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邢露的呼吸变得急促。
“如你所想,既然工作不顺利,那就把工作当副业,把精力都投入到版权公司上来,随便你怎么搞,我不干涉!赚了钱,咱俩对半分,赔了钱,我以后就靠你养了!”我和盘托出。
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但对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孩,都会十分怜惜,如果有可能,就一定会帮些力所能及的忙,比如曾当杨咪的聊天工具人,比如曾掩护周小芸的出逃,比如想方设法地让丁沁的电商大业走入正轨。
对邢露,我同样心存帮忙之心,可惜鞭长莫及,能帮忙的地方不多,以至于心存愧疚,现在嘛,终于能弥补了,虽然花费的代价很大,却也算值得。
有钱难买心头乐!
唯一让我感到愧疚的是苏夏。
其它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都各有目的,杨咪是为了报复李冉,周小芸是受巩芬指使,邢露大概率是看我前途无量外加需要一个长期**,而苏夏则不同,是纯粹地喜欢我,可我至今没给过苏夏任何补偿,这可能会是我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
“真的?”
“比珍珠还真!”
“你、你干什么?”我大惊失色。
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最生动最形象的解释!
人体有很多未解之谜,比如意识的形成,比如做梦的由来,比如入睡时的抽动,比如打呵欠。
我原本应该疲倦地睡去,直至天色大亮,可事实上,我睡到大半夜,却突然惊醒,脱口而出三个字:“是江梅!”
顷刻间,我醒得不能再醒。
刚才的梦,我已经记不清,但金仁珍和江梅的形象无比契合地重合在了一起!除了五官不同,身材、神情、话音、动作都绝对是一个人!
怪不得第一次见面就有莫名的熟悉感!
不是类似南高丽某个女明星,而是金仁珍整容前就为故人,不对,是仇人!
这样一来,“金仁珍”坑我的逻辑就解释得通了!
不得不说,江梅的报复心之盛,世所罕见,堪称不死不休,外加细心胆大,说是蛇蝎妇人也不为过!
曾多次报复简飞,让简飞半生蹉跎;曾命人散播非洲猪瘟,想要让我和简飞倾家荡产;事发后又化身交趾畜牧集团的代表亲自现身江市再次散播非洲猪瘟,没让我和间飞倾家荡产,却让江市上百家中小养猪厂遭了殃;这次又是亲自布设陷阱,意图毁掉我的前途!
想到这儿,我除了生气,还有满满的后怕。
这女人,手段一次比一次卑劣,当真是恶毒之极,而且次次干了坏事后都能逃之夭夭,就像小说里的大反派。
只有千日作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必须找机会一棍子敲死江梅,永绝后患!
我拿出手机,打给霍州。
“宋哲,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霍州的起床气很大。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也没有喝醉,只想告诉你一个重大的案子线索!”我急急地道。
“就这么急?不能明天吗?”霍州的气貌似有些消了。
“我等不了!”我加重语气。
在明天的会议上被去职,不仅是台里的人,就连我都以为已成定局,可现在,只要证明金仁珍就是江梅,这事就有了转机,足以让我打个翻身仗。
最关键的还是时间!
黎庄佟三人都急不可耐,陶楠也给出了今天的会议上必然会做出决定的承诺,如果在那之前没有证明金仁珍就是江梅,我仍然要被去职。
哪怕事后证明我确实是被陷害的,也不会让我官复原职,原因无它,朝令夕改,领导的面子往哪放?继任者如何自处?
我最多只能被补偿!
可补偿再好,能好得过双十一晚会具体筹办人的功勋?
必须搏一把!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霍州只回了三个字——我尽快!
就这么等着?
不可能!
为了增加胜算,我必须想尽办法地拖时间,而这里面,讲究大了去了,一个不小心,被有心得知,那我的所有努力就有可能付之东流。
足足想了大半个小时,我才强逼自己睡去,必须养足精神,迎接之后的大决战。
我的疯狂逆袭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