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婚礼车队(二合一,求订阅!!!)
“我想我明白。”路明非点点头。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句么?”源稚生又看了眼路明非,“我指的是,黑道宗家上杉家主的结婚仪式这件事,你明白我说这句话的初衷么?”
“是的,我明白。”路明非牵过绘梨衣的手,郑重其事地对源稚生说,“不论单纯作为绘梨衣,但是作为蛇歧八家的家主,我都会让所有到场的客人,还有学院,知道我的态度……我和绘梨衣的婚礼,绝不是一场政治联姻。”
听到“学院”和“政治联姻”这几个字眼,源稚生就知道了,路明非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且路明非的表态非常明确,源稚生要的就是这样的态度。
但是这些话,仅仅是在他面前说还不够。
“你也知道吧,我说这些话,不是让你简简单单对我做个保证就够了。”源稚生看着路明非的眼睛,“这个保证,是你要对绘梨衣做的,在不同立场的,所有人面前。”
“我一开始就想好了,这是我的原则。”路明非坚定地说,“在这件事上,我的立场就是绘梨衣,我会让所有人知道。”
“拭目以待。”源稚生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
绘梨衣眨眨眼,虽然她不太明白源稚生和路明非说的是什么,但她知道他们讨论的东西和自己有关,绘梨衣能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爱意,这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绘梨衣无条件的信任他们。
“越师傅……绘梨衣的父亲呢?”路明非左右环顾了一番,没有见到上杉越的身影。
上杉越是婚礼双方唯一的直系长辈了,按照规矩来说,上杉越的身份在今天份量极重,但从早上开始路明非就没见到上杉越的影子。
不会是害羞所以躲起来不敢见女儿吧?不对,那老师傅的脸皮没这么薄……难道是因为已经脱离了蛇歧八家,所以不愿意出面,搞那种只在暗处默默欣赏女儿的幸福就满足的、自我感动的戏码吧?
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应该不会这么戏精吧?
“父亲先去主宴的场地了,是在看完你和绘梨衣的舞蹈后离开的。”源稚生说,他本来还准备说些什么,但话头忽然打住了。
其实在看完路明非和绘梨衣的舞蹈后,源稚生看到上杉越的眼眶很红很红,那种遍布皱纹的沧桑面庞也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复杂驱赶,老人的嘴里一直念叨着“活着真好”、“活得久也是一种幸福”之类的话,然后上杉越扔下一句他先走了,就匆匆离开了大厅……源稚生无法与父亲感同身受,但他大概能明白,这或许是一种感动吧。
一种被蹉跎的岁月和漫长的人生所侵蚀的面目全非以后,一种焕发新生的感动。
所以上杉越才会匆匆离开这里,因为他的情绪已经无法维持平静了,又不愿意让开心幸福的女二见到自己如此失态的一面,所以他先离开了,这不能叫做逃避……大概是一种别样的感动吧。
既然上杉越不想让绘梨衣见到他那样一面,源稚生当然也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他懂父亲那个年代的男人,一定维持想自己心爱的女儿心中顶天立地的形象。
“父亲上午和我一起,一直待在乐园的监控室里,他对你的表现评价很高。”源稚生换了个话题。
“我还以为我那个样子看起来蛮呆的。”路明非挠了挠额头。
“爱情里本来就没有聪明人,这句话是父亲说的。”源稚生摇摇头,“而且最后赢的是你,不论是以什么形式,你确实在正午之前见到了绘梨衣,规则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爱情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规则的啊。”路明非把绘梨衣的手握得更紧了点,说实话绘梨衣从城堡上面跳下来的时候委实把他给吓到了。
那一幕实在太有视觉冲击力了,对于绘梨衣这样不善言辞的女孩来说,那样的举动无异于告诉路明非,路明非就是他坚定不二的选择……试问哪个男人,在被心爱的女孩如此坚定选择后,会不被深深触动呢;
要不是这里人多,路明非恨不得马上抱着绘梨衣,狠狠地吧唧一口。
不用激动,不用激动,现在吧唧绘梨衣,被一些好事的家伙看到了只会起哄,等会儿正式的婚礼环节,自己有的是吧唧绘梨衣的机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不需要不好意思的那种。
应该是有的吧,蛇歧八家的婚礼不会传统到,连接吻的环节都没有吧……那不成原始人了么?
哦不对,原始人好像更开放点,初中书本上说原始人是直接交配。
还在路明非浮想联翩之际,乐园里的广播响了起来,中日英文三种语言滚动播放,大概的意思是告诉乐园里的人已经可以有序离场了,车已经全部在停车场里备好,车上的司机会负责把所有的客人安全送到接下来的宴会场地。
“他们有告诉绘梨衣正式的结婚场地在哪么?”路明非忽然对绘梨衣问。
绘梨衣摇摇头,她问路明非:“有人告诉Sakura么?”
“没,应该是源稚生嘱咐他们要做好保密工作吧。”路明非忽然笑笑,“但我应该能猜到,肯定是那个地方吧。”
“嗯,肯定是那个地方。”绘梨衣也笑笑,也不知道她是真听懂了路明非说的话,还是在不懂装懂的鹦鹉学舌。
……
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叔叔婶婶和陈处长一家再一次被震撼了。
来时还空空旷旷的停车场,此刻已经被塞满了。
清一色的黑色轿车,立标的奔驰商务系列,每一辆都可以买两辆婶婶家那辆小排量的宝马三系还有多的,陈处长家里倒是开着这种奔驰E系列的轿车,但人家这里的车已经不是按辆算了……而是按排,按行,按打来计算!
