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柳云急了,奈何不了牙尖嘴利的赤明珠,只能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曹承玉,希望他能说出点不一样的话。
曹承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爱修炼又不是我的错。
但凡一个地球年轻人,得到修炼功法,谁不使劲的炼?别说996了,007都大有人在。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为了寝室稳定,只能当个合事佬。
“这个……话不能这么说。”
“不管是修炼也好,学习也好,都讲究劳逸结合的问题,偶尔放松一下,不是很严重的问题。”
“对对!曹兄说的对。”
罗永胜急不可耐的赞同道,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疯狂反驳赤明珠之前的言论。
“呵呵。”
“他们那是偶尔放松吗?这三天来,你不知道。”
“这两人天天往古艳楼跑,夜不归宿更是常态,本来这件事与我无关,但大家都是因为资质不佳才走旁门进来。”
“在外人眼中,自然是一丘之貉。”
“本来就被其他白卫看不起,这几天他们二人风流韵事都传遍了,我跟王兄更是被二人牵连,不得不忍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以前在家也就罢了,如今在监天楼,胆敢败坏我赤明珠的名声,不教训一二,何颜在此呆下去。”
赤明珠一番怨气冲天的说辞,听的曹承玉直皱眉。
确实,有一说一。
这种事男的无所谓,甚至引以为豪,女孩子的名声在这种封建环境下,被传成这样,面子上过不去,何况这家伙还是王族近亲。
不过,这对曹承玉来说是个意外之灾。
如今情况明了,不管他站在哪一边都会得罪另外一边。
冲当和事佬却不够格。
他能留在这里,还是应了测灵老者的余萌。
万一赤明珠来真火了,那才叫给脸不要脸。
“呼……”
突来的抉择让他踌躇,果然未拥有强大实力之前,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
当下只能给柳云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拱拱手,走出门庭。
“此事承玉无权过问评判,四位自行抉择吧。”
摆摆衣袍施施然走了。
他这一走,就算没有站队,也对柳云和罗永胜造成了莫大的伤害。
因为没有选择,意思也已明显。
后面发生什么,与自身无关,曹承玉能想的莫过于想办法修复关系了。
柳云与罗永胜都是养气境的修士,他手里的养气丹正好符合他们的标准。
这玩意是排行榜出品的上佳之物,比之寻常养气丹效果更胜,如果能助他俩突破炼灵境,应该能揭过此事,既往不咎。
想到这里。
他便出了监天楼,找了一家酒楼吃了一顿。
可惜口味与他不太符合,勉强应付。
看来还得自己下厨才行。
之后,曹承玉去了一趟京城内城的寻香阁,这里是正经的青楼。
现有三位花魁仙子声名响彻京城。
其中一位好诗,他便拿出一篇前世存货,当了一回入幕之宾,当然是不深入的那种。
与其一番交谈,夜色渐临。
借着上厕所的借口,让小厮去把柳云和罗永胜二人请来。
以他俩的家世,这方面不会缺乏。
但是青楼嘛,花魁嘛,除了穷酸书生以外谁真贪图的是美貌?
美貌只是附庸品,大家追求的是征服欲而已。
那种可以当作谈资的风雅趣事,与去红楼硬嫖压根是两回事。
所以,曹承玉特意给二人准备了今晚的宴席,投其所好,加上修为突破的诱惑,有九成把握揭过白天一事。
诗花魁此女虽然也是修仙中人,但资质不佳,能有机会接触大世家的弟子,自没有不愿。
不过两人能不能一亲芳泽,还得看荷包鼓不鼓。
毕竟,渠道是曹承玉打通的。
两人能挤进来,还得是诗花魁的门槛够宽。
结果不出所料。
得到寻香阁花魁相邀,二人也不管白天遭遇了什么,好生打扮一番,就跟着传话小厮来了这里。
“是你!”
罗永胜吃惊道,很快又面露冷色。
毕竟曹承玉白天算是得罪了他们。
曹承玉苦笑一声,影帝附体。
“柳兄和罗兄总算来了,白天的事是我不对,但是有些事不能明着说,那赤明珠乃王族近亲,我在大玥混,怎敢得罪她。”
“不得不出此下策,夜间请二位过来,赔个不是。”
“所以,你怕得罪赤明珠那个女人,不怕得罪我罗家与丹王府?”
罗永胜反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不爽,不过比之前又好了很多。
“当然不是。”
曹承玉露出举杯消愁之色,苦涩道。
“我本与二位也是同道中人,不过这种爱好实在不上台面,拿出来说事也不占理。”
“白天我本向着二位,可能明白?”
柳云犹豫了一会,点点头,确实。
刚开始,曹承玉是在帮他们开脱,后来因为赤明珠那女人说了一大堆因由,他俩确实做错了。
至于错了认错?不存在的,我不要面子啊。
“所以,如果当时我还站二位身边,很容易彻底得罪那两人。”
“充当和事佬更没那个资格,只能出此下策了。”
言明缘由,柳云与罗永胜神色都缓和了很多,至少没有白天的怨色了。
几杯酒下肚,也算抿了恩仇。
见天色已晚,曹承玉拿出两瓶养气丹,里面各有十枚,以这两人的家世,只要把修为推升到养气境巅峰,不愁没有通脉丹突破炼灵境。
柳云又是丹王府出身,从小通识药理,仅以闻香之法,就能辨明好坏。
如此上等养气丹,在大玥内也极为罕见,自身势力内部,就算有也会供应给资质上佳的弟子使用,根本轮不到二人。
所以,得了这等好处,完全把白天恩怨纠葛彻底抛之脑后。
一口一个曹兄,叫的老香了。
(走后门的都是某势力核心人物的子嗣,但资质不佳,投入过多资源有点浪费,所以破境丹可以供给,稀有修炼丹药只会利益最大化处理。)
(既花最小的代价培养更多的种子,维持势力长盛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