震惊无比。
没过一会儿,帐帘掀开,一个穿着铠甲的中年壮汉走了进来,他眉宇间流露着嗜杀的气息。
他就是墨征的手下大将何向阳。
见到阿善涂帐内有人,瞬间引起了何向阳的警惕。
他瞪大眼睛,冰冷地看着高阳,朝阿善涂,问道:“阿将军这么晚把我叫来,可有什么事?”
“确实有些事情,要跟何将军讲!”
阿善涂说着把奇思玉的书信递给何向阳,说道:“何将军还是先看看信,其他的稍后再说。”
狐疑的接过信,何向阳匆匆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之色,瞬间拔出长剑指向高阳,冰冷地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封信?”
“何将军不要如此!”
阿善涂连忙上前按下何向阳持剑的手,低声说道:“他的身份很特殊,容在下一会再解释给将军听。现在阿善涂有件事想问将军。”
放下长剑,何向阳还是非常警觉的瞪着高阳一眼,扭头对阿善涂冰冷地说道:“阿将军请讲!”
“你认为北王如何
?”阿善涂问道。
“阿将军这句话什么意思?”何向阳疑惑地反问道,同时眼闪中闪过一抹愤怒之色。
“何将军不必如此生气,三皇子的信,你也看到了。如果照三皇子的办法,你认为墨征可能还活着吗?”
阿善涂看着何向阳,继续说道:“你们南墨陛下可还活着,那位会让墨征当皇帝吗?你别忘了,你们南墨帝国可还有两位王爷呢?而且据说西政王墨烨,那可是墨明德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你跟着墨征,最后的结果只有失败下场。墨征已经称帝,你跟着他,那就是乱臣贼子?”
何向阳一愣,低声问道:“阿将军的意思是……”
“这位表面上是我北奇三皇子的麾下。”
阿善涂指着高阳,继续说道:“可实际上,他却是我们太子的人,而我也是太子的属下。”
“他是北奇太子奇思宇的人?”何向阳又是一愣,脱口问道:“他来此是为了给你传达你们太子的命令?”
阿善涂点了点头。
“坏事了!”
何向阳收剑回鞘,紧锁眉头说道:“我刚才听说你们的三皇子已经派人过来了,而且已经和王爷见面了。另外,
今天白天的情况,你也知道,两万人回来了不到三千,全都死在了老乡城下。”
“如果王爷听从你们三皇子的计划,那我们谁也别想活了。赵辰手中的手榴弹和炸药,可是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西元百万大军都败了,我们也打不过他的!”
何向阳毫不避讳的说出他害怕赵辰的事情。
面对赵辰,别说他害怕,就算是阿善涂也害怕。
这可不仅仅是因为赵辰把阿善涂给废掉的事,这里面自然包括赵辰的战绩。
就算是一旁的高阳,听了何向阳的话,也露出了惊恐之色。
赵辰对于他们来讲,真的很难对付。
阿善涂叹了一口气,说道:“何将军说的,我们非常赞同。所以,我们不能再赵辰为敌。这也是太子的命令,我们要借用赵辰的手,除掉三皇子,以及墨征。”
“你们说应该怎么办吧?”
何向阳已经没有了主意,现在的局势对他来讲,非常不利。
他不想死,更不想被人利用。
他看着阿善涂,说道:“我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
这一切是什么,不需要他明讲,高阳和阿善涂自然都明白。
“如果墨征死了,你能够控制
住军队吗?”阿善涂问道。
何向阳点了点头,“能是能,如果军师在这里的话,我更加有把握!”
“军师?是徐良吗?”阿善涂问道。
“没错,正是徐良徐军师。”何向阳说道。
阿善涂听后,扭头看向高阳,问道:“高大人,不知你有什么办法?”
高阳想了想,说道:“徐良这个人,我听说过,对于他的才学,我也是十分的佩服。据说他对墨征非常忠心,想要把他争取过来,可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高大人所言没错,徐军师确实对墨征无比忠心,正因为如此,他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这北境之地,所有人都服他。”
何向阳看向高阳,低声说道:“但这一切都是表面的假象,我怀疑徐军师应该是朝廷安插在墨征身边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高阳诧异地问道。
“徐军师有一次喝多了,话里话外都提到了赵家。当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再加上他又喝多了酒,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
何向阳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墨征造反是必然的,但是我的一家老小怎么办?我必须要为他们考虑,自当要给自己寻得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