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解决了其中的黄毛,一刻向下一个走去,这个男子眼神疯狂的闪烁,不断的向后爬着。
“你可认识华阳的第一公子方公子,我是他兄弟,你不要打我,否则就是得罪了方公子,你会死的很惨的。”
男人慌张的说道。
方凡脸色怪异,这小子难道说的是自己?
而地上不断向后爬的男人,见状还以为方凡是害怕了,急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嚣张的吼道:“哼,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要是得罪了方公子,想想后果吧,现在跪下道歉,我会给你求求情,让他放过你。”
方凡嘴角一撇,像是看傻子一样,“既然他那么牛,我倒像是会会他,你大可让他来,我接着便是。”
说着,三两步便走到小子身边,一脚踢在他的腿窝之中,直接将他踢的跪在了地上,男子面色铁青的掏出了电话。
方凡也不在意他打电话,自己的名声现在谁都可以冒充了?自己可没有这样的小混混兄弟,要是都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别跪在这挡道,滚到一排贴墙跪好。”方凡大方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喊道。
几个小混混顿时面色一僵,犹豫了一下都乖乖的走到了墙边安静的跪着,只有其中一个满头红发的人,依旧躺在地上。
“老子可不是你奴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就躺在这,把我打成这样你得赔我医药费。”
“哦?你倒是有骨气。”方凡笑了,他还是头一次碰到有人从他要医药费的,这帮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进来给房子一顿砸,还泼了满地的汽油想要纵火,现在居然有胆子从自己要医药费。
方凡没有跟他废话,整个人犹如瞬移一般,直接出现在了红发男人的脸前,伸出手薅住他的头发,手中的橡胶棒直接抡了起来,顿时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男人闷哼了一声直接瘫软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看到眼前的一幕,跪在墙边的众人,目光一突心中害怕至极了,也同时暗暗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反抗,否则此时躺在地上的就会是自己了。
所有人看到暴怒的方凡,都是吓得浑身颤抖,包括被打的半死的刘伟。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方凡将手上的血迹擦了干净,再一次坐在了沙发上,等待他们口中的方公子,他倒是想看看,是谁敢冒充自己的名头作恶,打这群小混混,他心中没有丝毫的罪恶感,这群小混混连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没有,活着也是社会的负担。
几个小混混见方凡不说话,也不敢弄出任何的声音,房间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几个人紧张的喘气声。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时辰过去了,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来了不少的人,方凡倒是有些意外看了打电话的黄毛,没想到还有点身份,一个电话叫来不少的人。
当看到进来的几人,跪在地上的混混,眸光一亮急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来人的脚下。
“轩哥,你救救我,就是这个小子打我,就连方公子都不放在眼里。”
黄毛哭诉着,还不忘记回头指着方凡告状。
时子轩与花豹顺着黄毛的手指看去,顿时面色大变,将抱着自己大腿的黄毛踢开,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方凡的身边,直接单膝的跪在了地上。
“公子!”
两人低着头,大声的喊道。
方凡点点头,将两人扶了起来,他倒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两人了,也不知道酒馆在他俩的手中发展成什么样了。
“你俩来了,原来这小子口中的方公子就是我自己?他什么来头?”
方凡大笑着说道。
“回公子,他名叫黄虎,他的爸爸是黄天豪,在华阳倒是有一点的身份,前几天我们一起吃饭,这小子对您非常的崇拜,便一直在酒馆混着了。”
时子轩淡淡的说道。
“好了,叫人把房子收拾一下,让这些人长长记性,这里的一切损失便又这个黄天豪承担吧。”
方凡轻松的说道,随后便走回了卧室。
而那呆在原地的黄虎,早已经吓的瘫软在了地上,方凡可是他的偶像,而且据他听说方凡手段残忍无比,却没想到今日自己有眼无珠得罪了他,好歹他没有与自己计较,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听到方凡说,这里的损失让他爸爸承担,顿时他恢复了精神,这可是表现的时机了,可不能白白浪费掉,脸上露出谄笑的跑到时子轩的身边。
方凡对此丝毫不在意,回到卧室的他,露出难得的笑容,“外面都解决了,好好休息吧,静养到明天伤势就应该能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救你的父亲。”
“嗯,我听你的,你能抱着我吗,不然我说不着。”
夏琳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仰起头期待的问道。
方凡微微一愣,没有拒绝夏琳的要求,看着眼前温柔如水的警花,他反倒是有些不适应,坐到床沿任由夏琳抱着自己。
“方凡,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夏琳享受着方凡身体炙热的温度,好奇的问道。
“我?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方凡飒然一笑,自嘲的说道。
“不对,你在我心中就是好人,虽然我不知道好人是以什么定义,但是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底线,虽然你总是触碰法律的边缘,但是却没有一次是你主导的,虽然你看似玩世不恭,却一直守护着华夏的尊严。”
夏琳虽然没有与方凡接触的太多,可是身为警察的她,还是有自己的一些判断的。
方凡一愣,他没想到夏琳对自己是这样的评价,身为警察的她不应该对自己嫉恶如仇的吗,想想夏琳的说的,他倒是出奇的这个丫头对自己的评价如此的准确,他却是一直维护着华夏的尊严,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
而且,每一次的打架,都是自己被迫的一方,没有一次是他主动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