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果然传来了消息,在其他的城市也出现了黑死病的情况,和巨鹿城一样,一个自称为太平道的散人,用符咒的法术将他们医疗好,然后收为了太平道的信徒。
李庆生、雷春泽、吴成功、黄淑敏和叶画筒都来到了雨弋的住处,他们都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面,等待着雨弋的预测。
对于雨弋来说,这也算不上是什么预测,大贤良师张角,在东汉末年搞出来一个农民起义,也就是黄金起义,在现代社会的历史教科书中已经是重点,张角迟早是要造反的。
“快说说吧,这个阴谋到底是什么,为何其他地方都和巨鹿城如出一辙,出现自称太平道散人的道士,然后用符咒术解除了病毒?”
雷春泽等得有些焦急,催促道。
“你们不要急,等我慢慢道来。”
雨弋思考片刻,准备开始讲述分解这个故事。
事情要从在巨鹿眼镜蛇村开始说起,那个时候,张角得到了指点,开始学习太平道的法术,眼镜蛇村作为一个得天独厚的地方,成为他的秘密修炼场所,尤其是那招落泪,可谓是将能量利用到极致,再后来进入巨鹿城后,表面上在黄文杰面前排挤雨弋,实际上是在一步一步渗透进入巨鹿城县衙的内部,他最终的目的一定是将巨鹿城的行政权力握在手上,恐怕已经是动手了,黄文杰之所以还在,可能是鉴于他在巨鹿城百姓中的威望,还有利用价值,不过黄文杰肯定不是本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
接着就是本次治病的事情,我想这种黑死病的传染性他是不可能不知道,前期我和华佗两个人实验了万种中药,终于将巨鹿城的病毒遏制住,这一次张角又打开了这个恐怖的罐子,将病毒释放了出来,这才有后面钟家兄弟给我写信。
讲到这里,众人都恍然大悟,原来是莫名其妙产生的病毒,起始作俑者正是张角,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雨弋继续讲解,这些都是张角的险恶用心,所谓机灵还需系铃人,张角释放出了病毒后,有控制了一批人,首先要让他们成为自己太平道的忠实信徒,然后传授他们解毒的法术,起落脚点并未是治病这么简单,而是要在太平道这个宗教中不断扩散这个思想,在全国也不断扩散这个思想,最后他会描绘一个非常美满的明天,在全国掀起太平道的狂热。
“原来张角是准备造反啊!”
李庆生高叹了一声。
“是啊,这么说来,这些都是他的前期工作了。”
吴成功肯定道。
对于李庆生、吴成功等人来说,汉朝的思想已经延续了上百年,儒家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在他们心中,汉朝才是正统,其他妄图破坏这种体制的,都是不被接受的。
在雨弋心中才不管什么正统,他只是思考,张角现在的嘴脸已经暴露出来了,接下来他的势力会越来越大,作为五年之约的战斗,是不是还有机会。
“诸位,如果真的放任张角这样发展宗教,那么我们的五年之约就很难有所建树,因此必须要阻止他。”
作为反对张角造反,虽然雨弋也是同意的,但是和李庆生他们出发点不一样。
“这种公然反朝廷的行为,肯定是不行的,只是我们势单力薄,如何去阻止啊。”
李庆生有反对之心,却无任何办法,便提了出啦。
“这还不简单,将那些传播疾病的教徒都杀光,切断传染源就是了。”
黄淑敏微笑道。
雨弋笑了,这个黄淑敏果然是简单粗暴啊。
吴成功则强烈反对,他的理由也很正当,“现在已经失去了先机,传播早已经扩散开来,如果不分青红皂白,乱杀一通,那么枉死的都只会是一些无辜的百姓。”
李庆生和雷春泽也是反对的,只有叶画筒在一边默不作声。
为了联合大家一起反对,李庆生望向了雨弋和叶画筒,希望他们提出自己的见解。
“叶画筒,你怎么看呢?”
雨弋询问道。
“我觉得黄淑敏的主意很好,只是不够完善。”
叶画筒对于这个提议,进行了肯定,但是还有要补充的地方。
“愿闻其详!”
雨弋微笑道。
叶画筒想了想,道:“这些携带病毒的传播者,他们应该都是从巨鹿出来的,这一部分人是必须要杀光的,对于已经被传播的普通百姓,你不是和华佗研究出来一个药方么,就当场给他们治好,如此我们不会滥杀无辜,也能治病辟谣了。”
“果然是心思凌厉,你这招可谓是一箭双雕,好厉害啊。”
雨弋听后不由鼓起掌来。
“好是好,只是如何识别那些从巨鹿城出来的传播者,再是用药方治病,需要的药材可谓是天文数字,又从何处来?”
吴成功对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提出了质疑。
这些传播者应该和普通百姓差不多,没有特殊的标记,要在世界上找到他们,然后杀掉,确实很有难度,再是药材,华佗实验出来的那种药材是十分昂贵的,一般的人是吃不起的,那么这个费用谁来兜底,最后是辟谣了,法术治疗肯定比药物治疗更加简洁,比起前者,百姓们肯定会选择后者。
雨弋对于这个难度进行了分析,发现确实阻碍很大,但是阻止张角传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稻香村一定要采取办法。
于是他总结道:“可以派一些得力的汤林军,由叶画筒带队,埋伏在巨鹿城的四周,但是一定要保持距离,对于巨鹿城再有出来的病毒传播者,一概截杀,至于其他已经在传播的,很难逆转,只能静观其变了。”
在巨鹿城,张角每天派人去搜集全国各地的情报,统计自己传道的进度,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好铺垫,至于钟家兄弟,虽然张角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但是在传道开始以后,就有官兵每天在钟远镖局门口值守,显然是张角对两兄弟不放心了。
这种值守的行为,尽管没有完全限制他们的自由,但是也告诉了他们,你们钟家已经在我张角的监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