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冲动了?他侮辱我师父,还欺辱我,我怎不能束手待毙吧!”傅若曦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唐兆山脸色难看,不断摇头。
杨清秋看向唐兆山道:“唐先生,据你所说,这个姓梁的真的很恐怖了?”
“杨小姐,何止恐怖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省城有个家族得罪了梁家,就被莫名灭门了,据传闻,就是这个梁家所为,梁家,就是黑白通吃的家族啊。”
唐兆山道。
杨清秋听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杨清秋生性比较传统,现在,山河医堂刚刚开业,她生怕得罪一些不能得罪的人,影响山河医堂的发展。
此时,一听省城梁家很恐怖,还黑白通吃,这让她颇为紧张。
傅若曦脸上则是挂着不以为然之色。
“对了,杨掌柜,你也不用特别担心,刚那个姓梁的不是说,要让赵神医在三个小时之内去四季酒店找他给谁治病吗?那就让赵神医去呗。只要赵神医给他什么人治了病,这恩怨不也就解决了吗?”唐兆山想了一下道。
杨清秋闻言,立马点头道:“唐先生,你说的很对,那就让赵山河过去就好了,这恩怨也就解除了。”
傅若曦闻言,有些生气道:“清秋姐,那个家伙对师父出言不敬,而且还派人来找我麻烦,咱们就这么跟他妥协了?你让师父给他爷爷治病,这不是太那啥了吗?”
傅若曦觉得这样跟梁志龙认怂,很不爽,便提出了不一样的意见。
唐兆山看向她,语重心长道:“若曦姑娘,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一腔愤怒,但是,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梁家可不是轻易就能得罪的,我觉得咱们还是退一步的为好。”
杨清秋也是点头认可道:“唐先生说得对,梁家是大家族,不能跟他们死磕。”
傅若曦听到杨清秋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心头委屈的慌。
“那我给赵山河打电话,让他直接去四季酒店找梁志龙。”杨清秋道。
“嗯。”
唐兆山轻轻点头。
此时,赵山河正朝和尚志阳约定好的山水茶馆而去。
出租车到了山水茶馆,停了下来,赵山河径直朝山水茶馆里走去。
里面穿着旗袍的漂亮服务员,忙上前满脸带着笑问:“先生,请问你几位?”
“我找尚会长。”赵山河淡淡道。
“奥,尚会长在菊花厅,我带您过去。”
那俊美的服务员,便扭动挺翘的臀部,带着赵山河朝菊花厅而去。
到了菊花厅门前,赵山河看到这名字,总感觉有点蛋疼的感觉。
服务员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尚志阳的声音:“请进。”
服务员打开了门,尚志阳朝房门一瞧,一眼看到了赵山河,立马站了起来,满脸堆笑,上前迎接,道:“赵神医,请。”
赵山河也是点点头,走进了包厢。
尚志阳邀请赵山河坐下,满脸挂着笑道:“赵神医,上面的任命书,已经下来了,我给您带来了,从现在起,您就是本市中医协会会长了。而本人,担任中医协会秘书长。”
说着,尚志阳从一个包里,掏出了一张委任状,递到了赵山河的手里。
赵山河接了委任状,看了一眼,微笑道:“好,多谢尚会长举荐了,我会认真做的。”
“嗯。”尚志阳点点头道:“明天,你若是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到中医协会去赴任。”
“明天?明天怕是不行。”赵山河连忙摇头道。
“明天怎么不行呢?”尚志阳迷惑道。
“奥,明天我回老家。”赵山河并没有细说,而是淡淡解释了一下。
“哦,没关系,那等你从老家回来,也不迟。”尚志阳微笑道。
“那麻烦了。”
赵山河也是微笑感谢道。
“对了,赵会长,我有个疑惑,想要请教您一下。”尚志阳喝了一口茶,颇有些迟疑道。
赵山河也喝了一口茶,看着他道:“尚会长但说不妨。”
“好,那我就直言了。”尚志阳笑了一下道:“是这样的,那日,我见你和岛国藤原斗医,使出的针灸之术,颇为神奇,我冒昧问下,那针灸之术,是不是传说中的以气御针?”
以气御针,乃是针灸的至高境界。
尚志阳虽然不会,但也从一些古书上看过这以气御针之术。
那日,他见赵山河施展的正是以气御针之术,所以一直憋在心里,直到今天,见到了赵山河,却才冒昧的请教了一番。
毕竟,他也是个名中医,一看到这种神奇的针灸之术,那自然是心痒难挠,也想要弄清楚了。
赵山河见尚志阳那一副好奇无比的模样,自也明白他的心思,便笑道:“实不相瞒尚会长,我施展的正是以气御针的针灸术。”
尚志阳闻言,整个人都呆滞在了那里。
良久,他豁然站了起来,向赵山河深深一揖,说道:“赵神医,年纪轻轻,便会此等精深之术,令得老朽佩服!这华夏中医的未来,都在赵神医身上了啊!”
赵山河也是急忙站了起来,向他还了一礼,谦虚道:“尚会长,您过奖了,晚辈雕虫小技,何足道哉。”
“赵神医,您这若是雕虫小技,那这天底下的中医,还有高人吗?”尚志阳笑道。
赵山河微笑摇头,一副谦虚的模样。
尚志阳和赵山河重又坐下,尚志阳试探性问道:“赵神医,在下冒昧请问,您师从何处啊?”
尚志阳之所以问这个,就是想要了解一下赵山河的师从。
要知道,赵山河有此等医术,那定然有着一位名师啊,所以,尚志阳就问问。
赵山河道:“家师姓叶,其他我就不好说了。”
“姓叶?”
尚志阳想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华夏国,还有一位姓叶的神医,这想必是一位隐士高人了。
“佩服佩服,尊师能培养出你这天才弟子,其人,也定然是一位绝世高人了。”尚志阳笑道。
赵山河只是淡淡而笑,没多说什么。
尚志阳和赵山河又喝了一会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