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事了

贾张氏听傻柱说,就知道那不是好地方,只能和主任说:“主任,我愿意,但是我这个月生活怎么办。”

这个王主任也没办法,不可能让街道出吧,只能望着院里众人。

傻柱知道让院里商量,可能又是捐款吧。就直接说:“主任,你看我们院里,可以借给贾婶,但是每个月发工资,主任你直接扣五块钱下来,直到还完。”

然后又问:“贾婶,你看十五块够了吗?”

贾张氏没想到是这样,她其实还有钱,昨天是没想到在院里一点东西没找到,等想去买时,天也晚了,只能饿着。

现在看占不到便宜,也不要了,说:“不用了,婶刚想起来,我还有点钱。”

样主任一看事情解决了就说:“那贾张氏,明天早上你来街道办,我给你安排工作。”

傻柱是实在受不了贾张氏身上的味道:“贾婶,我听说市容办的专抓你这样,不讲卫生影响市容的。”

傻柱又瞎说,有没有这个部门都不知道。

那王主任听了傻柱的话,看了看,贾张氏:“贾张氏,你明天把自己收拾一下,如果还是这样,你也不用来了,直接抓起来。”这王主任也在吓贾张氏。

贾张氏赶忙说:“知道,主任我回家就收拾。”

事情解决了,大家就走了。

在傻柱看来,贾张氏一天到晚闹腾,就是吃饱了撑得,还有秦淮如和棒梗惯的。

最开始是秦淮如惯,那时她白天上班,晚上回来还要收拾家务,谁看了都夸她孝顺,但也把贾张氏惯的懒毛病犯了。

那时秦淮如硬气点,要求贾张氏做家务也没有人能挑理吧!

后来棒梗在十来岁,开始了照顾贾张氏,那时也硬气点,威胁贾张氏做家务,不然改姓,或者不认她,贾张氏都会变勤快。

现在棒梗和秦淮如,能硬气起来不管贾张氏。傻柱不介意让贾张氏变勤快点。

如果不解决,到最后很大可能,还是会找到在电影院工作的棒梗!那能帮一下棒梗,傻柱不介意的。说实话棒梗现在真的不容易,能做到他那样太难,换了傻柱,真可能做不到。

傻柱只希望贾张氏,能改变一下,那时情满四合院,是真的情满四合院,不是禽满四合院。

现在四合院里,许大茂不说了,一家人过的是相当和睦。

小当和槐花在剧情里被贾张氏教了十几年也没坏到哪里,自私是有点。

就贾张氏那教育方式,你给她在好的孩子她都能给你教歪。

秦淮如和许大茂结婚,看来是傻柱歪打正着办了一件好事。

在剧里,许大茂坏吧,现在许大茂简直是模范丈夫。傻柱有时看见许大茂,他都有点自豪感,许大茂是傻柱改变的成功范本。

阎家,虽然还是爱算计,还是抠,但现在几个小家伙,爷爷,奶奶一叫,阎锡贵也没少买东西给几个孩子。

现在,阎解旷在食堂当学徒工,因为一直羡慕傻柱,学的相当刻苦,马华正准备收他为徒,现在考察人品,可能问题不大,那就是傻柱徒孙。给三大爷养老应该没问题。

刘海中因为跑了两个儿子,又对院里有孙子,孙女的邻居刺激的也有改变。

刘光福那小子也去了食堂,但是厨艺没长进,天天跟着胖子,也挺让人无语。

傻柱现在,让马华盯着点,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别长歪了。

胖子看师兄弟都有徒弟,就他没有挺羡慕,找傻柱居然想收刘光福当徒弟。

傻柱气的一阵削,问他,你徒弟教什么,教溜须拍马,还是啥的。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胖子不说话了,他其实也就想找个人伺候自己。

傻柱也不惯着他,现在有点持宠生娇的意思,胖子有点小聪明,需要时时敲打一下!

看刘光福的造化吧,现在好好学还是可以的,就怕这小子学胖子。

胖子那人吧,傻柱用的还不错,有人可能觉得胖子油滑,但食堂的事如果叫马华管,要不了几天,傻柱就要骂娘。

整个轧钢厂那么多人,食堂里面一天有多大的油水,哪个采购是谁的关系,哪样东西被采购坑了,这些胖子处理的清清楚楚。

就是傻柱可能都没那么清楚,让马华来,他可能帮傻柱把人全得罪了。

但你又不能由着胖子性子来,不然胖子能把食堂搬空。傻柱就不得不时常敲打一下。

韩春明到食堂之后,傻柱有意让他接触帮厨的事,他对做生意有天生的触觉,没到两月他就接了傻柱的班。

还想联合京城的大厨,把价格都定下来,不互相抢生意。

现在京城不只有傻柱一家队伍,有四五家吧。有时今天定好的酒席,第二天就被人撬了。

还好傻柱厨艺了得,做的时间又早,有很多关系都是国定的。生意没受多大影响。

傻柱也没有称霸,整个北京厨师界的心,现在听韩春明要成立联合会,要定规矩吓了一跳。

急赤白脸的和韩春明说:“春明啊,现在还不是时候,枪打出头鸟,要不在等等!”

