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杜荷这计划中,还能让你们留下自己民族的传承,没有彻底的让其断绝,这已经很不错了,想想后世的,和英国佬,他们的所作所为,那才是真正的没有一点人道主义。
在说就现在这个社会,讲人道,那不就是扯淡嘛!
他没想着,先把那些还在莽荒之地的洋鬼子都先给搞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还想让他讲人道主义,可能吗?
甚至他之前和李世民提出的那分封制,不也是让李世民和他的儿子先把这个世界上大片的土地给占了,这样也好让后世那些败家子们,能多点败家的资本,别像前世他那国家,在经历一次百年的痛苦磨难
反正一句话,坏人他们这一代人来做,好处让后人自己享。
而杜荷一直鼓捣李世民彻底占领北方,也是这个目的,因为之后前年华夏大地,除了那场持续了百年的屈辱史是被人用坚船利炮从海上撬开的华夏的门户,其他时期都是从北方开启的。
现在大唐把整个北方都纳入自己的版图,并把当地人彻底的教化,同化掉,这样一来,杜荷不相信未来还有谁能在从北方撬开华夏的大门。
就算是打,那也要是那种,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战争,而不是对外族的战争。
毕竟自家人打自家人,就像两兄弟一样,可以为了父母的财产打生打死,反正最终谁拿到,那还是他们家的,但要是有外人,那就先把外人干死在说。
反正一句话,我们家的东西,只能是我们家的,别人谁也不要想着拿走一分一厘。
而这就是杜荷的目的,这也是为什么杜荷会怂恿李世民的原因。
因为不管以后李世民的儿子打下多少的地盘,他们的统治肯定会以咱们汉家知识为准,说的是汉家话,写的是汉家字,讲的是礼义廉耻,拜的是三皇五帝,敬的是祖宗先辈。
这样的国家,那怕在怎么野,那也不会不认祖宗,因为他们的根永远都在华夏。
甚至真的很有可能,在未来某一个时期,这些分裂出去的国家,会形成一个庞大且强大的帝国,到时候谁还敢欺负咱们,那就是做梦。
且因为华夏特有的化,也很少会做出侵略别人的事,那样这个世界也更能安稳一点。
所以这个恶人,他来当,只为在未来,华夏不会再遭受那样屈辱的百年。
当然了他这一盘大棋,他谁也没有告诉,甚至他的所做所为都就是一个标准的商人行为,或者说就是一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在这一个封建帝制的年代,他真要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迎接他的除了死亡没有别的出路。
可现在的他,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来的,除了逃避就是逃避,到最后的妥协,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被欺压的感觉。
那怕他的反抗,那也不过是弱者的反抗。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帝王视他为威胁,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活着。
也就是因为这样,被动的被人发现,被人拿捏,特别是被李世民拿捏,才能让李世民放心。
不然可能杜荷事还没做成,坟头草都两米高了,毕竟任何一个帝王都绝对不会也许一个人把自己当做棋子。
而这就是杜荷的高明之处,处处被人算计,处处为对方着想,但也让对方一步步去完成自己心中的野望。
虽然这么杜荷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想不起未来千年来不断发生的种种,这样的结局,在杜荷看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荷儿,之前二叔和你娘聊过,现在你已经成家,虽然你还没及冠,但你爹以去,你娘的意思是让二叔为你取一字,你看渊如何,渊者,取自知识渊博之意,虽然你现在行商人之道,但你所做之事,所发明的种种神奇的事务,都无一不提现出你知识的渊博,且渊,于你大哥的字建,也有相同之处,你觉得如何!”杜楚客在杜荷送自己出门时,拉住杜荷的手,对其说到。
本来杜荷见到自己二叔那么严肃的看着自己,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一听是要给自己取字,杜荷心里送了一口气,然后赶忙冲自己二叔杜楚客行礼拜道“渊谢二叔赐字!”
“好,好,好,渊,以后咱们京兆杜氏一脉,就看你和你大哥的了,哈哈哈!”杜楚客见杜荷同意,并以渊自居,他欣慰的拍了拍杜荷的肩膀,冲他说了几句后,便转身大笑着离去
丝毫没有在让杜荷想送的意思,而这一刻杜楚客也是开心的不行。
而反观杜荷,在看着自己二叔离开后,又再次冲杜楚客行了一礼,然后直到杜楚客的马车走远,他才返回家中。
“娘,娘,二叔刚刚给我取字了,叫渊,意在知识渊博之意,怎么样,这字配您儿子还不错吧!渊,渊,杜渊!”送走自己二叔后,杜荷高高兴兴的跑回自己老娘的院子,兴奋的对刘氏喊到。
“好,好,之前你二叔说起这事,还怕你不同意,现在见你这么喜欢,那娘也就放心了!渊这个字配你,那真是绰绰有余了!”刘氏见如此兴奋的杜荷,满脸慈爱的伸手摸了摸杜荷的头,对他说到。
“娘,瞧您说这话,我怎么会不同意,就目前这天下,能为您儿子取字的,除了我二叔,那还有什么人,之前要是我没娶馨儿,那陛下算一个,但我娶了馨儿,陛下也没这个权力,而我又无师承!自然只有二叔这个嫡亲叔叔最为合适了!而且渊这个字号,我也很喜欢!
不行我这有了字号,我要去让楼高他们给我刻几枚印章去!
这样也好出门,也好用的上!
娘我去了!”说着杜荷就这么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看着自己这小儿子兴奋的模样,刘氏也在那不由的笑了,她自然明白为什么自己小儿子会这样,那是因为这有了字,特别是他二叔给他取的,这就说明他二叔承认了他,并认为他已经是大人了,这是一种家族的传承和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