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旭景走出地牢后,呵斥了这名手下一顿。
“尽量多用些小菜,那些硬菜就不要上了,看他的样子也受不了。”
“记住,别让他有思考的精力了,给我看好了,他若是死了,唯你是问!”
“是,请大人放心!”
杨旭景点头,随后离开这里。
离开了地牢的杨旭景内心不断下沉,东罗马帝国除国都外一定不对劲,他已经开始整合整个东罗马帝国的势力了,黑龙军也开
始了对外扩张。
东罗马帝国放弃了那么久,也该收回来了,毕竟这次是那些世家大族们太大胆了,也怨不得别人。
“大人,他们又来了。”
这时,一名手下从外面跑了进来,脸色有些难看,杨旭景知道他所说的是谁,是这段时间,经常来求情,甚至为了救出柳明而
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当然不是关心柳明,而是因为担心柳明在里面乱说了些什么不好的话,让他们损失更多,毕竟他们在整个东罗马帝国已经
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杨旭景冷笑了一声,直接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直接打发他们离开。”
说完,他又说道:
“传令过去,让韩况他们三天之内赶到东罗马帝国来见我!”
说完,杨旭景就打发手下离开了。
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对于东罗马帝国外围的接收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很顺利,毕竟这是他擅长的。
但是,对于调查那些世家大族们大胆行动的证据,他还是没有多少线索,因为之前调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有另一支队伍也在
调查,而且调查的进度和他们差不多。
后来,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那支队伍,就是西罗马那边的,一个叫刘云忠的人,是个小负责人。
原本他就觉得耳熟,被手下一提醒,他才记起来,原来尊逸王要求奖赏的也是他,真是个好运的家伙。
起码这个叫刘云忠的小负责人走运了,他在尊逸王那里留下了印象,这可是无数人所不能做到的。
可他不仅做到了,而且看如今的样子,他好像又要在尊逸王和主帅面前刷新存在感,这可比那个韩况要好得多,虽然他是主帅
的心腹。
但最终还是在尊逸王那边才是最为重要的,杨旭景一直都很清楚,瀚哥儿可不会将自己作为心腹,所以他的看重点一直都是在
陈桥那里。
现如今看来,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未来可期。
当然,也只是未来可期罢了,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得看天意了,他也不介意在对方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卖个好。
虽然到了他这种程度,已经没有必要了,但是为未来多一条路还是可以的,他可不保证瀚哥儿会一直对自己器重下去,陈桥对
黑龙军的事务管理的也越来越少了,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就在他还在思索着的时候,他忽然有了一个很重要的点没想到,他赶紧对外喊道:
“来人!”
“大人!”很快就有手下进来了。
“你赶紧带人跟着那群世家大族的人,时刻关注着他们底下人的动向,这很重要,围绕着……国都周边的位置排查,他们应该不
会距离太远。”
因为东罗马帝国国都这里才是他们应该作用的重点所在,所以他们最为重要的阿是节省时间和路程精力,这才是他们必须要在
国都周边准备的理由1.
趁着现在的时间还不完,希望那些世家大族们动作别那么快。
“对了,你再派人去排查国都周围有哪一块地区不正常,重点划出来!”
“是,大人!”那名手下躬身应是,随后赶紧离开了。
杨旭景深吸口气,有些庆幸,也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也不知道这样做晚不晚。
……
大唐,长安城。
经过了这些日子的准备,已经有一些距离比较近的国家的使节已经到了,他们被安置在了西城中。
黑龙军暗探会对他们重点排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不安分的人,比如说他国的暗探,事关这一点,黑龙军从来都不会大意。
当然,在对他们明面上的态度,大唐充分展现了大国气度,起码他们没有受到轻视,也恰好能感受到的大唐人的傲气。
对于那些对这些小国使节公然展现出嘲讽和不屑的那种态度,可不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应该有的,这就是暴发户和资本雄厚的传
统势力之间的差距。
对待朋友,大唐自然有美酒佳肴,但对打敌人,大唐有的是金戈铁马和枪炮。
态度上的区别,一直都在,只有维持了这份强大,才不会将态度反过来,深知后世历史的陈桥可是深有感慨。
“如何了,左相,都准备好了吧?”
在长安城的城楼上,陈桥看到了依旧忙碌的左相,后者看到了他,虽然依旧忙碌但也能挤出一些时间来和他搭话。
“事情太多,请尊逸王见谅。”左相如同是被社会磨平了棱角,态度和之前大有不同了,他拱手道:
“虽然还没准备好,但也差不多了,这还得多谢尊逸王这段时间的支持了。”
“若是没有黑龙军的支持,恐怕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花花轿子人人抬,陈桥自然是知道对方如此说肯定不是为了高捧他,虽然他讲述的事实。
陈桥也能知道对方为何如此,无非就是因为此事可是他投奔皇上以来,要做的第一件差事,若是此事办好了,他之前的影响也
就能消弭了。
“过奖了,咱们之间的关系,这点帮助算什么,再说了,这可是皇上给的差事,咱也要负责不是。”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左相笑道。
陈桥看着他,脸色有些怪异,谁能想到,其实根底最为干净的居然是左相,连右相那个老好人在暗地里居然都有如此多的勾当
,这个朝堂上实在是太复杂了。
陈桥暗自吐槽着。
左相疑惑的看着陈桥,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随后他拱了拱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