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次出事儿了,你可要救我啊,我这署长才当了一天,可不想立刻下台啊!我家里还有很多孩子等着我养活,我不能没有工作啊,哪怕您帮我斡旋一下,我做一个普通的警员也行……”约翰逊这人没有什么大能耐,除了溜须拍马之外什么都不是,当他看到报纸上的报道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次肯定完蛋了,所以连忙给他的靠山奥本维德打来了电话。
他也不想想,这个时候他的靠山奥本维德都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哪还有功夫管他啊?果然,奥本维德有些敷衍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没事儿!”
“那就好,那就好……”对于奥本维德,约翰逊只能盲目的信任了。
本来,奥本维德还抱有一丝幻想,但是现在,来自于外界的压力实在是越来越大了,很多市民都打电话到了市正府责问奥本维德事情的真实性,很多当初给奥本维德投了票的选民也大呼上当,在网上自发的组建了讨伐奥本维德的论坛,对奥本维德的一系列的做法进行讨伐!
迫于压力之下,奥本维德不得不提交了辞呈。他不可能在继续做下去这个市涨。议会上通过了奥本维德的辞呈,并且投票决定,让道奇出任这一届的代理市涨。
约翰逊也跟着一起下台了,他的成为警员的梦想也没能够实现,和奥本维德一起被带走接受调查。而乔福则是再次出任了警所署长。
这一切,仅仅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尘埃落定。
李牧虽然不太了解正治上的事情,不过着一系列的变动不难看出,全部出自克林姆顿的授意之下。甚至克林姆顿仅仅是暗示了一下,一切的一切自有手下的人帮忙处理了。
同时下台的还有副州长,不过谁顶上去了就不是李牧所关心的了。但是不用想也肯定是克林姆顿这一系的人马。
奥本维德也算是家破人亡,不但丢掉了市涨的位子,儿子也升天了。不过他毫无办法,当他后来听人暗示说,他得罪的是克林家族的人时,奥本维德也只能认命了。
这时候,沈蔓歌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的新闻,李牧此刻就陪在她的身旁,陶土已经知趣的先离开了。
“那些想要害你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李牧指着电视的屏幕说道。
“啊,乔纳森和奇吉斯都死于医疗事故?”沈蔓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新闻上面的报道:“他们两个都死了?”
“不死还留着么?”李牧很是淡然的说道:“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们。”
“你在这里……也有势力?”沈蔓歌也不笨,乔纳森和奇吉斯既然是出医疗事故死于意外,而不是被人暗杀的,证明李牧在当地也很有势力,不然不可能会操作出这个结果来。
而且从他们的父亲双双辞职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李牧的势力还不小!
“算是有一些吧,以后去别的地方开演唱会,先和我说一下,我会帮你安排的,就不至于受别人欺负了,还被人叫去陪酒,多受气呀!”李牧握着沈蔓歌的小手说道:“要是这一次,我不在的话,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沈蔓歌也是一阵的后怕,她也是第一次召开国际演唱会,以前都是在华谊的势力范围里,没有出现过什么意外,而这一次沈蔓歌也明白了,做明星其实也很是辛苦。
“我知道了。”沈蔓歌委屈的点了点头:“以后我都会告诉你的。”
“如果实在太辛苦的话。就不做这个明星了,在家给我们大家唱歌表演就好了,反正观众也不少。”李牧笑道。
“之前那个女孩子……是谁?我怎么以前没见过?”沈蔓歌听了李牧这么说,脸色一红,想起了李牧那些女人,略有嗔意的问道。
陶土在见沈蔓歌前,没用陈巧儿的面容,毕竟陈巧儿现在在国内。
“呵呵,她呀,是我事业上的一个搭档。”李牧对于陶土的身份,没有隐沈蔓歌,不知道为什么,在沈蔓歌面前,李牧并不想隐藏什么。
“真的只是搭档么?”沈蔓歌显然不太相信,而且从陶土看向李牧的眼神里,沈蔓歌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呃……”李牧顿时一窘,没想到沈蔓歌观察的这么入微,陶土在她醒来之后,就退出了房间,仅仅是这么一刻,沈蔓歌就察觉到了什么。
“紧张什么呀?”沈蔓歌见到李牧的窘色,微微一笑:“她和你是同一类人吧?你们一起来执行任务?”
李牧眼中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来,李牧虽然说陶土是自己的搭档。但是却没有说是什么方面的搭档,而沈蔓歌却一下子就猜到了。这让李牧佩服之余,很是惊奇。
“呵,不用那么惊讶,其实我也是乱猜的。”沈蔓歌看到李牧惊讶的样子,笑了起来:“你要是来谈生意的话,肯定带着张滨或者陈梦妍,而你带着她,这就说明了一些问题,你不是来谈生意的……再联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她应该也是你那方面的助力吧?你们这次来杀谁?不会是乔纳森他们吧?”
“不是,之前去了非洲处理了一些事务。”李牧说道:“北非x国,一个小国,你可能都没听说过。”
“那么危险……”沈蔓歌叹了口气:“不过,有个女孩子在你身边,能照顾你,也是件不错的事情,毕竟你的这些事情我们都插不上手。”
“你能理解就好了。”李牧没想到沈蔓歌这么豁达,对陶土的事情一点儿也没有介意。
其实,要说沈蔓歌完全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有一些嫉妒和小心眼的,但是她长年的不在李牧的身边,根本也无法照顾李牧。尤其是李牧经常的满世界东奔西跑,如果有个也和他一样的女孩子在身边照顾他,也能让沈蔓歌减少一些担心。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沈蔓歌笑道。
“现在?你的身体好了么?”李牧有些担心的看着沈蔓歌。
“我又不是生了病,只是服了一些安眠性质的药物而已,不但没有什么不舒服,反而好好的睡了一觉,舒服着呢!”沈蔓歌伸了一个小懒腰,然后道:“这几天到这里,时差都没有倒好,弄得我一直睡不好觉,这下好了,倒是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