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院里人的丑恶嘴脸,杜预瞬间感觉有点无聊,想要早点结束这个所谓的全院大会。
下一刻,杜预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扫过,而后淡淡的道:“大伙是怎么看待傻柱偷鸡一事的,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厂里要听听群众的意见再做处理。”
“我要求法办!群众当中有傻柱这种坏人,我们不能助长这种坏分子的嚣张气焰!”许大茂第一站起来发表意见。
紧接着就是秦淮茹,她朝院里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故作轻松的说道:“杜科长,邻居们,咱都是一个院的,不就是一只鸡么?傻柱他也知道错了,我看这次就算了吧!”
许大茂马上就不干了,瞪着秦淮茹,十分不满的说道:“秦淮茹有你这么说话的,这是鸡的事情吗?傻柱已经触犯了王法!”
一大爷也赶忙站出来发表意见,“傻柱这个事情确实做的不对,但年轻人嘛,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我看让傻柱赔偿厂里的损失,写一份检讨,这件事就过去了。”
“老易,你这话就不对了,年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要是每个年轻人都去拿一只鸡,种花什么时候才能干成四化?”二大爷很快站出来反驳,他是对人不对事,只要一大爷提出的,他都要发表反对意见。
“我觉得吧,应该...”
“你说的不对,我感觉应该这样...”
“杜叔叔,必须法办傻柱!我要求法办!”棒梗扶着吊瓶,怨毒的看着傻柱,在他眼里,傻柱就是想给他下毒的反派。
啪!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棒梗的小脑瓜子,“你知道什么是法办吗?瞎说什么呢?”
王富贵,“傻柱做人就不行...”
一时间,院里的不少人都有了参与感,就仿佛傻柱的命运捏在自己手里一样。
感觉差不多了,杜预重新坐好,拍了拍桌子,“大家说的都有道理,特别说三大爷说的,傻柱偷的鸡是谁的还没有一个定论,也许不是厂里的呢?”
“二大爷说的也不错,年轻人也要守规矩,棒梗小小年纪就很有出息,值得表演,敢于发表自己的看法,犯了错就是应该法办!”
此言一出,贾张氏马上叫好,棒梗在全院大会上被夸,她很是开心,一时间都放下了和杜预的那点不愉快。
“我看这样吧,傻柱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为你求情的群众替你争取了三天时间戴罪立功、将功折罪的时间,三天之后你若拿不出实际行动,就按照棒梗等另外一部分群众说的办!”
“散会!”说完,杜预赶忙转身撤退,鸡汤还在家里炖着呢。
片刻后,院里传出棒梗的惨叫和秦淮茹、贾张氏的争吵。
“啊!你再打我,再打我就不是我妈!”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秦淮茹,你怎么能打孩子呢?我看你是疯了,为了傻柱一个外人,连亲生儿子都能下的去手!”
“妈,您看看棒梗,年纪轻轻就铁石心肠,傻柱帮了我们家多少?棒梗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杜科长都说了,棒梗是勇于提出自己的意见,这是好事...你再正确,也不能比杜科长还正确吧?”
“妈,我和您说的是一个事吗?他就不能发表赦免傻柱的意见?”
“我和你说不明白,你呀,老早就盘算着害死我们全家,去给傻柱投怀送抱了!”
....
回去之后,喝了碗鸡汤,杜预直接进空间睡觉去了。
来到四合院的这段时间,实在是太无聊了,除了救了一个漂亮妹子,其他的都没什么意思。
外界,老太太家灯火通明,一大爷、一大妈、傻柱都在这里。
老太太拄着拐棍,颤颤微微的站起身,说道:“这人啊,做了错事就该认罚,但傻柱你是我孙子,我不能看着你去打生靶,我老太太非得给你求一条活路出来。”
“老太太,您就别操心了,您是不知道情况,杜预才上去几天就把全厂的干部拿了一半!谁说情都没有用,几十号家属在监察科门口哭天喊地搞的所有人都听到,他杜预都不知道。”
说完,一大爷叹了口气,将老太太搀扶到一把椅子上,接着对傻柱说道:“柱子,你也别听老太太吓唬你,照我说的做保管你能过了这个槛。”
傻柱猛吸一口闷烟,无奈地道:“您别给我出什么馊主意了,那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嘛?人家李副厂长也是大干部,我要是出卖了人家,监察科一巴掌按死还好说,万一按不死我不就惹祸上身了!”
一大爷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傻柱道:“我跟你说这个事情没得商量,照杜预那德性,巴不得咱们厂的人都去靶场吃花生米,你要是不给他抓个更大的,这个事情肯定跟你没完!到时候别说的得不得罪李副厂长了,你人头在不在脖颈上都两说!”
傻柱抱着脑袋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心情复杂的要死,恨不得马上把许大茂抓住打一顿。
一大爷掏出一支烟递给傻柱,“你要实在害怕李副厂长打击保护,咱就多准备点证据,一棒槌给他敲死。正好我这里有一部分关于李副厂长的罪证,秦淮茹哪里也有一部分,再加上你掌握的一部分,这李怀德是插翅也难飞。”
傻柱深吸一口气,点燃一大爷递来的香烟,低声说道:“贾家不靠谱,就算秦淮茹能帮咱,那贾张氏能同意吗?”
一大爷很是自信的拉起傻柱,“这个事你就放心吧,贾东旭的抚恤金被李怀德吃了一半,咱院也就我和秦淮茹知道,我待会就去告诉贾老太,你看她愿不愿意帮你?”
“死人钱他都拿?这必须忍不了。”傻柱愣住了,心里却不是想着自己,而是打算为秦淮茹打抱不平。
一大爷欣慰的看着傻柱,“这就对了,我现在去和贾张氏说说,顺带把秦淮茹叫过来!”
“一块去。”傻柱麻溜的跟了上去。
这会,贾张氏还在纳鞋底,看到傻柱、一大爷结伴而来很是诧异。
一大爷进来之后,直接把贾家的门带上了,虽然里边有着粑粑味,但为了傻柱,都值得。
知晓两人的来意后,贾张氏赶忙摇头,“不行,没得商量,你们不想好了,我们贾家还得过日子呢!淮茹,你也不能和李副厂长作对,不然就别进这个门!”
一大爷对此毫不意外,很快说了抚恤金的事。
片刻后,贾张氏顿时像变了个一样,嫉恶如仇的道:“我坚决同意铲除坏分子,话说厂里的会退我们家东旭的抚恤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