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把我的决定跟虎哥说了。他也表示赞同。
“陆遥你放心,省里道上的我已经打过招呼,没人敢帮楚南云,更没人敢对你不利。”虎哥霸气十足地道。
第二天天刚亮,我们就踏上了归途。
虎哥开车又快又稳,再加上八缸,4.0T的双涡轮增压,我的哈弗把好多BBA远远地钉在身后。
回到水天一色,当然要先上金老太太那儿报到。老人家精神状态不错,话里话外的似乎暗示着小金子和费雯小美妞的好事将近。在我表达出会再推一把的暗示后,金老太太笑得更加灿烂。
费雯告诉我三十八号别墅新搬来几个美女。就在我的三十六号别墅前边,说让我盯着点儿。后来我才回过味儿来,感情是小美妞有了危机感,肯定是小金子跟人家美女搭讪了。不过能让小美妞这个级别的美女产生危机感的,那肯定是祸水级别的美女。
哈哈哈,不错,有那种级别的美女做邻居,可比种些花花草草养眼多了。
陪着金老太太又聊了会儿,我就先告辞了。高小立则留下给老人家做顿好吃的解解馋。
上了二层楼。话说自从我的三十六号别墅没有了女人之后,我终于是收复了二层楼。
前面的别墅果然住了女人,从露台上晾着的万国旗似的内衣展就可以看得出来。而且绝对不止一人。别问我是怎么猜出来的。
我正聚精会神欣赏着,忽然一个不明物体以至少四十迈的速度跟我的头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霎时间,我的眼前火星四溅。同时一句“死变态”传入我的耳中。
我赶紧扶住栏杆才没让自己栽下去。
缓了半天,我寻着声音望去。
楼下正站着几个女人。为首的黑眼影,黑嘴唇,右边鼻孔上穿着个亮闪闪的鼻环,居然是伊娃。只见她光着一只脚,掐着腰,一副包租婆的骂街像。在她身后赫然摆着栾梦梦,乔巧跟冯盈盈。
“把老娘鞋扔下来,你丫个死变态。”伊娃继续叫嚣着。
我低头,一只足有十多厘米的高跟鞋趾高气昂地躺在我的脚边。
“你喊谁死变态。臭八婆!”我拎起高跟鞋朝伊娃丢了下去,可明显准头跟力道都不如她。
“别不承认,刚才是哪个看着老娘内衣流口水的。”伊娃一副捉贼拿赃的表情。
“你的内衣?搬到三十八号别墅的是你们?”我反应过来了。
“是小雪为我们准备的员工宿舍,等搬进来才听说你和高姐夫住前面这栋。方才梦梦姐说你们从省城回来了,我们就过来打个招呼,可没想到正看见陆哥你瞅着我们的……”乔巧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那啥……哈哈哈,今天天气真不错哈。”我终归还是脸皮薄。
“都说不来看这个死变态了吧,你们还非得来。看完他,老娘心情糟透了。”伊娃跟那几个姐妹抱怨道。
“伊娃,每天问好几遍陆大哥回来了没有的人可是你呦!”乔巧道。
“谁问过……他。走了,走了,再不出发就赶不上录歌了。”伊娃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巧冲伊娃吐了吐舌头。而冯盈盈则冲我比了个大拇哥。不明所以。
接下来的几天,是我过得最舒心的几天。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传说中的这种生活状态,我天天都能享受到。
晚上,三八宿舍楼里的那几个丫头都会跑过来蹭饭。连带着小金子和小美妞也来,所以每晚都折腾到很晚。小美妞在车库存的红酒很快就告罄了,财大气粗的我通过冯文军定了半卡车的法国什么呜哩哇啦酒。不过到了之后让小金子跟伊娃各抢走了大半。
要说特别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首先,我听说林蛋大被放出来了,可是立刻被他老子扔去了澳洲读书。
紧接着,我收到了金大当家送给我的一幅字,“能与诸贤齐品目,不将世故系情怀”。意思看不太懂,大概也许可能是夸我呢吧。我猜是因为我对楚南云的手下留情又或者是给W市那次灾难的四亿捐赠款吧。虽然冯文君是以匿名的方式捐赠的,不过坐到金大当家的位置上,没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他应该是明白我的初衷,所以并没有大肆地宣扬。
然后,是乔巧老家的村子已经准备整体搬迁了。小丫头又是兴奋又是感动的跟我道了一天的谢。据说,她们要搬到附近县郊的一处平坦地带。因为费用不用县里或者上级解决,所以审批很快就通过了。
最后,是李安的工作调动问题,毫无悬念地顺利解决了。倒不是吕秀臣不想阻挠,因为这孙子已经被金二当家抓了个把柄发配到党史研究办去了。他那想把屁股挪到市委常委椅子上的春秋大梦,估计是做不成了。
哦,还有一件,我不太愿意说的事。三八楼的那四个丫头每人出了一首单曲,以网络发售的形式。点击量居然出奇的高,尤其是栾梦梦和伊娃的,隐约有冲击并霸榜的态势。有先见之明的品牌商们已经有跟雪跃文化谈广告代言的态势,据说伊娃已经接下了其中之一,所以这两天那女人很是嘚瑟。臭屁什么,除非你代言内衣广告,否则老子绝对不看。
这一天,我又坐在迷恋的时光靠窗的卡座里。阳光泼洒在身上,暖暖的,让人有昏昏欲睡的欲望。我手拄着下吧,一边吸溜着黑领结为我特别准备的半杯咖啡,一边听五人组最近的工作汇报。
自从真假杰克马事件后,金二当家似乎把小丽私房菜当成了他们政府的招待食堂。只要是有商业方面的接待任务,都会给领到这儿来。当然,掌勺的是小金子。
因此,连带着一层的迷恋时光咖啡馆也火了起来。往来的顾客都是很有身份地位的金主,黑领结的那半杯咖啡更是成了每位必点的头牌。
我正想跟五人组说说关于咖啡馆赠送的事,兜里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一个充满焦急的声音传来:“您好!是陆遥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