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没有做成游戏,东院那边出事了,谢尚与吴墨婉吵了起来,连谢袁都惊动了,主要是吴墨婉在三天回门后就一直留在了吴相国府,次日是谢袁亲自去的吴府,带着儿子才将吴墨婉接回来,哪里会想到这才几天,两人又打了起来。
顾韫和谢衡赶到正院时,谢尚正被按在院子里的长凳上打板子,一院子的下人都低着头,安静的只有板子落在肉上的声音,还有谢尚的低呼声。
谢袁看到夫妻两人过来,也没有说话,两人一个站到谢袁身边,一个站在徐氏身边。
徐氏低声训斥,“怎么过来的这么晚?”
顾韫知道徐氏不喜欢她,也没想过能和徐氏相处的好,“回母亲,我们已经歇下了,婆子过去递信,就忙起来穿衣。”
“才什么时候就歇这么早?作为妻子你要叮嘱自己的男人上进,而不是用狐媚子手段天天缠着爷们。”
“母亲说的正是。”任徐氏说什么,顾韫也不生气。
到是一旁坐着的谢袁道,“胡说什么。”
徐氏这才安静了。
手里的帕子却拧的死死的。
想到衡哥现在与顾氏整晚歇在一起,徐氏就恨不能撕了顾氏,偏她什么也做了,只能忍着。
板子停了下来,执行人退下。
谢袁冷冷看着儿子,“你可知错?”
“儿子知错。”
“知错就好,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不敬着你媳妇,下次可就不是这样了。”谢袁一挥手,立马有护卫上前,扶着谢尚下去。
谢袁瞥向一旁的养子,“你比你大哥省心,知道对媳妇好,为父很欣慰,今日让你过来看看,也是让你知道以后对媳妇好一些,可明白?”
“儿子明白。”
“那就好。”谢袁站起身来,“西南那边不稳,派别人过去我也不放心,你将手头东西和起过去。”
“是。”谢衡恭敬应下。
谢袁这才看向一旁的妻子,“临行前给衡哥安排送行宴,一家人聚聚。”
“不知哪日?”徐氏听到衡哥要走,整个人都呆了。
“三日后吧。”谢袁不多呆,丢下话走了。
徐氏还站在院里,谢衡已经带着顾韫对她行礼,也退下了。
院子里突然又剩下徐氏一人,徐氏张了张嘴,委屈的以帕子掩嘴跑进了屋子,恭妈妈看了忙跟上去。
一直没有露面的吴墨婉则躺在东院的床上,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看着惨残,谢尚被人抬回来她直接让人抬到了西屋,一眼也不想看到人。
夫妻两个在院里养了三天,还是正院那边说要给谢衡办送行宴,吴墨婉才知道谢衡要走的事,她眼里闪过一抹狠意,叫了如意到身边,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如意脸色大变。
“你是我的下人,要记住该听谁的,如今我已经这样,不求能长长久久,哪怕是做一回夫妻我也知足了。”
如意跪下,“娘子莫在说了,奴婢定做娘子将事情办妥。”
吴墨婉将人扶起来,“如今我能依靠的也就是你了。”
心里却想着待她与谢衡有了肌肤之亲,看谢衡怎么甩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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