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氛围越来越暧昧,久未享受过沐晨曦主动的傅砚深,被她不停点火的小手撩得喉结剧烈滚动。
单手掐在她腰身,指腹在她腰间软肉轻轻摩挲着。
薄唇贴在她颈侧,呼出来的气息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烫。
大手正要往下滑,耳边突然传来两声轻响。
一声是安全带被系上的声音,一声是车门解锁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怀里一空,半跨坐在他腿上的沐晨曦一腿落地,另一腿利落收回。
在傅砚深反应过来要拉她时,沐晨曦柔软灵活的身体已经退到车外。
而他则被沐晨曦用安全带短暂禁锢,没把人拉住。
显然,她蓄谋已久。
在主动反撩他时,就已经在心底盘算好了。
沐晨曦成功下车后,回头轻睨了一眼被自己撩到眼角泛红的傅砚深,满眼傲娇地丢下一句,“不约!”
说完,砰的一声甩上车门,大步往小区里走。
傅砚深解开安全带并,降下车窗,手臂轻轻搭在上面。
看着沐晨曦纤细单薄的背影,眼底邪气十足,“晨曦,真的不约吗?”
沐晨曦没搭理他,头也不回地继续往里走。
傅砚深看着,并未追上去,不想把她逼得太紧。
……
沐晨曦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衣服扔进洗衣机,站在洗手池,手洗内衣。
目光不小心触及内裤上留下的动情证据,耳后微热,迅速按进水里,快速洗干净,好似这样就能掩盖。
洗完衣服,去阳光晾晒时,不经意往楼下看了看。
迈巴赫已经离开。
傅砚深走了。
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转身去了书房。
刚坐下,手机响了。
是傅砚深。
她没搭理。
给她打电话,准没好话。
拔到静音,放到一边,随它响,专心看书。
看似专心,可她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往手机上扫。
一遍。
二遍。
三遍。
手机恢复安静。
沐晨曦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蹙。
坚定把目光移至书上,正要专注看,手机又亮了。
她余光又再次扫过去。
这次不是来电,而是一条短信,同样来自傅砚深。
内容简短,直接显示在主屏幕。
“晨曦,接电话,真有事。”
沐晨曦握着书的手紧了紧。
她也是很了解傅砚深的,虽然最近有些浪到没边了,但他应该不至于这么没有下限。
他说有事,很可能真有事。
该不会是回去的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她心底一慌。
立刻伸手把手机拿起来,正要给他拔电话,手机再次亮起,是傅砚深的来电先进来。
这次,沐晨曦没半分犹豫,直接接起。
她关心的话还没问出口,那边突然传来傅砚深低沉暗哑的嗓音,“晨曦,想你了,想你想到睡不着。”
他嗓音本就充满磁性,在夜色的渲染下,通过电话线入耳,似带了无形的电流,性感极了。
沐晨曦没有防备,整个人像是被微电流电到,浑身酥麻。
这会,她要是不知道傅砚深在做什么,就白瞎了他俩亲密的那几年。
一时间,沐晨曦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谁能想到,傅砚深离个婚,能变得这么没有下限。
沐晨曦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信了他的邪,相信他说的真有事!
他所谓的有事,就是在电话里和自己撩sao吗?!!!
刚要挂电话。
电话那端的傅砚深像是知道她要挂他电话一样,及时阻止,“晨曦,别挂——”
沐晨曦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挂电话的动作真的顿住。
就听傅砚深在电话那端嗓音极低,好似很委屈一样,语气幽幽地向她控诉。
“晨曦,我现在躺在前天你睡过的床上,怀里抱着你枕过的枕头,想着你躺在我怀里,枕在我臂弯的样子。”
“我伸手就能摸到你,低头就能亲到你。”
“从和你离婚后,我每晚都会想你,今晚特别的想——”
“我想抱抱你。”
“亲亲你。”
“像以前一样,亲遍你的全身——”
沐晨曦小脸被撩得面若桃花,心跳失了正常频率,羞恼地嗔他,“傅砚深,闭上你的嘴!”
心痒难耐!
因为他过于低沉暗哑的嗓音,说着这些暧昧的话语。
在一个人的夜晚,她很难不去想他俩以前亲密的画面。
明明他不在她面前,可他的唇却仿佛真的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直在外下亲。
呼吸都乱了频率。
“晨曦,你是不是也想了?我现在开车过来找你?”
傅砚深说话间,好似真的掀被子要起身。
也不知道他是试探她,还是真准备开车过来。
沐晨曦才不会承认她因为傅砚深几句撩她的话,就真的想他了。
“你不怕吃闭门羹,你就来吧!”
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挂完,沐晨曦已经没了看书的心思。
站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瓶水,仰头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稍稍压下心口那团燥火。
把水放回冰箱,沐晨曦转身回卧室,躺上她那张一米五的小床,盖上被子关灯睡觉。
夜,静了下来。
她辗转反侧。
她已经挺久没有去想她和傅砚深过去那些亲密画面了。
也不是没想过,但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晚难熬。
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傅砚深那些撩她的话。
越想越睡不着。
躺在小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折腾到夜深,这才困极的睡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半夜,沐晨曦从梦里醒来。
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长长呼出一口气。
浑身滚烫,气息不稳。
和傅砚深在一起四年,分开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做了关于他的梦。
梦里全是和他两人不可描述的画面。
身体热到不行,衣服更是粘在身上,很难受。
沐晨曦抓狂地在心底狂骂傅砚深,骂到解气后,这才下床去浴室洗澡。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躺回床上。
许久才再次入睡。
隔天一早,一晚没睡好的沐晨曦生物钟已经固定,六点多醒来。
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换上运动衣,准备下楼跑步。
打着哈欠拉开门,看到傅砚深站在门口,比她状态还差,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也不知来了多久,特别可怜地看着她,语气哀怨的对她说道:“晨曦,昨晚你挂了我电话,我想你想得一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