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森一同波风水门的操练结束,已是黄昏。
宇智波森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打算等吃过晚餐、洗漱完毕过后,看会儿书,学习一点新知识再睡觉,把时间管理到极致。
只不过,今天却和往常有些不同。
宇智波森一开门进屋,没有嗅到如同往常一般晚餐散发出来的香味。
再走到饭厅,餐桌上空空如也,厨房里也冷冰冰的。
宇智波森一走到客厅,这才看到宇智波悠子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眼圈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不久。
宇智波森一见到这一幕,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能够让宇智波悠子如此难过,只有可能是关于他和宇智波秋野的事情。
而他,现在人是好好的,那么就只剩下在前线战斗的宇智波秋野了。
宇智波森一走近宇智波悠子身前蹲下,轻声开口询问道:“母亲大人,您怎么了?”
“你父亲他……”
宇智波悠子话才刚说出口,眼泪就又忍不住喷涌而出。
今天下午她看到那一封寄回家的信时,就哭了好久。
宇智波森一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对刚才不好的预感更加深了。
“父亲大人他战死了吗?”宇智波森一不想逃避,直接问出了这个残酷的问题。
“不是,他……受重伤了!”宇智波悠子哭着摇了摇头。
宇智波森一:“……”
宇智波森一舒了一口气,继续对宇智波悠子追问道:“那危及生命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战斗,不能动用查克拉,甚至连行动都很困难。”宇智波悠子一边流着泪,一边对宇智波森一说明宇智波秋野的伤势。
“母亲大人,没事的,父亲大人只是受伤的话,过段时间就能够恢复的,您不要太担心了!”宇智波森一呼了一口气,继续安慰宇智波悠子。
刚才他真的被宇智波悠子的语气给吓到,以为宇智波秋野英勇牺牲了。
宇智波森一丝毫不怀疑,自己如果真的从宇智波悠子口中听到宇智波秋野的死讯,恐怕会孝出强大,双勾玉写轮眼当场进化成为三勾玉写轮眼。
年仅七岁的三勾玉写轮眼,整个宇智波一族都绝无仅有,未来不出意外,觉醒万花筒写轮眼板上钉钉。
不过,比起宇智波秋野还好好活着,区区一双三勾玉写轮眼就没那么重要了。
“可是你父亲只要一天待在前线,我就永远放不下心,这次你父亲运气好没有被伤到脏器,只是重伤。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下一次依旧能够安然无恙呢。”
宇智波悠子拉着宇智波森一的手,泪眼婆娑的说着话:“而且,就是这场让他重伤的战斗,他唯一的挚友,和他同样觉醒了三勾玉写轮眼的上忍,战死在了他的面前。”
“母亲大人,您说的是秋雨叔叔吗?”宇智波森一想到了那个小时候总喜欢抱他的怪蜀黍。
只不过有些年没见,宇智波森一都快记不清对方的模样,所以听到对方战死的消息,没有太大的感触和伤感。
“嗯。”
“秋雨叔叔确实可惜了。”宇智波森一叹了一口气,对宇智波悠子继续询问道:
“不过……作为上忍中精英的秋雨叔叔和父亲都一死一重伤,对方的伤亡应该也很惨重吧?”
“你父亲信上的内容确实有提起这场战斗,他和秋雨两支小队一共八名木叶忍者,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敌方六名上忍,十二名中忍无一生还。”
宇智波悠子忍者生涯退役多年,现在连杀鱼都不是很利落了,心里一想到宇智波秋野经历了这么惨烈的战斗,都感到后怕。
“父亲大人和秋雨叔叔竟然在面对六名上忍的时候,还能将其全部击杀?”宇智波森一这是第一次真正了解宇智波秋野的实力。
以往的他只知道宇智波秋野是上忍,猜测宇智波森一在上忍中,应该是还算不错的。
现在来看,宇智波秋野实力绝对是上忍中的精英,简称……精英上忍。
“我们宇智波一族觉醒三勾玉写轮眼的上忍,面对一名普通上忍,基本能够做到击杀。面对两名普通上忍,能够压制对方。面对三名普通上忍,也能做到不落下风。”
宇智波悠子向宇智波森一毫不夸大的说明宇智波一族的战力过后,继续叙述宇智波秋野那场惨烈的战斗:
“所以,你父亲和秋雨两个人在战斗开始时,分别迎战了敌方三名上忍,和对方打得不分胜负。
但是在中忍层面的战力上,小队的六名忍者却无法做到以一敌二,对抗十二名敌忍,在木叶的支援到来之前,正面的防线就被敌方击溃。
你的父亲和秋雨不得已,只能使用以伤换命的打法,强行换掉敌方两名上忍和数名中忍,借此拖延到前线的支援到来。
只不过事与愿违,交手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中忍队友全部战死,支援依旧没有到来。
你父亲和秋雨已经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抱着能杀一个算一个的想法,继续和敌忍交战。
在交手的过程中,你的父亲在原本受伤的基础上,腹部和大腿再添新伤,其中腹部的伤势,更是让他血流如注。
秋雨也在杀掉一名敌忍上忍的同时,心脏被一名敌忍中忍用苦无穿透。在濒死之际,秋雨还回过头,反杀了那名敌忍中忍,对你父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你父亲见到秋雨的死亡,在极度痛苦和愤怒之下,拖着失血过多、重伤的身体,一举把敌方残余的两名上忍和三名中忍悉数击杀,这才昏迷过去。
等你父亲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木叶前线的病床上,时间也已经是距离那场生死之战三天过后了。”
“母亲大人,您是说父亲大人在重伤的情况下,还击杀了敌方两名上忍,三名中忍?”
宇智波森一从宇智波悠子叙说的这一场惨烈战斗,感觉自己是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