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瑶不太认同君玄夜的话:“我觉得乔治并没有把袁秀秀当成谁的替代品,他更像是真心喜欢她的。再说,即便是双胞胎也并不完全相似,何况我和袁秀秀非亲非故,相似的地方真是微乎其微。你以后别瞎吃乔治的醋了,还是好好祝福他吧。”
“若真是你说的那样,我自然会祝福他。”君玄夜道叹了口气搂住林星瑶,深深地嗅了口她脖颈间的香气:“虽然我老婆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可毕竟是有夫之妇,他老惦记也不像话。”
林星瑶被他弄得有点痒痒,笑说:“人家乔治都开始谈女朋友了,还惦记我干嘛?别再胡说八道了。”
“那不说别人了,就说我们自己。”君玄夜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耳朵,声音低哑而绵长:“良辰美景不能辜负,我们还是早点上床吧。”
林星瑶却突然推开他,一本正经地翻起了手机上的日历。
君玄夜问她:“怎么了?”
林星瑶道:“我算算日期……正好,今天是排卵期,适合造人。”
君玄夜有点无语:“何必算呢?我们天天睡一起,天天造,管他什么日期。”
林星瑶又拿出了瓶瓶罐罐的东西开始吃:“我叶酸和维生素忘记吃了,你等我吃完。”
她是真不喜欢吃这种东西,吞咽都觉得恶心,却也只能强迫自己每天吃。
君玄夜急忙端水给她喝下:“你不喜欢就别吃这些东西了。”
林星瑶道:“备孕必须要吃这些。尤其是叶酸,能避免很多新生儿疾病。虽然我不一定能怀上,可万一呢?总要以最好的状态迎接随时会到来的宝宝。”
君玄夜温柔地替她擦去了嘴角的水渍,“瑶瑶,你如果当妈妈,一定是个好妈妈。”
林星瑶嫣然一笑:“那是必须的!”
她搂住君玄夜,吻了吻他的唇,说道:“g国现在算是我的第二个家乡了,你说我的宝宝会不会在这里孕育出来?”
“很有可能。”君玄夜说罢,深深的回吻。
夜风轻轻地荡开纱帘,月光窥探入室,却撞见一室温柔缱绻的爱恋。
不同于林星瑶和君玄夜夫妻俩的亲密无间。
乔治和袁秀秀还都十分羞涩,双双道别后,各自回房间休息。
袁秀秀本来还以为乔治至少会给她个晚安吻,可乔治道了声晚安后,就推开房门进去了。
袁秀秀隐隐有些失落。
回到房间,手机上收到乔治的消息:一个亲吻的表情。
袁秀秀忍不住笑了笑:都说西方人作风很开放,可乔治却如此单纯,实在是可爱。
她回复了一个亲吻的表情,大胆地说了句:“希望下次这个吻是真实的。”
乔治很快也回复了:“其实刚才有这个想法,但又怕会唐突。我听说z国的姑娘很矜持内敛。”
袁秀秀:“你以为还是封建时代啊?”
乔治:“那我现在过来?”
袁秀秀:“不不!我睡觉了,晚安!”
乔治再发消息过去,袁秀秀就不再回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
他忍不住笑了笑,丢下手机就去洗漱睡觉。
袁秀秀没有再回复,并不是害羞,而是有电话进来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沙哑的男声,用的是l国的话。
袁秀秀也熟练地用l国的话汇报了下当前的情况。
“很好,今天是好机会,你尽快动手!”
袁秀秀道:“我之前说过的要求,事情了解后放我自由,你会说话算数的吧?”
“算数。我的阿芙蓉,我对你那么好,你真的一点不留恋?”
“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不算什么。看在我这些年为你鞍前马后的份上,让我过个平静的后半生吧。”
“放心吧,我言出必行。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会死了吧?”
袁秀秀眸光冷冷,一字一句地道:“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凌晨五点,乔治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却感觉到鼻端痒痒的。
“阿嚏!”他猛地打了个喷嚏,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此刻天还未亮,暖橘色的台灯灯光下,能看到袁秀秀趴在他床沿边咯咯地笑着,手里还拿着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羽毛在他的鼻尖撩拨。
“你怎么来了?天还没亮呢,怎么醒那么早?”乔治睡意散尽了,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捣乱。
“我特意定了闹钟起来的。哎呀,你别赖床了,快起来陪我看日出!”袁秀秀说着将乔治从床上拽起来:“快点,再晚就要错过时间了!”
“哎呀等等,我换个衣服。”
等乔治换完衣服出门后,便下意识地想去敲林星瑶和君玄夜的房门。
“这个时间,破坏人家的二人世界,不怕君总生气吗?”袁秀秀挽着乔治的胳膊,“再说了,你难道不想和我过二人世界吗?”
乔治想想也是,便没有喊林星瑶看日出。
别墅的位置很好,正好在山腰上,只是茂密的树木遮挡了部分视线。袁秀秀就提议去山顶看日出,乔治对她自然百依百顺。
山势不算高,走不过十分钟就已经登顶。
这时,一轮红日远远地自地平线升起,金色的阳光驱散了世间最后的黑暗,让一切都变得生机勃勃。
阳光映在乔治微笑的脸庞上,也映得他蓝色的眸子越发晶莹剔透,他不由得感慨:“这别墅虽然是我私人的,但我还是头一次在这里看日出。太美、太壮观了。要是安琪拉看到,她也一定很喜欢。”
袁秀秀脸色的笑容淡了下来:“乔治,你为什么总是提她?”
乔治道:“安琪拉是我妹妹,我最珍视的人,所以有什么好的东西,我总是下意识就想和她分享。秀秀,你不喜欢我总提她吗?”
袁秀秀道:“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可我们现在是情侣,两人世界的时候,我不希望再有别的人横插其中。否则,容易让人误会你对她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乔治沉默了会儿,而后笑着应下:“好,我不提了。”
他不再提,可袁秀秀始终觉得心里仿佛扎了根刺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