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出现在苏夏的床前。
苏夏坐了起来。
“大叔,我双手没力气,你喂我吧。”
“行。”
“大叔,你也没吃晚饭吧?这样好了,你一口,我一口,怎么样?”
“行。”
“大叔,你煮的小米粥真香,只比我奶奶煮的差一丁点!”
“谬赞了,我的厨艺比咱奶奶差了十万八千里。”
……
你侬我侬中,三碗小米粥就被消灭了个一干二净。
“睡好!”我让苏夏睡好,又掖好被子,然后拿起苏夏的纤纤玉手,“等你睡熟了我再走。”
“嗯。”苏夏点头,闭上眼睛,可没过一会,眼睛就又睁开一条缝。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问。
“没有。”苏夏摇头,眼含羞涩,“我想起了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只要我一生病,他们就彻夜抓着我的手,一左一右躺在我的身旁,让我感觉既温馨又安全。”
我明白苏夏的意思了,脱掉鞋子,钻入被窝,将胳膊塞到苏夏的脑袋下:“随便抱吧,你可以当我是毛绒玩具。”
“你……你误会……误会我的意思了……”苏夏急急地道。
“反正我都上床了,你自己看着办!”我主动给苏夏台阶下。
“那先说好了,你不准对我做奇怪的事,我今天的身体状况不合适……”苏夏害羞到了极点,声音小得跟蚊蚋一样。
“你当我是禽兽吗?”我没好气地白了苏夏一眼,“安心睡觉吧,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书里说了,男人一上床就是下半身动物,与人品无关……哎哟!”苏夏的小声嘟囔被我的一个脑瓜崩打断。
“以后不准看那种没营养的书!”我道,“现在,闭上眼睛睡觉,再敢说话,我就对你做绝对禽兽的事!”
苏夏害怕地缩了下身子,随即又把玉手举了起来,示意自己想要发言。
“说!”
“我说梦话算不算?”
“算!”
“哦。”
苏夏终于安宁了,别看一副小媳妇般的委屈模样,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一点一点地往过挪,仅用时不到一分钟,就靠在我的怀中,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说实话,怀中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想要做到心如止水,真的很难,尤其是苏夏还时不时像蚕蛹一样拱来拱去,可我还是忍住了,将“色即是空”不知念了足足上千遍。
这一夜,不仅苏夏睡是不安稳,我也是,每隔一两个小时都会睡来一次,摸摸苏夏的额头,还会顺手整理一下苏夏春光外泄的睡衣。
好在真实病情如苏夏所说,真的只是小发烧,到了后半夜体温就差不多恢复正常。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煮了皮蛋瘦肉粥,没舍得叫醒睡得正熟的苏夏,留了张字条后就去上班了。
高冠霖的报复来了,直接将特大办的三个人调去出差,最早也得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特大办总共也才十三人,去掉兼职的李子明,只剩十二个人在干活,现在又调走三个人,就仅余可怜的九人,荣膺市电视台人数在职人数最少的部门。
指令是台长办公室下的,符合规定,就连李子明都无法反对。
李子明问我,要不要从其它部门抽调几个人对特大办进行补充。
我一口拒绝。
不是嫌弃生手熟悉特大办的工作需要时间,而是害怕高冠霖变本加厉,趁机将特大办的老人手全都抽调走。
真要发生这种情况,我都没地哭去。
现在特大办仅剩十人,高冠霖哪怕再不讲理,也不会傻到继续抽调特大办的人,让特大办不至于彻底分崩离析。
就是苦了剩下的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加班将是常态,想想就恐怖。
“最后二十五天,大家都坚持住!只要军史晚会成功举办,大家的履历表上都会增加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能做的,就是给大家打打鸡血,并记好加班时间。
不过,当天中午,一下班,我就跑路了,以最快的速度赶至西山苑,给苏夏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大叔,我的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你用不着特意赶回来给我做饭的。”苏夏表演了一出嘴不对胃,大吃大嚼,没有半点淑女样,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
“吃你的吧!”我以更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胃填饱,又用额头碰额头的方式确定苏夏不再发烧之后就往外走去,“下午我要加班,你饿了就点外卖或随便先吃些填肚子的零食,等我回来再给你做饭。”
“好的,大叔。”苏夏乖乖地答应。
我下午全身心工作,连去厕所的时间都是以秒计算,看在其它人眼中,就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像极了不畏强权、反抗强权的斗士!
我的疯狂逆袭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