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的啊,要是做了那事儿,我能没感觉?”
李成等到江彬走后,还在琢磨着这条消息。
他对周镕确实比较欣赏,毕竟是超越这个时代的女性。
很有能力,甚至说很伟大,单独扛起一个偌大的国家。
但是要说男女之情,倒还不至于到那程度。
江彬的情报说的很明白,时间地点都对得上。
这就有点让他有些犯寻思了,不会真的失态了吧?
“来人啊,将郑天浩给我找来!”
想到这里,李成大声对外面的侍从吩咐一句。
郑天浩今天休息,听到李成传唤,赶忙从家里赶来。
衣服都没顾上换,紧身背心、大裤衩,幸好脚上不是拖鞋。
“你这是干嘛呢?到我这显摆肌肉来了?”
李成看到这样的郑天浩,也是哭笑不得。
紧身背心类型。
“陛下召唤,咱也不知道紧急不紧急,这不没顾得换衣服就来了嘛!”
“行了,把门关上,我问你几个事请!”
“行嘞,我去关门!”
郑天浩将殿门观赏又回来。
李成琢磨了半天才开口,“我记得你当初在瀉湖接我的时候,问过一句是谁受伤了,对吧?为什么这么问,跟我说说!”
“陛下为何想起此事来了?”
“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哦,末将是在破庙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那睡袋上有新鲜的血迹,但是血迹明显是擦拭过的,是以就想问问陛下是不是受伤了。”
郑天浩老实的回答说。
“......你确定是新鲜血迹?”
“没错,绝对不超过一天!”
“好吧,那沾染血迹的睡袋,是在火堆的左边摆放,还是在火堆的右边摆放?”
李成现在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他现在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火堆的左边还是右边?好像是左边吧!”
“给我个准确的答复,这很重要!”
“面对神像,左手边,没错!”
郑天浩赶忙大声回答说。
“卧槽......真踏马的......”
李成当即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用力上下磋磨几下,左边定然是他的睡袋无疑了。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需不需要宣御医过来?”
郑天浩赶忙上前关切的问道。
“不用!”李成揉了揉苦脸,“我记得你还说过,那周镕被接走的时候,走路不太方便对吗?是怎么个不太方便?你亲眼见到了吗?”
“当然是亲眼见了,当初周镕见到耶律总理,从船上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摔倒水里面去。我看她走路有些不方便,就好像末将等练习骑术时候,时间太长磨破大腿皮一般。但是后来您不是说了吗?那女帝腿是被蛇给咬了,可能是还没好利索才会走路不便的!”
郑天浩大神经的帮着分析道。
“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陛下找末将来就是问这个?”
“怎么了?不可以吗?”
“没!早知道我就不这么着急了......”
郑天浩小声的嘀咕道。
“嗯!今日你的休假取消,朕觉得你在最放心,就给朕守着门口站岗吧!”李成自然是听到了他的嘀咕,当即正色吩咐道。
“啊?末将十日才能有一休......”
“朕离不开你,去吧!”
“是!末将告退!”
郑天浩苦着脸要退出去。
“等下,那睡袋还留着吗?给我拿过来,就是有血迹的那条!”
谷“哦,末将去找一下,应该还在!”
“去吧,抓紧时间送来!”
等到郑天浩走后,李成脸色立马垮了下来。
他觉得**不离十了,恐怕真的是做了越界的事情。
不过他脑子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恐怕想知道具体情况,还得去问周镕才行。
但这事儿,咋问出口啊?
“喝酒误事啊!踏马的!”
李成无奈的向后宫走去。
.............
唐宫之中,周镕正在崇贤殿喝煲好的参汤。
如今的周镕,比起当初李成见到的时候,皮肤更好了一些。
身材也显得丰腴了些,脸上还挂着春风般的笑容。
手掌时不时的会抚摸下裙衫
“陛下,文相求见!”
侍女进来禀报道。
“好!收拾一下,让文相进来吧!”
周镕将身上的宽松的衣裙拉好,然后重新坐了下来。
“微臣文行庸,拜见陛下!陛下万福!”
“文相不必客气,快请坐!来人啊,给文相奉茶!”
周镕手掌微微请抬,让侍女给文行庸奉茶。
“谢过陛下!先皇的陵寝已经准备完毕,一应事务也都处理好,老臣特来请示陛下,是否可以为先皇准备葬礼了?”
“文相全权处置便是,这段时间朕身体抱恙,不方便过多操劳,一切就拜托文相了!”
“陛下此言折煞臣也!不知陛下如今身体如何?可需要让太医再来诊治一番?”
“无碍,都是些小事儿,文相不必挂心!朝中还请文相多关注则个!”
“微臣定当不负陛下所托!另外就是先帝后宫,何时迁去别宫,还请陛下示下!”
“等到先帝葬礼完毕,就让他们去歙州,好好奉养也就是了!”
“是!微臣定会安排妥当!”
“嗯,有劳文相!”
“微臣告退!”
文行庸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周镕。
然后什么也没说退出宫殿,不由叹了口气。
他都多大岁数了,见过的事情更是千千万。
殿内那位的情况自然是瞒不住他,但是有些事情却不能说。
还得帮着瞒住才行。
他文家几代服侍大唐君主,看似风光无限,在他这一代位居巅峰。
但是他自家知道自家事,殿内那位对唐国的掌控力空前。
他文家若是有任何不轨想法,必定会迎来致命一击。
看似文家一门荣耀,却也是小心谨慎才能保住。
只是这件事……最后要如何处理才是呢?他也犯愁!
若是传出去,恐怕整个国家都要动荡不安!
算了,还是解决掉麻烦吧。
大不了也就是背上些骂名。
这么大岁数也无所谓了。
文行庸打定主意,就向宫外走去。
周镕却让侍女拿出绣品来,做起了绣活儿。
“贵妃娘娘,陛下身体不适,还请您改日再来!”
“滚一边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我今日一定要见周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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