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个孩子从那边哭着冲出来哭求救,说他娘快要被他爹打死了,齐大郎就急匆匆跟着去了。”
原来不是去偷情,而是英雄救美啊!
安贝贝提起的心瞬间落了地。
再一想到刚薛义所说的,明显是朱丁山家暴蓝云初,她忙道:“走,咱们也赶紧过去看看。”
“是。”
薛义侧身让行。
安贝贝眸光微闪,“那什么……你前面领路好了,黑灯瞎火的看不太清。”
薛义没说什么,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抬脚就大步往前走。
安贝贝忙快步跟了上去。
此刻朱家柴房。
“别打了!再打下去,万一把他打出个好歹,你就不怕齐家不饶过你吗?”
蓝云初紧紧地搂着朱胤然缩在一旁的角落里,看着被朱丁山压在地上打毫无还手之力的齐元昊,紧张又无助地叫喊道。
朱丁山停下手,霍地扭头看向她,满眼阴鸷道:“怎么,心疼了?这么心疼,我成全你!”
话音一落,他一把拖起地上的齐元昊,猛地往床上一甩。
“砰”的一声,齐元昊重重地砸在床上,嘴角溢出一丝殷红的鲜血,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了。
“朱丁山,你……你要干什么?”
蓝云初看着缓步朝他走来的朱丁山,浑身颤抖地质问道。
“干什么?”
朱丁山阴狠一笑道:“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啊!”
话罢,他拽起蓝云初就往床上拖,蓝云初骇然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
“娘!爹你放开娘,快放开娘!”
朱胤然死死地抱着朱丁山的腿,不让他拉走蓝云初。
朱丁山眼神一阴,狠狠地一脚踹在过去,朱胤然幼小的身体瞬间撞倒在墙角,昏了过去。
“胤然!”
蓝云初满眼惊惶地失声大喊,奋力往朱胤然的方向扑。
奈何力量悬殊,直接被朱丁山一把甩到了床沿边。
“虎毒还不食子,朱丁山,你就是个畜生,畜生!”
蓝云初破口大骂,下一瞬就被朱丁山狠狠搧了一巴掌。
“谁是畜生?齐大郎才是畜生!偷人竟然偷到我朱家来了,齐家要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告他个通奸之罪!”
朱丁山满脸阴狠的笑意,看得蓝云初胆颤心惊。
“你少凭空污蔑人!我与他清清白白,从不曾……啊!”
蓝云初话还没说完,就被朱丁山一把将胸前的衣服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现在,还清白吗?”
朱丁山得意一笑,见齐元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往这边看,他再次伸手去撕扯蓝云初的衣服。
“朱丁山,你……你要干什么?”
齐元昊慌忙别开眼,磕磕巴巴地质问道。
“干什么?不是稀罕这破鞋吗?我成全你!回头你们家给个几百两答谢我就行,不然……咱们就衙门见!”
“你……咳咳,你休想!”
齐元昊色厉内荏道。
“老子可是抓奸在床!”
朱丁山说着,再次动手撕扯蓝云初的衣服。
蓝云初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的拉扯开,很快就露出里面素白的肚兜。
“啧啧,真是无趣,也就齐大郎这个窝囊废稀罕!”
说着,他直接就上手去扯肚兜带子,蓝云初激烈挣扎:“畜生,你放开我,放开!”
“啪!”
朱丁山抬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一边伸手扯肚兜,一边骂骂咧咧道:“呸!一双破鞋,当谁稀罕,老子看着都倒胃口!”
蓝云初绝望地闭上双眼,满脸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殷红的血迹,缓缓没入耳根,下颚,脖颈……
安贝贝跟着薛义赶到时,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气炸了!
跃过薛义直奔朱丁山身后,奋力一脚踹在他的腿窝子处。
朱丁山一个不察,往前一个趔趄跪倒在地,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转到身前的安贝贝抬手“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个响亮的耳光。
安贝贝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动作迟缓的毛病似乎慢慢缓解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似乎应该是在得到木镯空间后。
“臭婊子,你敢打我!”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朱丁山猛地起身,眼神凶狠地瞪向安贝贝,举起拳头就往她面门儿上砸过去。
安贝贝慌忙往下一蹲,一边跑开一边大喊道:“薛义!”
别开眼的薛义一个闪身上前,只一伸手就将朱丁山给制住。
“揍他,往死里揍,揍得他爹娘都不认识!记得别把手脚弄断了,免得他影响他去营地干活!”
安贝贝恶狠狠道。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人渣!
“是。”
薛义应声,单手将朱丁山拎到一旁噼噼啪啪就开揍,不一会儿整间柴房就充斥着朱丁山鬼哭狼嚎的声音。
“胤然!胤然!”
安贝贝正看得解气,那边响起蓝云初急切的呼喊声。
转头一看,就见满脸青紫的蓝云初正抱着朱胤然惊慌失措地不停摇晃。
“别摇了,他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真……真的吗?真没事?”
蓝云初满眼希冀地问道。
“嗯,我看了,呼吸是正常的。”
朱家的医书已经看完,安贝贝学了点皮毛,不过结合眼睛的特意功能,判断得倒也相差无几。
“地上潮湿,把孩子抱床上去吧。”
蓝云初吃力地抱着朱胤然起身,一看到床上的齐元昊,踌躇稍许,还是将孩子放到了床沿边上。
那边朱丁山嚎叫声越来越小,已然变成了呜咽声。
“行了,先教训到这里。”
薛义闻声停手,退到了一旁。
安贝贝上前,踢了踢蜷缩成一团,像个死猪一样瘫倒在地的朱丁山,蓦地从袖笼中掏出一根浸了麻醉药的绣花针,狠狠地朝着朱丁山手臂上扎去。
“好了,把他扔出去!”
薛义闻言拎起朱丁山就往外走,安贝贝正好看到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柳氏,立马上前一把将她拽进房间,“啪啪”就是两耳光。
这女人坏得很,朱丁山打人的时候一直就躲在外面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看到她来了就赶忙躲回了房间。
而朱家二房和三房的人全都房门紧闭,真真是冷漠至极。
“你……你凭什么打我?”
柳氏一改之前的嚣张,捂着脸满眼忌惮又憋屈地质问道。
“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我家娘子是个娇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