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想学你练的招式,念念不想扎马步。”
傅鸢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个脑瓜蹦,“想什么呢,小崽子。没学会走就想大步跑了,嗯?”
薛念念瘪了瘪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傅鸢,可怜巴巴。
然后打出一拳,哼哧哼哧反驳,“我早就会走了,我跑的可快了。”
傅鸢白了她一眼,会跑显得你能耐了?你怕是不知道你笨的三岁才学会走路吧。
平常人家孩子一岁半就能走了,但是直到原主接过孩子,她还是站都站不稳,说话也说不清楚,把原主急得没有办法,想尽办法让她站起来并且开口说话。
不仅要忙着家里家外,还要不停的尝试让孩子站起来,真正是受了多少罪。
如今快五岁了,才看起来与平常孩子无异。
“出拳低了,下盘不稳。再来!”
赵澜清摸着下巴,看向不远处的女人。嗯...傅娘子真好看,打出的拳真威风,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儿。
“姿势错了,先抬腿后出拳。”
“力气不够,下手要快。”
整整一个时辰,傅鸢不仅给她示范,还要纠正她的动作,认真严肃,毫不留情。
赵澜清本来还在一旁看的兴致勃勃,后来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薛念念真的太惨了。
以至于他都看不下去,薛念念摔倒一次他扶一次,被纠正一次他心疼一次。
好几次他以为薛念念都撑不住了,没想到又咬咬牙站了起来,继续刚刚的动作。让赵澜清讶异不已,他最初开始练武的时候都没有那么能吃苦,他娘又是给他擦汗又是喂点心的,最后还是他爹看不下去,拎着他去军营单独练的。
到了晌午,赵澜清雷打不动给薛越送饭去。傅鸢看了天色,也一把抱起薛念念去了冯婶子家,准备吃饭。
这孩子,今天受了不少罪了。
女子在古代生存本就不易。如果没点自保能力,怎么行......
薛越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被张夫子点名,都是神游的状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越,昨日可是没有睡好?不若回家休息一天。”张宁哲看他这个状态,的确是听不下去,温和的劝了两句。
“夫子,我无事的。”薛越摇了摇头,这会子回去也无济于事,还不如等那个人来。
等夫子宣布下学后,学子们要么有家里人送饭来,要么回家吃。薛越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鹤立鸡群的男人,正大步朝他走来。
赵澜清走到薛越跟前,打开子容送来的食盒。
“今儿个我闻着应该是八宝粥和琉璃饺,尝尝。”
薛越没接话,只是一双幽深的眼眸看向赵澜清,并不言语。
赵澜清看他不言不语冷脸看向自己,不禁摸了把自己的脸,这是怎么了?
“澜清叔叔是哪里人呢?”
“我...我是汴京人。”赵澜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犹犹豫豫答道。
“那...澜清叔叔是我爹的好兄弟吗?因此才会过来帮助我们?”薛越顿了一下,又开口。
夭寿哦,一个小孩子怎么想那么多啊。
“当然是好兄弟了!”赵澜清以为薛越想爹了,才这么一问,顿时恢复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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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啊,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