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解药你什么时候给我啊……”公子忤面如土色的乞求道。
“表现的话,我们下船之前自然会给你的。”陶土哼了一声说道。
“好的,好的!”公子忤忙不迭的点起了头来。
李牧见陶土玩够了,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直接抬起腿来,一脚将自己面前的舱门给踢飞了,从里面走了出来。
巨大的声响将公子忤和奥托吓了一跳,不过看到是李牧,公子忤连忙又低下了头去,心中哀怨,这人之前明显就是扮猪吃老虎,一脚就能踹飞铁门的人,那是简单的人么?
这渔船可是铁门,虽然不是旋转加压螺栓的,但别门的铁硝也是相当结实,哪是寻常一脚踹的开的?
他的女人也够厉害的,身手就夺枪,还拿他的当了沙包练散打,最讨厌的是,都打到最后了,居然强行的给他吃了一枚毒药,早知道这对男女这么不好对付,傻子才招惹他们呢。
李牧好笑的看着陶土,忍不住笑道:
“你这航线不安全啊,线人一点力度没有。”
陶土觉得在老大面前丢了面子,忍不住又乜眼看了那个船长一眼。
“没事儿吧?”李牧虽然知道陶土不可能有事,不过还是下意识的问道。
“恩,当然没事了。”陶土伸了个懒腰道:“坐飞机坐了那么久,终于舒展了一下筋骨呢!”
公子忤大汗,敢情你是拿我当健身器材了啊?不过想虽然这么想,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不然人家一生气,不给解药了,那他公子忤可就完了。
不敢再多言,公子忤拉着奥托老老实实的去开船了,不过陶土却是兴致大增,和李牧回了船舱里之后,却是腻声说道:“师兄,要不然,你就满足我一次怎么样??”
“你又来?”李牧觉得这船舱挺不隔音的。
顶着陈巧儿脸蛋的陶土笑着说道:
“怕什么,我们来过了呀。”
李牧瞪大眼睛,忍不住吃惊问道:
“啥?你别坑我,我没有!”
陈巧儿悠然说道:
“七年前,德鲁那酒店,那个女杀手,伊丽莎。”
李牧撇撇嘴,完全不信:
“人家那是双胞胎,你别人还能骗骗我,双子形影不离,你能骗的了我?”
陶土得意说道:
“我给了伊丽莎和艾丽莎一人五十万欧,顶替了里面的姐姐。这事儿你自己问。”
李牧无语,陶土继续说道:
“伊丽莎那里有颗小红痣,纹了一圈樱花。”
李牧目瞪口呆,陶土嘿嘿笑道:
“来嘛,大不了这次工钱不要了。”
“可是……隔音不太好吧?”李牧被陶土勾的心有些痒痒起来。
“嘿嘿,就是叫公子忤那个家伙听到,叫他心痒痒,折磨死他。”陶土恶狠狠的说道。
“你呀,可真坏。”李牧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对了,你给他吃的什么药?”
“壮阳药呀!”陶土忽然压低了声音,贼兮兮的说道。
“啥?”李牧一愣,随即忍不住笑道:“你这不是害他呢么?从哪里弄到的?”
“就在这房间里翻出来的,随手喂了他一粒,他也没看清楚是什么药,哈哈!”陶土得意的说道。
“那你就不怕他听了咱们俩之后,忍不住?”李牧怕这家伙再次上头,中途来破坏两人的好事儿,那李牧可就真忍不住要杀人了。
“他敢么?哼哼……”陶土不屑的说道:“最多忍不住和那个奥托……哇哈哈,我是不是很邪恶啊?”
“哈哈,原来你也有这么贪玩的一面。”李牧这时候,才真正的感觉到,陶土也是个处于青春年华的女孩子,偶尔也会有些坏坏的想法。
“我也没有啦,师兄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们认识的那么久,一起玩一下有什么?”陶土点了点头,问道。
李牧笑了笑道:“现在的你似乎更快乐一些,比起之前那个冷漠一心想做大组织的你来说,更有活力,也更有魅力。”
“是么?”陶土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也觉得现在很开心呢!来呀……”
欢愉的声音从船舱里传到了公子忤的耳朵里,公子忤只觉得自己的燥火难耐,虽然心中很是痒痒,但是想到如果自己现在过去,就有可能失去生命,公子忤还是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那小丫头不是自己能碰的,不说她自己本身的手段了,就是她男人随随便便的给自己一脚,那公子忤也会直接五脏爆裂而死。
看到地上被踢得变了形的铁门,公子忤顿时打了个哆嗦,不过生理上的需要却是丝毫没有减少,无奈,公子忤只能自己解决了……
太阳升起的时候,船只也靠了岸,这是李牧第一次踏上非洲的土地,有些新鲜也有些忐忑。
“女侠,我的解药……”公子忤自然不会忘记去所要他的解药,见李牧和陶土准备下船了,连忙询问道。
“哦,解药啊,”陶土拍了拍脑门,笑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儿忘了……”
“姑奶奶,您可千万不能忘啊,你忘了倒是没事儿,我可就完蛋了。”公子忤赶紧谦卑的说道。
“恩,给你吧!”陶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解药”,扔进了公子忤的口中。
“谢谢,谢谢!”公子忤这才一颗心落了地,不然他总是担心陶土会不会不给他解药,要是不给他解药的话,他还不能硬抢,就算硬抢也抢不过,那就只能等死了。
好在陶土还是守信的人,最终还是给了他解药。不过,对于陶土的爽快,公子忤还是有些狐疑的,于是问道:“女侠,这真的是解药么?不会骗我吧?”.
“骗你做什么?爱信不信!”陶土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道。
“我信……我信……我不是确定一下么……”公子忤连忙陪笑着说道。
“我们回去的时候,没准还要坐你的船呢,你死了,我找谁去?”陶土瞪了他一眼道:“行了,别墨迹了,我们要走了。”
“好的,好的!”一听陶土这个话,公子忤才放下了心来。一直目送着李牧和陶土离开,公子忤才上了船。
奥托也知道自己的老板这次吃了大亏了,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得忍在一旁,煞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