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之中人声鼎沸,嘈杂之声不断传来。
吉尔伽美什随意的坐在了一桌之上,伸手一掷便是几颗闪着亮光的宝石落到了台上。
“这、这是……”
用纸质货币的赌徒们看到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的宝石顿时双眼一瞪,就像是要从眼眶之中冲出来了一样。
“这、这位先生,您确定要用这些宝石下注吗?”
庄家的声音微微颤抖,只感觉到口舌干燥,这些宝石从价格上看来就知道价格不菲!
其价格可能达到了数千万两!
“开。”
吉尔伽美什不想和这种井底之蛙多做解释,手指平静的敲打在桌子上,猩红色的瞳孔让庄家感到了极大的压力。
“开!开!”
四周的赌徒见状也在催促着,此刻的所有人都目光都紧紧的盯着那闭在一起的骰盅。
这是最简单的骰子,赌大小,而吉尔伽美什压的是大。
庄家喉咙滚动了一番,这一刻他感觉压力山大,但还是点点的挪开了骰盅。
“六六六!”
“大!”
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样,庄家直接跌坐在地上,几千万两直接在他手中消失了。
“等等……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
有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向着旁边的同伴询问道。
“金发、红瞳……耳朵戴着金色的锁头耳饰,脖子上的金色项链……”
“吉尔伽美什?!”
听到有人敢直呼他的真名,这一刻吉尔伽美什忽然露出了危险的神色。
“杂种,本王的名字是你能够称呼的?”
金色的漩涡从吉尔伽美什的后方浮现,从中露出了一柄金色的长戟对准了刚才直呼其真名之人。
展露的强大波动让众人都喊道一阵阵窒息,毕竟来这里赌钱的都是些权贵,就只是普通的有钱人而已。
“王啊,以您的大度不必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纲手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身侧。
“哼,算你捡回了一条命,杂种。”
被纲手这么一劝的吉尔伽美什也没有继续再继续对这些人出手,那样的岂不是显得自己又些太过小气了?
“你的钱呢?”
此刻的吉尔伽美什注意到两手空空的纲手,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可是随身携带几百万两的。
“……输光了。”
纲手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
吉尔伽美什不知道说什么的看着纲手,单纲手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各种神色。
「鄙夷」「嫌弃」「错愕」……
“什么嘛,刚刚只是我发挥失常了,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赢!”
“算了,这给你玩吧。”
吉尔伽美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方的赌桌,平静的说道。
逢赌必赢的他真就感觉没有什么乐趣。
说完,他便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他知道纲手还有话要和他说,来赌场这里只是放松一下加躲开那两个人而已。
“好,老板全压大!”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一一一!”
“小!”
这个直接让纲手双眼瞪得浑圆,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怎么可能啊!!”
“果然肥羊还是那个肥羊,怎么可能会赢嘛。”
四周的人如此说道,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没错没错,有那个吉……英雄王在旁边还会输,真不愧是肥羊吗?”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到吉尔伽美什的运气,就像是被上天眷恋的孩子一样,不愧是屹立于从者顶点的存在。
“只是……为什么吉尔伽美什会出现在这里?”
面对这个问题,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有反应快的家伙已经随着吉尔伽美什的脚步走了出去,他们虽然是权贵,坐拥诸多财产,但人一但有了钱心底的欲望便会无尽的滋生。
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拥有的宝物无穷无尽,如果赐给他们一两件、或者能够购买到一些宝物,那么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但在吉尔伽美什面前使用金钱……
……
“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参与完第二场圣杯战争。”
居酒屋之中,纲手捧着一杯酒说道。
“我感觉可以看到圣杯战争走向的忍者世界对我来说更有吸引力。”
也正是因为如此,吉尔伽美什才没有在「圣杯战争空间」之中留到最后。
“王啊,对于那个结局还满意吗?”
面对吉尔伽美什的说辞,纲手若有所指的问道。
“还好吧。”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去木叶村看看,我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地方竟然能让鸣人如此留恋。”
吉尔伽美什说道,他对此极为好奇,如果将鸣人换成他,那么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会在木叶展开一场屠杀。
“木叶啊……”
纲手的眼神一阵恍惚,她们才刚从那里离开不久,没想到水门的孩子所遭受的遭遇就在全忍界中传开了。
“我记得那里也是你的故乡吧?”
吉尔伽美什看向她,在两人还是御主和从者时便从她的嘴中听说过。
“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纲手放下酒杯,脸色酡红,眼神看上去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我爷爷曾经是木叶的初代目火影,是木叶村的创始人,但我带着复活的弟弟回去时那里的人却对我弟弟充满了刁难,所以我带着他们离开了。”
“身为木叶创始人的后代却离开了村子,这种行为很可笑吧?”
说着,纲手自己先笑了出来。
“没错,确实很可笑。”
吉尔伽美什双手怀抱:“你这副夹着尾巴逃走的姿态是我见过最可悲、最可怜、也是最可笑的姿态。”
“我没有逃走!”
纲手一巴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响声,嘴硬的反驳了一句。
“呵呵,纲手,身为本王的臣子,难道你也要堕落得和杂种一样吗?”
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他的目光冰冷,这是他第一次对纲手如此说话。
教育臣子是王的职责,如今纲手还是这副无可救药的模样惹怒了吉尔伽美什,那皱起的眉头便蕴含了他的怒意。
“我在我的时代曾经做过一个实验,召集了十个努力,对他们说「我要杀掉最没有用的人」,然后你猜结果怎么样?”
“全部杀掉了?”
纲手猜测道。
“不,恰恰相反,一个都没有杀掉。”
吉尔伽美什的手指不耐烦的敲着桌子。
“他们有点人挑水,有的人搬运货物,有的人负责跑后勤……他们都发挥出了各自的作用,就结果而言我没有杀掉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职责,或大或小都在发挥自己的作用,创造着自己的价值。
而纲手此刻的颓废与软弱在他的眼中就是毫无用处的逃避表现,这是他无法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