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从没了法子,伸手将她一把揽入了怀里:“好了,睡觉!别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朝子旋倒也乖,云从搂着她,她就不开口了。
但是那个脑袋瓜里,却是思来想去想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另一边的述安呢,则是翻来覆去的,彻夜难眠……
同样夜不能寐的,还有昭都皇宫里的人。
“陛下!嗯……陛下~”
一只手从被子之下探了出来,从他的背上落下了一道划痕,似乎是难耐又让人觉得痛快……
“陛下还是不想有孕吗?”
朝福溯起身,锦被从身上滑落也丝毫不在意。
苏谂看着她从一旁的桌上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就喝了下去,只是看着,他都觉得苦,但他的女帝,却丝毫不觉得有问题。
一碗汤药下去,利落的用手背一抹唇角,她又走了回来。
“如今咸国在我国南边屡次进犯,虽知不是咸帝所为,但也不容小觑,朝堂之中,又有一个代丞相在虎视眈眈,南边瘟疫控制虽有进展,但难民却在短时间内无法安置。”
“孤不能在这种时候受孕,苏谂,再给孤一些时间。”
苏谂看着她的嘴开开合合,其实她想说的话,自己心里早就知道,但他还是想得到她的回答,即使这答案他不满意。
他迎着她的脸而上,准确的捕捉到了她的唇,似乎想要尝尝她那药的苦涩,他亲的格外认真。
“既然陛下不愿意给我一个孩子,那就多给我一夜春宵吧!”
榻上的绸缎被粗鲁的堆在一旁,即便是御榻,此时也扛不住年轻人的热血而吱吱呀呀的作响。
孩子是暂时有不了的,但鱼水之欢,他想多给她几次……
“今夜陛下和皇夫行房了?”一个身影坐在太师椅上,拇指一直摩擦着太师椅的把手,似乎将太师椅想象成了更高的位置,正在发着癔症。
“回丞相,宫内传来消息,是的。”
“陛下服药了吗?”他似乎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问的也都是自己想了解的。
“未曾亲眼见到,但是来信说,熬好了药送进去了的,只看明日收拾时,碗盏是不是空了。”
“多关注着些宫里的消息,有什么动静就报给我。”
“属下遵命!”
代丞相收回了自己摩擦太师椅的手,只见那太师椅的把手被他盘的十分的圆润,显然是长久以来有的动作。
“呵,也是女帝年纪轻,要是我,早早的就该把孩子生了,她不但有个出息的皇夫,还有在世的太上女帝,更甚还有五个优秀的弟妹。”
“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就有了后嗣保障,也不至于江山后继无人不是?”
“我就算再蠢,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下手,也是她把我想的太厉害了些了,这般忌惮我,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
代丞相用帕子擦了擦手:“动不了宫里的那位,宫外的,我总能动上手的。”
“让人关注朝家的几个姐弟,找准时间下手,那个朝云从?她在女帝身边颇有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