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应该是战斗力不出彩的祭巫手段,可在系统优化之下,花费2点命运之力甚至有物超所值。
这才能让路仁进行一种类似综合全能体的修行道路。
脸色一直稍显凝重的路仁来到这面前这边陲小城,看到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的古代场景模样,他反倒是松了口气。
这座城叫做蕉城,因为地质较为特殊,盛产一种芭蕉的特色水果,有天地元气浸润下,倒是一种深受修行者所喜爱的季节性水果,这座城中,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活计都是直接或者间接与这芭蕉打交道。
得到凑近了,路仁才近的听到热闹的喧嚣叫卖声音,让他神色微凝,细细打量之下,这才发现这一方区域虚空中竟然刻有奇异阵纹,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繁复交织下,最后竟然是由这蕉城延伸出来的综合防御性大阵。
尽管看不明白这些阵纹中的含义,但其中细微之处下,路仁能清晰感受到这座大阵所蕴含的惊人威力。
“……”
这踏马还只是一座边陲小城呐!
收拾心情的路仁凝聚厚土精气,将自身衣裳风格与这方世界的风土人情大体相似,所幸因为有行商来往蕉城,批发芭蕉进行买卖,他收缩体魄,夹杂其中倒也不甚稀奇。
无惊无险进了城,一进城,路仁就能感受到十几名实力不下于他的气息盘踞各处。
路仁倒也没有去惊扰,收敛自己的气息,把自己当做常人的路仁在街头混迹了几天,这才惊觉发现,自己竟然在地球上面!!
听到这个消息的路仁简直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在遮天当中,这颗星球被誉为帝星。
这颗生命古星,如今地势广阔,延绵不绝,甚至有神话时代中帝尊联手源帝搜集宇宙中的龙脉大山,组成了九十九龙山地势想要孕育仙器,以此借机找到成仙地。
而这蕉城,乃是羽化神朝中在地球上的势力范围之一,并且经营了数百近千年时间,早已经根深蒂固。
而本土修行者,却依旧在与羽化神朝不断开启战争,想要将这从外域而来的神朝赶走。
缺了踏马一个大德!
“诺,你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这是你的身份令牌,三天之内去戊护司报道,过时不候。”
路仁面前坐着的一名身着盔甲,留着山羊胡的令需官将手中一块玉牌随意甩在路仁手上,脸上有着极为麻木的面无表情,显然已经是一位从业数十年的老手,对于自己的工作业务上已经波澜不惊。
“……”
看着手中的令牌,路仁脸上带着一些难看,默不作声地接过后,道了声谢迅速离去。
看着路仁离去的背影,令需管轻哼了一声,这种家伙他已经见得不少,这地球上倒是特殊,多能诞生出特殊的体质,可惜到最后都成了枉死鬼。
路仁心思完全不在令需官身上,走到自己居住的客栈当中,面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玉牌。
大意了,眼下这个时代加入羽化神朝,无异于四九年入国=军,完全就是作死的行为。
当时不知道,听到有神朝在招募好手,路仁意识到这是一个学习遮天修行法体系的好机会,过去一看果然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很多人都冲上前去凑热闹,希望能被选中。
以路仁的惊人体质,就算不使用巫力,稍微展露一下倒也天赋异禀,倒也没有什么横生波澜,就这么被选中。
等到选中,看到玉牌上的字,路仁才悚然,自己这是进了一个天坑当中去了。
当年狠人大帝可是一击覆灭整个羽化神朝,同时来到地球一巴掌拍碎了成仙地,而究其原因,便是当年羽化神朝看重狠人大帝哥哥的体质。
为了得到成仙契机,羽化神朝将收集到的破碎绿通鼎再次放入成仙地中进行修复,但这个过程却遭遇到了地球上本土势力的猛烈回击。
这倒也情有可原,毕竟大家打打杀杀争抢了这么久才定下的基调,各自有各自的一亩三分地,你一域外的神朝,什么都不顾就敢冲进来抢食吃,是个人都会要与对方厮杀一番才会坐下来谈的。
而因为地球这颗生命古星极其特殊,当年帝尊用诸多生命古星供养,孕育出了不少极为强大的人物,施加的各种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繁复帝纹,让这里的环境颇为特殊。
尽管因为时间久远,地球修行逐渐走向没落,可域外来的生灵到了地球后,亦会受到一定压制,地球上的势力因此倒也和如今盛极一时的羽化神朝打的有来有回。
最后羽化神朝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圣体可以在地球上自由活动,不受地球的环境压制,所以强制性被羽化神朝带走,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特训,将其作为先锋将,在地球上战斗时,被一波带走。
然后羽化神朝一看,玛德就连圣体在地球上都这鸟样,竟然依旧被压制,倒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了,就光顾着守着那成仙契机,同时在地球上逐渐经营出自己的实力出来。
思量间,路仁只听到天地蓦地嗡鸣一声,有铮铮剑鸣响彻天地,引动雷霆,似有无穷威力在其中翻滚。
路仁面色大变,这踏马不是吧,自己刚来,那狠人大帝就过来了,不至于这么背吧?!
他探出窗,看着从远处转瞬而来的千米剑光,瞬息间轰击在及时盛亮起来的蕉城防御大阵。
这大阵于虚空当中交织出繁复阵纹,将那剑光缓阻了数秒才轰然破碎,而有了这个间隙,路仁就感知到蕉城城中心有一道神光升天而起,与那剑光刹那对撞。
“鬼面,你胆敢攻城?!”
一声威严怒喝间,那神光便于剑光瞬间交织碰撞在一起,似乎天地都被搅成了一锅糊糊。
只不过一分钟不到,剑光远遁而去,那神光亦是回落进入城中。
路仁能清楚的感知到这两道气息皆有损伤,倒是两方都讨不到好,多是互相伤害,各自受了伤。
而蕉城中的百姓似乎对此也有些习以为常,熟稔的逃遁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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