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小兰这副架势的邓夫人,本能地吓得往后推了一步,可是想到自己家的财大气粗,又立马显威风似地走到小兰跟前。
气势汹汹地破口大骂。
“你这小娼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勾引了我儿,不然我儿怎会沉浸在你的温柔乡里,对你念念不忘。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不止玉大夫一人勾引了我儿,是你和玉大夫一起勾引了我儿,把我儿的一身精气都快榨干了。
你要不要脸,现在还主动跑出来,丢人现眼,像你这种有娘生、没爹养的货色,骚气冲天,就算送给我儿白、日,我也不会让你进我家门的。
你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敢瞪老娘,老娘让你吃不了兜儿走。”
说罢,邓夫人扬起手,对着小兰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小兰却麻利地一蹲,让邓夫人的手掌落空。
再踮起脚尖时,一头撞在邓夫人脑门上,邓夫人被撞得眼冒金星,肥壮的身体一个重心不稳,四脚朝天地往后摔去。
邓夫人再爬起来的时候,却是如杀猪般追着小兰嗷嗷直叫。
“你这小娼妇,给我站住,我抓住你,不撕烂了你的B嘴,我就不姓刘。你这小蹄子……,躲什么躲?有种你就不躲啊……,贱人,你……还越跑越快了,累、死……老娘了……”
小兰身材纤细娇小,身体灵活,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将邓夫人耍得团团转,让邓夫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小兰却时不时停下来见缝插针地开口为玉凝胭澄清事实。
“邓夫人,你不要脸,把你儿子教成了一个采花贼,还血口喷人,来诬赖玉姐姐,我告诉你,我的确是被你儿子邓新富给强行夺去了清白,可那不是我自愿的。
那是我去山上给我阿娘上坟,邓新富拦住我,将我抵在树上,不顾我的哭喊和求饶,就将我给强行给玷污了。
那一天,正好是我十五岁生日,你知道吗?
我就在我阿娘的坟前,就被邓新富那个禽兽给玷污了。
邓新富那个禽兽整整比我大二十岁啊,可他却恬不知耻地强迫了我。
那天,我的裤子全部被血给染透了,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我恨不得哭死算了。
可我想到我还有爷爷和弟弟,要是我死了,就没有人照顾他们了,所以我忍住了。
后来,是玉姐姐去上山挖野菜路过,看到我在山上哭,才把我从山上背到了家里。
是玉姐姐帮我止血,帮我治好了伤口。
再后来有一天,邓新富那个畜生跑到我家中,威胁着支走了我爷爷和弟弟,再次强迫我。正好被从外面回来的玉姐姐看到,玉姐姐为了救我,情急之下不小心伤到了邓新富那个畜生。
呵呵!没想到却被邓夫人你这么不要脸地往自个脸上贴金,说得邓新富那个畜生有多么委屈似的。
早知道你们今天会如此不要脸地来污蔑玉姐姐,我当时就应该从玉姐姐手上抢过匕首,直接杀了邓新富那个畜生,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各位乡亲们,你们知道吗,邓新富那个畜生得的是花柳病,是他寻花问柳染上的急症,才导致全身溃烂长脓包,玉姐姐不计前嫌,治好了邓新富那个畜生。
乡亲们,你们睁大眼睛看看清楚,邓乡绅家就是这样向恩人泼脏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