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厉老太太刚刚来到海城,厉赫鸣没有陪秦瑟太久,便回厉家老宅了。
不过,秦瑟和厉赫鸣之间的误会解除了,她的心情不错,回到家就好好睡了一觉。
晚上,秦瑟正和星涵千颜在客厅一起看电视,电影演到关键处,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来电……
秦瑟蹙了蹙眉,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甜美声音,“喂,是……是秦瑟姐姐吗?”
秦瑟认出了对方的声音,“曾小姐?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曾可蕴又乖又软道:“嗯……是赫鸣哥哥告诉我的,因为我觉得和秦瑟姐姐你很投缘,就特地问他要了你的电话……秦瑟姐姐,你不是还说可以带我去吃好吃的吗?”
秦瑟挑了挑眉梢,“怎么?这个时间,你想吃什么好吃的了?”
“不是……我不是要吃什么……秦瑟姐姐,你……你可不可以过来接我呀?我好怕……”
曾可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异样,软绵绵的,仿佛带着几丝不舒服的呻吟……
秦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后,马上警惕起来,“曾小姐,你怎么了?”
曾可蕴忽然挂着哭腔道:“秦瑟姐姐,今天是我一个同学的生日聚会,他们……他们灌我喝了很多酒,我现在头好晕啊,好热啊……舅舅和哥哥们的电话都打不通……只有你接了电话……我怕……”
“你现在在哪里?”
“seven酒吧806……啊!不要,不要碰我,不要撕我的衣服,救命……”
电话那头传来了几个男人的淫笑声之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秦瑟想起那张和妈妈近乎百分之九十相似的脸,她就不能坐视不管,更何况,曾可蕴是她亲舅舅家的女儿!
都没来得及去换下身上的居家睡衣,秦瑟随便套了件外套,拿了车钥匙就奔外面去了……
江星涵和慕千颜通过刚刚老大的和电话里的人的对话就判断出应该是出事了,两人默契值满分,异口同声地问道:“老大,去哪?”
“seven酒吧!”
秦瑟来不及多说,撂下这句话,砰的一声,关上门就走了!
……
秦瑟开着飞车赶到seven酒吧时,806包房内已经有保洁人员在打扫,聚会的人们都已经走了。
她顿时觉得不妙了,立刻跑到酒吧前台去问,通过一番打听,才知道806包房里的大部分人都走了,但是剩了几个男士带着一个喝醉的女孩上了九楼,而九楼是酒吧内置的酒店……
秦瑟二话不说,直奔九楼,找到前台告诉她的房号,用力拍门。
等了几十秒,都没有人来给她开门,而里面隐约传出了不好的声音……
秦瑟也不等了,一抬脚便踹开了那套房的门,又狠又飒地冲了进去……
只见,套房内的大床上,曾可蕴神情迷离地躺在床上,衣衫虽还在身上,但已经被扯得有些凌乱不堪。
屋里有六个男人,正虎视眈眈地围着那张床的女孩,因为破门的声音,又齐刷刷地看向了秦瑟……
此刻,秦瑟的表情极阴极冷,开了口,“你们想对她做什么?”
男人们看着这个闯进来的身材极好又长得极美的女孩,眼睛都在放光,其中一个带头的道:“你这女人是哪来的?我们正愁一个女人不够玩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兄弟们还等什么?”
接着,那六个男人便如饿狼般一起朝她扑了过来……
秦瑟神色不变,不慌不忙。
等猥琐男们扑近了,她才出手,一出手便快如疾风,三下五除二便将六个男人全部打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喊着疼,一时半会儿爬都爬不起来了!
收拾完了那几个猥琐男,秦瑟便到床边扶起了意识迷糊的曾可蕴,“曾小姐,醒醒!是我,我来了!”
曾可蕴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看清了面前的人,委屈地红着眼睛道:“秦瑟姐姐,你终于来了,他们扒我的衣服,我好怕……”
秦瑟轻轻安抚受到惊吓的单纯小姑娘,“没事,不会有事了,我会送你回家。”
曾可蕴依赖得搂住了秦瑟的脖子,挂着哭腔道:“谢谢你,秦瑟姐姐,你真好啊……”
秦瑟也松了口气,正在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没让曾可蕴受到伤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后颈疼了一下,像是被针扎了,她的瞳孔震惊地放大了一瞬,下一秒,头便耷拉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曾可蕴推开了晕倒在她身上的秦瑟,阴着脸扔了手上的小型注射器,然后把秦瑟弄到了床上,自己则下了床,非常平静地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刚刚的那副怕到要哭的样子已经全然不见了。
她刚刚给秦瑟注射的是一种可促使男女欢好的礼品药,晕睡一会儿就能让女孩一次性释放出毕生的渴望,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曾可蕴看着床上的晕睡着的秦瑟,阴险地勾了勾唇角。
只是个二手货,还不够烂,得成为六七八手货才好呢!
那样,厉家就肯定是不会要一个被人玩烂并拍下视频的烂女人了!
赫鸣哥哥也会嫌弃她的,毕竟哪个男人愿意要一个被七八个男人轮番睡过的女人呢!
……
曾可蕴踢了踢地上其中一个被打趴下的男人,心里想的是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嘴上却甜甜地说道:“几位哥哥,你们要的美人来了,还不快起来好好享用?答应我,你们要对她温柔一点哦!”
六个男人也缓过来了,纷纷爬了起来,正一肚子窝囊火呢!准备冲床上那个刚刚打了他们的女人身上狠狠发泄一顿,让她狂!
曾可蕴早就听说这个秦瑟很能打了,前两天都把为了给她出气的六哥打进了医院。所以,她今天才计划了这么一出,若不是这样一出戏,恐怕秦瑟很难会上当。
其实,屋里这六个男人都知道她是曾家小小姐,根本不敢碰她。
曾可蕴又看了一眼床上那个药物逐渐发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的秦瑟,一脸单纯又同情地蹙了蹙眉,伪善地叹息,然后便微笑着摆好提前准备好的摄像机,离开了这间套房,把门死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