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
楚景寒脸色一沉,占有欲极强的地道:“娇娇来不来,与你又有何干?”
古流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他,似完全不介意般地道:“与我是没有关系嘛,这也不妨碍我过来凑热闹,是吧,晋王殿下?”
太子府的下人看到了他们三个,赶紧迎上前来:“晋王殿下,顾大夫人,二皇子,您们可算是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顾娇:“……”
二皇子……
她看向了古流云:“什么二皇子?”
“你说的二皇子是他?”
太子府下人一愣,忙道:“正是。”
顾娇愣了愣:“哪里的二皇子?”
下人忙道:“不是,这古公子不是我们南凌的二皇子,他乃是北凉的二皇子。”
顾娇:“???”
哈,北凉的二皇子?
她不知道啊!
这个古流云她猜了身份可能非同寻常,但也没有胆大包天的往北凉二皇子的头上猜啊,他好端端的一个北凉二皇子,跑来这里干什么?
古流云忙道:“什么皇子不皇子的,我也就是一个闲散之人,到处游乐,这不刚好游乐到了这南凌,觉得风景宜人,所以就住下了。”
顾娇:“………”
下人忙道:“三位贵客里面请。”
到了府内,男宾与女宾便分开了。
顾娇被带了过来面见面太子妃,远远的,就能看到前面一群莺莺燕燕,美人成群,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宛如一幅极美的画卷。
她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如今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晋王殿下从边关带回来了一个美人,听闻一手医术高明,出神入化,尤其是擅女子之症,听闻不但是救了太子妃,还救了公主,京城当中不少权贵人家的女子也都得过她的医治,而且,极得晋王殿下的宠爱,可以说,晋王殿下一刻也离不开她。
远远的,其中有一个面容明艳的女子看到顾娇如此受欢迎,那眼底的黑眸微冷,问着旁边的女子:“云瑶,就是她吗?”
她旁边的女子正是楚云瑶,晋王殿下的未婚妻,之前借住在晋王府,如今京城的景阳王府已经收拾好,她已经搬回景阳王府了。
跟她说话的女孩子名叫谢云梦,太子妃的庶妹,谢相府的三小姐。
楚云瑶看着顾娇,如今的顾娇接连医治好了太子妃和公主殿下,风头越发的更盛之前,尤其是擅女子之症,所以,极得京城名门贵女的看重。
毕竟,擅女子之症的大夫不多,而身为女子,尤其是一些成了婚的妇人,有些身上总是有一些难言之隐不便对外人道也,女子大夫,便是她们所求的。
所以很多已经成了婚的妇人看到顾娇时都很客气,比对她的态度都还要好,这让楚云瑶手中的拳头紧握,咬着下唇的点了点头:“就是她。”
谢云梦讽刺一笑:“不要脸的勾人模样。”
说完,声音略显得有几分张扬:“我听说她都嫁过人了,死了相公,这才是勾引晋王殿下,让晋王殿下在战场上放过她。”
“如今,勾引的晋王殿下对她神魂颠倒。”
谢云梦的声音不小,吸引的人不少人的注意力,大家都明白她说的是顾娇,所以附和声音的并不多,听说,这个谢三小姐也喜欢晋王殿下。
楚云瑶自然也知道谢云梦的心思,但不晓得谢云梦如此虎,她好歹也救了她的嫡亲姐姐呢,不过,现在谢府她姨娘很受宠,做主的也是她姨娘,所以今天这样的宴会才能来。
虽然她不敢拿顾娇怎么样,但这不是有一个送上门来的傻子吗?
她眼眸一转:“云梦,你别这么说,景寒哥哥听到会不高兴的。”
那一声景寒哥哥,让谢云梦心生嫉妒,“怎么,云瑶,你堂堂郡主,还怕她一个不要脸的东楚妇人?”
话声刚落,立马惹得其它人多有不悦,有人刚想要出口,便听到一个凌厉的声音响起:“住口,怎么跟顾大夫说话的?”
众人扭过头来,只见太子妃从内院出来,一身蓝色的衣衫衬得整个人贵气逼人,眉眼之间的妆容更是格外精致,人与上一次宴会见的大不一样,格外的精神。
大家一一行礼,太子妃抬手,依旧冷冷地看向了谢云梦,说话毫不客气:“左一口不要脸,右一句妇人,平日里跟你姨娘就学得这么下作的语气吗?”
说完,凌厉地道:“还不快向顾大夫道歉?”
谢云梦脸以一变,她以往向来是怕自家这个嫡长姐的,连父亲都敬她几分,她知道是因为她嫁得好,嫁给了太子,成为了太子妃。
她虽然不服,但不敢反抗,心有不甘地道歉:“顾大夫,对不起,刚刚是失言了。”
顾娇黑眸瞥了她一眼,透着几分凉气,看得谢云梦心头一惊,这才是扭过头来看向了太子妃行了一个礼:“见过太子妃。”
说完,她扭过头示意身后的阿灵,拿出来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透着一丝淡淡的香气,十分好闻:“这是我送给太子妃的生辰礼物,里面是我亲自准备的药膏,太子妃可以每隔一天泡上一次,对女子皮肤极好。”
太子妃如今十分信任顾娇的医术,欢喜不已:“多谢顾大夫。”
命人接了过来,真的是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枕头,她自打生下孩子不久后,染了那女子之症,吃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药,也抹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药,身上的肌肤也不如以往光滑细嫩,这也是让她一方面郁闷的原因。
顾小姐刚好送上她所需要的药膏,太体贴了。
她微微侧身:“顾大夫,里面请。”
顾娇淡声一笑:“谢谢。”
随后,跟着太子妃来到了里面女宾客所在的区域,这边靠湖,旁边布局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桌椅,以供人休息,三三两两的人围在一起,时不时有人闲话淡语。
今天太子妃是主角,还有很多客人要见,顾娇跟其它的人也不熟,当然,也没有相熟的人,她挑了一个清静的地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