数不清,数不清有多少行多少列,眼花缭乱的……至少有上百辆,当这么多黑色的、新漆的豪车像消消乐的方块一样,整齐的停在你的面前时,带来的视觉冲击力绝对是难以言表的。
而且这些车,每一辆,都绝对不是租来或者借来的,因为每一辆车的车头,都能清楚的看到,印着各式各样的图案,有见过的夜叉和凤凰,这是宫本家和樱井家的家徽,还有他们没见过的,赤鬼、蜘蛛、十六瓣菊……这些都是蛇歧八家各个家族的家徽,一共八种,印着相同家徽的车在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就好像某种无言的证明。
这是财富的象征,同时也代表着一种威慑力,这些车全都是有“编制”的,它们是蛇歧八家的私产……懂车的叔叔和陈处长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些车加起来的价值,只怕已经足以在他们那座滨海小城买下一栋摩天大楼了!
“日本的黑道,这么赚钱啊!”陈夫人下意识地感叹。
“黑道?什么黑道啊?”婶婶投来疑惑的目光。
“佳佳妈妈是想到哪个黑帮电影的场景了吧。”叔叔连忙插进话来,“那部电影我也看过,老电影里面的奔驰就很有质感了,我那时候就一直想买一辆奔驰轿车,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处长震撼的同时也在内心狠狠的告诫自己,这些日本黑道当然是不能惹的,他肯定知道,他也没有招惹这些黑道大佬的资本,与此同时,老路家的那个侄子,千万千万、千千万万不能得罪!
哪怕攀不上关系,也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包括老路一家,如果未来没有和他们彻底断绝往来的话,一定要搞好关系……他和老路的工作性质,都没什么变动的机会,既然不可避免的有交集的话,一定要和睦相处啊,不能当成单纯的上下级,甚至就连兄弟相称也要有一个你上我下。
姓路的,才是哥!
“绘梨衣这小姑娘家里做的生意还真是大啊!”婶婶拍着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你们说,他们家这条件在日本是不是都快赶上首富了?”
“首富的评判依据是个人资产,而不是家族资产。”叔叔摇摇头,“而且很多的富豪都喜欢隐姓埋名,财不外露,特别是东京这样的地方,卧虎藏龙啊,我听群里的朋友说,日本最有实力的人,都会在轻井泽那边整几套别墅。”
“我也听说过,好像比尔盖茨每年都会去那里度几次假。”陈处长也展现出自己博学多闻的一面。
“诸位喜欢轻井泽么?”年轻的声音忽然在叔叔婶婶一行人身后响起,“诸位如果喜欢的话,在婚礼结束后,然后不赶着回国的话,我可以为诸位安排在轻井泽度假的场所,住多久都随意。”
众人错愕的回头,发现来人是源稚生,所有人的脸上都不约而同风浮现出尴尬的表情,毕竟背后议论人家被人家听到,原本就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更何况他们讨论的还是财富这么私密的话题。
“不用不用,这也太麻烦您了。”叔叔连忙摆手婉拒。
“不算麻烦,有的家主在闲暇的时期,偶尔也会去轻井泽那边放空一下。”源稚生解释说,“所以那边的房子虽然常年是空置的状态,但我们一直有雇人维护,随时可以住人。”
“还真在轻井泽有别墅啊!”陈处长小声的嘀咕。
“那边的房子很贵么?能比东京还贵啊?”婶婶问。
她听到叔叔他们的话,她对真正的富人区没有概念,在婶婶看来,能在东京最繁华的几个区买房子都绝对是有钱的一塌糊涂了,银座的一套房价,都抵得上她们那老小区一个单元的房子了。
“那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你东京市区最豪华的大平层也才两三百平一套房,轻井泽那边的别墅带花园都上千平了!”叔叔为婶婶科普道,“听说人家的装修都是以百万为单位的,刀乐!”
“这么吓人!”婶婶又一次被吓到了,她连忙多源稚生说,“我们还是不去了,不去了,我们要是去了,你们有哪个家主要去住什么的,该不方便了。”
“您不需要为这件事顾虑,因为我们在轻井泽不只有一栋别墅,而是有一片别墅园区。”源稚生笑着说,“那里也是家族合作开发的产业之一,在那块土地还是一片荒地时,源家和上杉家就已经有人在那里发展了,总的来说,我们每年得到的收入比维护成本要高不少,所以家族在那片土地上是盈利的。”
叔叔婶婶、陈处长陈夫人已经长大了嘴,他们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一天接收到的震撼实在太多了,他们全都有些麻木了,此刻大家心里只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人和人真的不能比,大家真的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么?
“具体的行程安排可以等婚礼结束之后再商量,眼下出发的时间要到了,请三位先上车吧。”源稚生对婶婶一家说。
“啊,我们先上车?不太好吧,现在还没车开走吧?”婶婶被接二连三的财富打击整的有点怕了,“下午的婚礼是比较正式的吧?不是应该你们那些家主们走在前面么?”
“正是因为是正式的婚礼,所以是诸位先行。”源稚生很是认真的对婶婶说,“这是家族的规矩,三位不上车的话,整个车队都是无法前进的。”
叔叔和婶婶对视了一样,他们都感受到了源稚生话里对他们的重视,因为在国内很多地方也是这样,结婚的时候越是排头的车越是重要……但黑道的大人物们都排在他们后面,真真涨面啊!
“那咱们走吧,不要耽误大家时间了。”叔叔招呼着婶婶和路鸣泽赶紧上车。
“陈先生,抱歉你们这一路要暂时和路先生他们分开了,稍后会有犬山家的人来接待你们,是家徽印着赤鬼的车。”源稚生对陈处长一家说。
“没问题没问题,真是劳您费心了。”面对这样的安排,陈处长非但没觉得人家怠慢,反而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和这样的大人物对上话,他都觉得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