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白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只是让自己的儿子,还有老爹先出了这屋子再说。。
当下可不只是朝云从被人下了药,而是一国公主在外失仪,越少人看到,就越好。
述安也想走来着,但是却被三弎拎住了后颈的衣裳。
要是三弎长的高,像是泰男那样的身高的话,那现在的述安就该是双脚离地,被人拎了起来。
但是奈何三弎比述安还矮了一个头多好多,如今只能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拽着他的衣裳,让述安被迫下了一个小小的腰。
“你……留下!”
述安愣住:“我不是大夫,留下也没有用。”
三弎似乎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顺弭回府去寻三王爷了,二公主府离严尚书府也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一往一返的,时间定然耗去了,这严尚书府府医也不在,旁人信不过,也就只有严述安了。
“今日三王爷同殿下说了这类药的危害,但是这种药又有许多的种类,三王爷未曾推断出殿下是中了哪一种,当下殿下再次犯了,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而你们府上,如今也就只有你,最为合适做这件事情了!”
述安还是没能听懂:“什么事情?”
“是什么药呀?为什么非得是我……是我?”
霎时间,他懂了:“谁给殿下下的药?”
“殿下中药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在殿下身边护着?都去了哪儿了?!”
三弎皱眉:“殿下中药的时候我并不在身旁,如今重要的,是如何给殿下解药!”
“三王爷来不及,也就只有你了!”
三弎狠下心来,又拽低了他的衣领:“我告诉你,殿下若是出了事情,你我脑袋都不保,但是为了殿下的安全,我只能舍弃一些东西。”
“你,最好是拖延时间,为殿下缓解,等到三王爷拿着解药过来,但你不能真的做那档子事儿沾污了殿下!”
“这已经是最坏的法子了,希望等殿下清醒过来,不要厌恶你!”
述安一愣。
也就是他这发愣的瞬间,三弎松开了他的衣领,快步走了出去,顺道将他的房门关了起来。
霎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
述安看着榻上的云从,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公子。”
听见云从喊他,述安便也靠近了过去。
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能与云从,用严述安的身份接近,但他知道,并不是这样乘人之危的接近。
他想与云从亲近的,但不想靠药物。
“要是我会医术就好了。”他言辞恳切,是真的希望自己会医术,用来搭救她。
云从拽住了他的手,指尖微烫,声音微甜:“就算不会医术,也无妨……”
述安轻叹了一口气,倒是抽出了云从握住了的那只手,为她褪去了鞋袜。
看着掌心那小小一只的玉足,说不走肾是假的,但他也走心了。
云从收回了自己的腿,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动作显得比下午娴熟多了。
述安没有反抗,软香玉在怀,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