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懂医术的大夫,都可以问问。”
阿九垂眸:“是,夫人放心。”
“奴才会交代下去的。”
顾娇这才是微松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外面,说:“打扫完,你就自己走,平时没事不必过来找我,我有事会想办法找你的。”
阿九垂眸:“是。”
打扫完后,阿九就离开了别院。
顾娇则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的坐在那里,想到了刚刚看到的墨九,又想到了墨九传来的消息,她手指收紧。
君元墨,他活着。
他还活着。
太好了,他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激动的心平复下来,只是一想到他的伤势,她就揪心不已,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一受伤,他怎么能撑得下去?
这么一想,她越发的担心,他不会,他不会从那梅灵山上掉下来活着,却因为受伤而出了什么事情吧?
不,不,不会的!
顾娇马上摇头,不可能,君元墨他不可能会出事,若是出了事,又怎么可能会从河边不见的,一定是有人救了他。
对,一定是这样的。
可到底是谁救了他?
君元墨,他现在又在哪里?
此时,与晋王府同一条街道不远处的公主府。
楚锦瑟的公主府大门比其它的府邸大门都要大,马车直直地进了府内,楚锦瑟从马车内下来,扭过头立马吩咐:“快,把阿墨扶下来。”
“是。”
两个下人刚把阿墨从马车内扶了上来,正准备将她送到了楚锦瑟的院落的时候,阿墨微拧着眉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似有几分迷茫。
楚锦瑟眼露出来喜色:“阿墨,你醒了?”
阿墨抬头,看着眼前的楚锦瑟,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只见楚锦瑟一脸担心地问:“阿墨,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其它不舒服的地方?”
君元墨听着担心的语气,他拧了拧眉心,“没有。”
“多谢公主殿下的关心。”
这一路上,他已经知道救他的是南凌的公主殿下楚锦瑟,据说,是南帝最宠爱的女儿,还在府里面养了十几个面首。
正想着,只见远远地有几个男子携伴而行,朝这边过来,声音不一地道:“公主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想死奴才了。”
“公主殿下,您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公主殿下,奴才准备了您爱吃的,您要不要来吃一点……”
“…………”
阿墨一抬头,这哗啦啦的,竟然是有七八个男子。
再瞧着这些男子的模样,个个精致好看惹眼。
看来,这就是传闻当中的面首了!
原以为只是传闻,如今看来,这公主殿下还真的养了这么多的面首,不过,这是把他也当成了她的面首?
他漆黑的深眸一冷,尤其是看着她那一张酷似记忆当中的一张脸,他眉宇拧得更深,他记忆当中朦胧的那个阿娇,应该不会养这么多面具吧?
楚锦瑟看着这哗啦啦出现的七八个美男,脸色一下子变了变,本能地扭过头看了一旁脸色沉了下来的君元墨,忙厉声喝叫道:“站住,你们都给本公主站住。”
那七八个美男赶紧停了下来,一脸委屈的看着楚锦瑟:“公主……”
“公主殿下,怎么了?”
“…………”
其中有一个之前算是比较受宠的,一眼就看到了阿墨,顿时拧着眉头,指着他略有不悦地问:“公主殿下,他是谁?”
另外几个人也都发现了:“公主殿下,这是给我们新找的兄弟么?”
一个个的七嘴八舌的,指着阿墨讨论着,就仿佛他跟他们一样,阿墨脸色更是难看了,这一沉下来脸色,楚锦瑟本能地有几分后怕,气急败坏地朝这些男人吼道:“行了,都给本公主闭嘴!”
说完,她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吩咐:“来人,先带阿墨去休息。”
“是。”
阿墨没有说话,只是离开前,看了一眼那些面首,漆黑的深眸敛着,似乎是在想什么,但又猜不透其想法。
楚锦瑟这才是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这些“莺莺燕燕”,没有之前出门回来时看到的开心,相反的是拧起来了眉头,第一次有些烦了起来。
一个个的,都不懂事。
男人多了也是烦!
晋王府内。
于师师听说楚景寒撵她滚后去了顾娇的院内,愣了一下,随后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掷在了地上:“那个贱人,之前装模作样,一副对殿下没有兴趣的样子,转眼就当着我的面勾引起来了殿下。”
她院内丫环忙道:“于姑娘,你小声些,你忘记之前住在院内那姑娘的下场了?”
于师师立马道:“是那个贱人蠢,跑到了她的跟前找她麻烦,怎么如今我在自己的院内骂,还骂不得那个贱人了?”
丫环一听,仔细一想也是,反正那个姑娘也不会来她们院内,又距离得远,怕是也听不到。
于师师到底也不敢太过于张扬,摔完之后,让丫环把屋内给收拾好,随后咬着牙齿扭曲地坐在那里极力的隐忍着。
王爷极为看重那个贱人,她还真的不敢太过于张扬地骂她。
只是,难不成就要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勾引王爷吗?
于师师心底又恨又气,正在想着怎么办,突然就听到外面丫环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姑娘,姑娘,王爷来了,王爷来了。”
于师师一愣,立马站了起来盯着门外面看着,只见楚景寒一身淋湿透地往这边走了过来,她愣了一下,忙迎了过来:“王爷,天啊,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楚景寒凌厉看了她一眼:“还不准备热水?”
于师师反应过来,赶紧让人准备着热水,伺候着楚景寒泡澡,只是在泡澡的时候,她被楚景寒拉到了木桶里面。
她在木桶内,竭尽全力的伺候着木桶内的男人。
晚上,她看着留在她院内的王爷,心底格外的得意,王爷的心底,还是有她的,不然,不可能从那个贱人那个地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