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不出花酒酒脸上的变化,心下有一些的慌,难道是不感兴趣,或者是已经有了这草药的消息?
“公子,这凝神草听说可以增长功力,是江湖人人争抢的东西。”男人解释道。
“我不听废话。”花酒酒冷冷的开口。
她是大夫,怎么可能不知道草药的药性,还需要他来废话的么?
男人一噎,不得不说道:“这味草药,听说就在张县令的手里,听说有不少人已经去打探了。”
张县令啊……
花酒酒神色莫测。
男人不知道花酒酒在想什么,等了老半天都没听她说什么。
紧张的开口试探:“公子?”
花酒酒拿起纸笔,潦草的写了几下,让人去后院拿药。
药拿来后,就扔给男人,“喝三个月。”
虽然她可以让这人更快的好起来,但是,她可没那么的大度。
怎么也得多加折磨一下啊。
男人那个心塞,竟然还要再受三个月的折磨。
算了,能治就好,否则之前他也只能缓解,根本就治不好啊。
男人拿了药,千般万般的感激,然后匆匆的跑了,生怕花酒酒会反悔。
实际上,他是又有上厕所的冲动了,明明才刚上完没多久。
花酒酒懒得搭理他,在那思考关于这药的事情。
这个消息定然有不少人知道,但是,却始终没有拿到,想来那个张县令藏的也是很深啊。
看来,自己什么时候也应该会一会这个张县令了。
说起来,似乎很早之前,她们就应该有所交集了,没想到还是撑到了现在。
早在知道朱家和张县令有渊源的时候,她就在想张县令会不会来找她麻烦。
可是,一直都没有。
这要么是张县令不屑找,要么是张县令是个聪明人。
“阿酒,在想什么?”楼司瑾上前拥住了花酒酒。
“凝神草在张县令那里。”花酒酒回答道。
楼司瑾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知道,也让人去找了。”
“啊?你知道啊。”那她给那人治病,岂不是亏了?
“刚知道不久。”
花酒酒也不纠结这个了,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阿瑾,这张县令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朱家这样的大户,也要巴结着他,甚至还要寻求他的庇护。
要知道,朱家在附近也算是无人敢惹的对象,更别提朱老夫人背后的段家了。
按理说也应该是张县令巴结朱家才对啊。
“张县令背后站着的是三王爷。”楼司瑾解释道。
花酒酒瞬间就明白了。
三王爷可是最有可能被立储的人。
只要是想飞黄腾达的,怎么可能不巴结着点他。
说来也奇怪,当今圣上竟然至今都没有立太子,任由这些王爷明争暗斗,也不怕自己那个皇位坐的不稳,更不怕朝局变得人心惶惶啊。
“那也不应该啊,朱家不是更能巴结的上三王爷么?”张县令不过是一个县令,怎么可能比的上朱家和段家呢?
“张县令是三王妃的娘家人。”楼司瑾顿了一下又说道:“万局县附近有一个金矿。”
原来如此啊!
谷璴</span>花酒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虽说金矿归朝廷所有,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也能从中获取什么吧。
“这张县令还是有些本事的啊。”否则,怎么能够做的这么久?
三王爷的敌人,必定是时刻盯着他,就想找到他的错处,拉他下台。
结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张县令,都让他们找不到错处。
楼司瑾摸了摸花酒酒的小脑袋。
他的阿酒果然聪明。
花酒酒抬头看向楼司瑾,双唇动了动,转而问道:“阿瑾,为何你姓楼呢?”
她原本想问他是否对皇位有意,可是突然想到他的姓氏并不是皇家姓氏,也没听说有被封的异性王爷啊。
楼司瑾眸色冷了下来,微抿着双唇,始终一言不发。
“你若是不想说,可以不说。”那样的地方,又能发生多少好的事情,不过都是一些令人寒心的故事罢了,花酒酒也不想戳他心窝,便安抚道。
楼司瑾却是抱住了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之间。
“阿酒,我只有你。”若是没有了她,若是没有遇见她,那他会忍不住的想要毁灭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
“嗯,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花酒酒温柔的抚摸着怀中的人。
她能够感觉的到他的孤单和绝望,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凭什么那些人要这么的对她的男人。
“我母妃姓楼。”楼司瑾说到自己的母妃,语气没有任何的变化。
似乎这只是一个陌生人。
花酒酒早就有此猜测了。
“我出生时,就克死了我母妃,钦天监的人说,我命格是天煞孤星,会克死所有亲近之人。”说到这里,他抱紧了花酒酒。
以前,他从不在意这些流言,甚至还希望这是真的,然后将那些恶心的人都克死。
但是,有了花酒酒后,他突然就有所畏惧。
生怕自己的命格真会给花酒酒带来不幸。
花酒酒感受到楼司瑾的害怕,心里满是心疼。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畏惧任何东西,是神一样的存在。
可是,自从和她在一起,就拥有了太多太多的弱点了。
“傻瓜,我可是天乙贵人,怎么会惧怕区区的天煞孤星呢?”花酒酒又搬出当初哄林可儿的话。
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命格。
当然,就算知道了,她也并不在意,她不觉得这能够阻止的了他们在一起!
楼司瑾扬唇一笑。
这个可爱的小女人啊。
“因为我母妃是亡国公主,那个人就顺势让我改姓。”楼司瑾说的面无表情,似乎那个人并不是他一样。
对啊,他从不在意这些的,根本就没有人,没有事能够让他在意。
但是,遇到花酒酒后就不一样了。
“亡国公主?”花酒酒一愣。
“嗯,被他灭掉的亡国公主。”楼司瑾嘲笑了一声。
那个人,真以为给自己起了这个姓氏,自己就只能是亡国之人么?
花酒酒心疼的抱住楼司瑾。
她可以想象的到,楼司瑾从小过着怎样的生活。
一个不受宠,没有母妃照拂,没有任何势力的皇子,在这偌大的后宫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不会有人拉一把,只会任由他在这窒息的后宫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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