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黑眸看向了他:“呵,不然你以为呢。”
楚景寒冷的一笑:“很好。”
他拿出来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随后打开,里面出来了一条蛊虫,他说:“娇娇,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吗?”
说完,微微用力,顾娇立马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仿佛是全身上下有无数条虫子在往身体里面钻,疼得她额前冷汗,却是咬着牙齿,扭过头看着墨一等人:“你们快逃。”
墨一等人看到顾娇那痛不欲生的样子,脸色一变,想要上前带着她离开,可想到楚景寒所说的蛊毒,他最终只能是咬着牙齿:“撤!”
随后,扭过头立马离开。
他们若不离开,夫人担心他们,利用自己威胁楚景寒,那楚景寒会继续折磨着夫人,只要他们离开,他抓不到他们,他就不会折磨着夫人。
相反的,他对夫人还会很好,所以,他们只能离开。
顾娇看着他们离开,仿佛是全身的力气终于是用光了似的,身子一软,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前,楚景寒接住了她,看着她那瓷白的小脸此时没有一丝的血色,心疼,又后悔。
可想到墨一等人,他咬着牙齿厉声吩咐:“务必要找到那些狗皮膏药,格杀勿论,别让他们再有机会来打扰本王与娇娇。”
“是。”
他绝不允许,绝对不允许那些人再来破坏他与娇娇。
他会带着娇娇回家,不会让任何人打扰。
东楚,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楚皇坐在御书房内的书桌前,,在楚皇的桌前,摆放着一份军报,一份和谈书。
那和谈书,正是南凌递交上来的。
军报,则是六城边关的军报。
此时,御书房内大家正在商议着,要不要接受南凌的和谈。
董太师看了一眼君元炎,上前了一步:“皇上,依老臣之见,这南凌递交和谈书,并无意义,这和谈书上并没有给我们东楚任何好处,和谈的没有任何意义,况且此战,本就是南凌挑起来的,我们不答应和谈,理所当然。”
镇国公冷笑:“你不答应和谈,你上战场啊!”
“人家一没有要钱,二没有要地,三没有要人,四没有要物,五没有城,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是你没有亲人在战场之上,就不顾那些武将的死活了??”
董太师眉头一拧,冷声地道:“谁说我不顾那些武将的死活了?”
“你搞清楚此战的原因,此战是南凌先挑起来的战事,如今他们打累了,说和谈,我们就和谈,退跟我们退让有什么区别?”
“况且,国家养着那么多的武将,就是为了在国家需要他们的时候,让他们上战场的,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怎么就成了不顾武将的死活了??”
“武将的责任,不就是保护国家吗?”
镇国公立马怒声道:“那些武将如何没有保护国家了?”
“此番在战场之上厮杀的是你董太师了吗,还是你们其它的文官?”
董太师道:“我们知道,在战场之上厮杀的是武将,他们是很辛苦,朝廷也给予了那些武将一定的厚待,但是如今不是讲辛苦不辛苦的事情,而是国家尊严的事情。”
“此番,若是我们退了,那南凌,只怕还以为我们东楚是好欺负。”
“皆时,他们随时想要朝我们东楚开战,我们东楚就得被迫地迎战,他们南凌区区一个小国,凭什么如此?”
董太师此话一落,御书房内还有其它的朝臣,也一一点头:“这话倒是说得不假,不是说不心疼边关的那些武将,我们也心疼。”
“可是如今事关一国颜面的问题,不能就这么答应了他们的和谈。”
“对啊,若是就这么和谈了,那往后我们东楚在其它的国家面前,还要如何树立起来自己的威严,岂不是边关其它的小国都敢来随意挑衅了?”
当然,也有其它的朝臣不同意的,尤其是此时武安候如今下落不明的消息一一传来,所以有朝臣并不主张继续打,“话虽然是这样子说,但南凌此番没有讨得到好处,想来其它的国家也明白,我们东楚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对啊,况且,武安候现在生死不明,我们继续打下去,也未必会讨得到好处。”
“…………”
董太师冷笑:“说来说去,原来边关是没有武将啊。”
说完,看了一眼镇国公:“如今镇国公的腿不是好了吗,镇国公以前也是武将,刚刚不是气势汹汹的吗,现在倒是时候上战场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镇国公勃然大怒:“瞎了你的狗眼了?”
“我的腿还在康复当中,你让我上战场,怎么,董太师,我跟你是有何怨何仇,你就这么想要借着南凌的手,要取我性命?”
董太师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什么张口就是取你的性命?”
“你身为武将,上战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镇国公虽然是上了年纪,可是并不糊涂,他冷冷地道:“董太师,身为武将,我上战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你搞清楚一点,我早年期间身体不好,早已经休致,手中毫无兵权,你如今却是执意非要我让战场,你不是想要让我死吗?”
“是啊,董太师,镇国公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哪怕他能上战场,我们也不能让这样的老将上战场啊,若是战死沙场,岂不是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董太师此言可是差矣。”
“…………”
董太师听到大家的议论,想到了镇国公的年纪,也是脸色微微一变,是啊,他倒是差一点忘记了,这个镇国公的年纪也不小了,而且,他早就休致,如今还能议论朝中大事,是因为朝中年老的武将不多,很多还需要他还主持大局。
但并不代表他还能上战场。
他脸色一僵,冷哼了一声,嘴硬道:“谁让他在这里议论边关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