傻柱知道,他急了点,该让韩春明学了小心,谨慎才可以。

那么多年傻柱都过来了,还差最后一哆嗦,就这几年的事。可不能出差错。

傻柱逮着韩春明一通说,还让他做啥事都要有后路,韩春明给他保证一大堆,傻柱还是不放心,直接决定在带几个月。

韩春明也郁闷,就一个想法,还没开始实施,就那么多事。

这也让他觉得傻柱的胆小如鼠。傻柱觉得韩春明冲动,不稳重。

贾张氏被安排扫大街,本来一月有十五块钱,贾张氏愣是没完成工作。

王主任听了反应,只能让贾张氏让出一段大街出来,工资也只有十块钱。

以前啥都不干,就可以拿十块钱,现在天天早起扫大街,累的要死才十块钱。

王主任也是被贾张氏烦的要死,扫个大街,都能和人吵起来。

上次,王主任见傻柱用劳改什么的能把贾张氏吓住,就起了心思。

还去找了关系,又和领导汇报了贾张氏的情况,在贾张氏又和人闹矛盾吵架的时候,直接把贾张氏送劳改场里呆了一天。

之后,贾张氏老实了,在不偷奸摸滑,扫地工作也干的不错。就是天天烦傻柱。

基本上,每天问傻柱找到棒梗没有。傻柱都说没有,还忽悠说:“贾婶,你可能要为你以后生活考虑,我到处打听过,棒梗很有可能去了大西北。”

王主任也找到了棒梗,棒梗求王主任帮忙改改贾张氏懒惰的性子。不让说在北京,就说支援建设大西北去了。

贾张氏听了傻柱说不相信,又去问了一下王主任,也是这个答案。

贾张氏听了,希望破灭,直接坐地上嚎啕大哭。也没有人理她,要哭就让她哭个够。

贾张氏哭够了之后,站起来第一句话,居然是要把分出去的街道拿回来,想挣这个十五块钱。

王主任只能答应她,如果这个月,你扫的大街不出问题,下个月就都给她扫。

看王主任答应了,贾张氏也不说话,直接就走了,但是之后还真的认真起来,也不和别人起冲突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时间,贾张氏都每天扫大街,回院里也不和人发生冲突了,家务活也干起来了,简直变了一个人一样。

许大茂刚开始听傻柱说,现在贾张氏工作了,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他人都傻了,一直不信,还跑贾张氏扫的大街偷摸的看了半天,才知道傻柱没有骗他。

回家后,和秦淮如说:“淮如,棒梗奶奶现在正扫大街,自己养活自己,人也收拾挺干净利落的。”

秦淮如:“你今天喝酒了,说啥胡话。”

许大茂:“没瞎说,是街道办王主任安排的工作,这不是我们都走了,她只能靠自己,院里谁会搭理她。”

秦淮如:“那我也不信,我认识她二十来年,她会干活?你说她沿街乞讨我信。”

许大茂:“好,你不信,我今天都去她扫的街道看过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秦淮如:“好,我明天和你去。”

第二天许大茂和秦淮如去看了,秦淮如在那看贾张氏扫大街,人都傻了,和许大茂回去还一直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是假的,是假的!”

这也不怪她,棒梗他爹出意外,当时秦淮如大着肚子,一家人没有收入,贾张氏都没想去干活。

后来秦淮如生完槐花后,开始去轧钢厂上班,贾张氏居然逼着她去安了环,还一直教她怎么吊着傻柱,让傻柱帮她们家,贾张氏都没有出去工作。

秦淮如刚去轧钢厂上班,顶替的是她男人的活,虽然有易中海照顾,但上班也挺困难,当时贾张氏都没有做家务,都要等秦淮如回家做。

秦淮如也是,上班就够累了,回家还要收拾家务,也不知道该佩服她牛,还是说她傻!

如果,那时贾张氏能出去找份工作,当时贾家根本就不会那么难,贾家如果有两份工资,当时在院里绝对过的很舒服。

但是贾张氏一边担心秦淮如改嫁,一边教着秦淮如怎么吊着男人,她就是不愿意出去干活。

秦淮如以为她很了解贾张氏,其实她根本不了解。

贾张氏能在那个年代,一个人把棒梗他爹养大,还能给他娶媳妇,这可不是一个只会偷懒耍滑的人能办到。

贾张氏年轻时受了太多苦,棒梗他爹有工作后,贾张氏才开始不上班,才开始了养老生活。她就是想把早年受的苦还回来!

