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四章 人俑

她愣到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哪怕突然买彩票中了两千万似乎都够不上这事儿的十分之一。

她对这种情况没什么经验啊,就想问一下一般人遇到了,是直接躺平任脱啊还是该主动配合,让衣服离开得快一些?

还有大佬这种举动也让她费解,心说这家伙咋就忽然开了窍了呢,受啥刺激了这是。她可要说明昂,姐姐我吃干抹净可是不会认账的,休想让我负责昂!

她抬眼去看身前的人,最后确定一下他的态度,见大佬眼中真的非常坚定,就是不脱了她衣服不罢休那种,她“哗”一下也豁出去了!

办事儿是吧!谁还没个手没个胆啥的,直接豁出去也抬手伸到九方幽殓领口,颤着手指就去解扣。

九方幽殓正脱着她呢,还真是没想到她也会来脱自己,当第一颗扣子开了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不过没说什么,只是手下的动作运作的更快。

花灵媞说老实话,这么豁出去也不是真要把眼前这大佬给强了,她最底层的目的还是想让大佬松手,看看他俩的关系是不是还能回到纯洁这块儿来。

没想到并不能,人家居然一条道走到黑,她就退缩了。

妈妈耶,这种级别的男人被她给吃干抹净,那不得天打五雷轰。她上辈子肖想了一下苍凌峻呢就被杀了,这辈子碰了这个,得挫骨扬灰吧。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对头,心思一变,哪里还有那种胆量,收回了手再去掰扯九方幽殓的手,嘴里还嚎嚎。

“大……大佬,打住,你先打住。咱不至于,不至于啊,这种坏境搞那种事,委实草率,从长计议如何?”

九方幽殓此刻的手已经到花灵媞的腰上了,正在那儿拉扯腰带呢。

他神情依旧严肃,你要不看他的动作,光从那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在做什么,反而还会觉得非常正经了。

计议什么计议,赶紧搞完事赶紧撤啊,她不是说还要回去送死嘛,这时候不着急了?

九方幽殓的气息就感觉飘出了这么一条弹幕,因为他非但没按照花灵媞说的打住,甚至用力一扯,好好一条腰带就这么掰断了。

花灵媞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意识到今天这一茬子怕是过不去了,嘴皮顿时哆嗦到飞起,一半是吓得一半是冻的。

想了想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小脸蛋子一歪,眼睛一闭啥也不想了,反正也打不过佬儿,要那啥啥的自己内心还挺愿意,他都不怕自己怕什么。

不过要她给什么动静也是别想的,别看她平时疯疯癫癫,心气儿其实挺高,就这种小洞穴穴,连个地铺都没有就想让她花枝招展的迎合?做梦!今儿大佬得到的只有一个木头人!

她闭着眼睛已经感觉到外衣彻底离开,接着鞋没了,袜也飞了。正在担心大佬会不会闻到脚臭把她甩出去,另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但不是从给她身上发出的。

嗯?

她偷偷睁开一条眼缝去看,妈呀,大佬竟然真的开始扒自己了。

可以可以,这态度还是不错的,两人就该这样公平,我脱多少你就脱多少,待会儿谁上谁下的再商量,对吧。

她就不闭眼了,待会儿木头人还会是木头人,但眼神交流一下也行,就为了“奖励”大佬此刻的“诚意”呢。

但是佬你能不能快点儿,这地方的温度真的已经太低了,她还失去了衣服,属于肢体末端的俩脚丫子还露着,感觉你再慢上两拍,这对脚就可以直接掰断扔了哇,因为已经冻裂。

她抱着自己拼命哆嗦,内心明白这地方的温度根本就不正常,连周围的灵霜都不见了,黑色的洞穴中石头感觉都泛出了蓝色,这是冷到极致给人的一种幻觉。

这时候,九方幽殓终于把自己处理完毕,其实也没怎么的,他刚才见花灵媞去解他盘扣,就以为她想找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他的灵袍不但只是布料缝制,其实内里嵌了无数天材地宝。

这种高阶灵袍看着正常,有时候即便他没有刻意灌注灵气,一个不小心也能划伤人,更别说灵袍里层他还套了一身软甲。

他只是把这层灵袍和软甲卸了,只留了普通的单衣,只是这层单衣也是一件灵袍。

整理完毕,他就将快要冻死的花灵媞真的揽进怀里,还动手替她摆放姿势。

他将花灵媞的腿曲起,靠近她自己的胸口,然后两只裸露的脚丫就踩在他的一条大腿上。这时候花灵媞的屁股就是坐在他另一条大腿上。

花灵媞的两条手臂得互相交叉,双手要摸着另一边的肩膀。头是低下的,额头要正好靠在胳膊上。

于是所有的姿势摆放完毕以后,花灵媞就成了个“人俑”的模样。

花灵媞老老实实让大佬团着,团着团着,即便冻得要命心里也冒出重重疑惑。

诶,原来修真世界男男女女的搞那事儿还得有这种仪式呢?她没搞过,所以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亚子,这种动作能那啥?在她丰富的理论知识学习经验里也从来没听说过,莫不还是她孤陋寡闻,竟不晓得修士的流程,或者这种动作是大佬自己发明的?那大佬是真厉害了!

她一动不敢动,小菜鸡的属性暴露的十分彻底;还有点儿害羞,外加兴奋,努力思考自己要不要也主动些。

姿势团好,九方幽殓就上手了。

花灵媞只觉得他整个人都靠了上来,两只手一只扶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竟然握住了她的脚。

哦我的天~

花灵媞在心里忍不住叫唤了一声,因为脚这种地方吧,别看平时都是踩在身下捂得牢,正因为捂得牢就没大接触过什么,这样被一个戳你心窝子的大帅锅抓,那真是敏感到一个飞起,比抓你的手还惊心动魄好嘛。

她埋在胳膊上的头沉的更低了,满脑子都是“早知道今天大佬这么有兴致,她怎么的昨晚都该洗个脚”这种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