等秦淮如嫁到贾家时,贾张氏一副恶婆婆样,她儿子又孝顺,啥事都听她安排。秦淮如性格软,才在贾家一直受委屈。

后来儿子没了,院里傻柱又傻,开始可能只是想帮贾家度过难关,后来被易中海和贾张氏联手坑的几年如一日照顾她贾家。

这些因素加一起,就造成贾张氏的恶习,她如果真的懒得要死,早改嫁了,她上面可没有恶婆婆。

许大茂和秦淮如回去后,两个人讨论好久都没讨论出结果,这贾张氏怎么就开始干活了。

现在贾张氏都开始上班了,许大茂也准备搬回大院,一来是在大院住习惯了,二来他父母家太小了,许大茂找了好久都没有租到房子。

傻柱知道后劝他最好是等过一段时间,现在还不行,实在住不下,可以让他父母来院里住。

许大茂听了,回家商量一下后,觉得让父母住大院也可以,许爱国也不愿意住这边,干脆和他奶奶一起去大院。

就这样许大茂把他父母和孩子送来大院。

搬家过来时,贾张氏正在洗衣服。看见许大茂搬家,头抬起来看了一眼许大茂,又洗衣服了,都没有骂人。

许大茂刚看见贾张氏,都准备好听贾张氏骂街了,但是现在贾张氏居然没骂人。许大茂都还有点不适应。

想了一下,许大茂大着胆子走过去:“贾婶,洗衣服呢?”

贾张氏头抬了一下:“对,眼瞎啊!”然后又不说话了。

许大茂看了一会,确定贾张氏不骂人,也不问秦淮如和几个孩子的事。一直啧啧称奇。

许大茂昨天一晚上,都在预演今天和贾张氏见面后的情况。

他要怎么应付,想过贾张氏骂天骂地,想过贾张氏撒泼耍赖等等情况。

许大茂还就是没有想到,和贾张氏见面是这个情况,一时心里还空落落的难受。

和傻柱见面时聊起这事,傻柱笑骂他,你是不是犯贱啊,人家不理你,还不愿意。

然后又说,现在贾张氏都是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老太太还在可能知道吧。

老太太和傻柱说过,这贾张氏年轻时,在大院里也是个人物,搅风搅雨的,差点还成了傻柱后妈。

傻柱当时听了都吓一跳,问老太太什么情况,老太太不说,就是让傻柱不要小看任何人。

在傻柱看来,可能又是年轻寡妇和单身鳏夫,不得不说的故事。也许还加入了易中海什么的。傻柱也不是第一次听贾张氏骂易中海打她主意。

现在院里算是彻底平静下来了,二大妈也在忙活刘光福的婚事,相中了一个父母在海关上班人家的闺女。

是他亲家贾副厂长介绍的,姑娘挺漂亮,就是比刘光福大了几岁,说是这个姑娘原来有一个对象,处了几年后来男方出了意外,把姑娘耽搁了。

二大妈是不太愿意,但是刘海中愿意,刘光福看了照片也愿意见见。

因为女方家里条件很好,又是贾副厂长介绍,现在刘光福在傻柱底下干活,刘海中把傻柱也叫过去作陪。

开始傻柱不愿意,可是听了,女方家姓尤,闺女叫尤凤霞。傻柱吓了一跳,这不是剧情里和许大茂合伙坑刘海中的人吗?傻柱就去了,见见也好。

见面当天,傻柱看着现在略显青涩的尤凤霞,现在还没有剧里时的风情万种,但是也是相当漂亮。就是不知道刘光福能不能把握住。这个姑娘可不是简单人物。

这两个月,有傻柱要求,刘光福在厨房还是学到点东西,中午还有模有样的做了两个菜。

双方见面,尤家对刘光福当厨子有点不愿意,但是女儿年龄大了,耽搁不起。

在吃了饭后,傻柱无聊就先走了,尤家就提出要不要和刘光福换一个工作。

刘光福其实也不想和傻柱学厨,他其实刚回家时,最想和阎解放一样跟着他爸。能当个小组长啥的那才风光。

这点吧,就看出刘光福是刘海中亲生的,也是个官迷,但是他爸不愿意他跟着,非要学手艺,他才去了食堂。

现在听能换一个工作,他肯定愿意,但这事他做不了主,现在对刘海中他只有听呵的份。

刘海中就说:“我和他妈的意思当厨子以后不愁吃喝。”

尤父:“当厨子有什么好的,伺候人的活,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把他安排在我哪里上班。”

幸好刘海中早就向贾副厂长打听过,尤家有三个孩子,不然他都怀疑是不是又惦记他儿子。

现在老丈人对女婿都这样豪横吗?动不动就安排工作。

刘海中有点犹豫,他想他儿子在自己控制之下,这去了他老丈人那里,不会到时候人又跑了。

贾副厂长最知道刘家情况,他就撬了刘海中一个孩子,这也是他一直帮刘海中原因。老贾是个厚道人,因为刘光天他觉得欠刘海中不少。

现在看刘海中犹豫,他哪能不知道原因,赶紧说话:“老尤,你可不能看不起厨子,就拿何雨柱来说,他可是个能人,光福跟着他不差。”

二大娘赶紧说:“对,在我们大院,谁家有傻柱家过的好,我觉得很好,我可不求光福有多大出息,能有吃有喝的就可以。”

二大娘本来就不愿意和尤家结亲,找了尤家姑娘,以后她这婆婆难做。

但是吧她在家里做不了主,现在还没定下来,这就开始对她家指手画脚的,以后还不知道咋样,就更不高兴。

如果她能做主,她肯定不愿意,现在只能看刘海中的,怕刘海中答应,所以才赶紧抢着说话。

平时她家有人在,二大娘可是不会说啥,都是在旁边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