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红宇开口说道:“哦?有证据吗?不如展开说说?”
谁知那千束门的弟子根本不打算同红宇讲道理,直接破口大骂道:“这需要什么证据?你红甲门本就臭名在外,弟子都是鼠辈也是人人皆知?还需要理由?”
红宇听了,不由得怒道:“我劝小兄弟口下积德。不要胡乱造谣。生出事端来。”
“怎么?我还不能说出事实揭穿你红甲门丑陋的真实面貌了?”那千束门的弟子说道,“也好,倘若你想要继续同我继续争论,不如拿出真本事,同我打一场,便可以一见分晓。”
红宇听了,却没有立刻答应。因为虽然字带着红甲门的一干精锐之师和核心弟子,但是他们并不是特别拔尖。
现在其他各大宗门的弟子也都看着,倘若输了,那红甲门的脸面可就在仙界八大宗门面前给丢尽了,自己也会成为笑柄。
但是如今一直和红甲门的死对头的千束门扬言要与红甲门的人挑战,自己又只能派出同样是弟子晚辈的人出去应战,否则又要被嘲笑胜之不武。
一时之间,红宇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一道冷厉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我来应战。”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红甲门核心弟子——钟理。
原来执法长老那边见迷雾散去,发现李天等人全部逃之夭夭,十分震怒,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生闷气。
但是李天又已经逃了,也是在字眼皮子底下逃得,也不能责怪莫广和钟理等人,于是单烈派莫广和钟理等人分头继续追杀李天。
没想到钟理恰好遇见了门主等人,以及众多其他宗门的弟子。
眼见千束门的弟子出来为难红甲门门主红宇,钟理也不好继续观望,连忙出声应战,于是才有了这一幕。
倒不是说钟理是胆小怕事之辈,只是钟理想来不喜欢惹是生非,不到万不得已,钟理是决计不会出面的。
那千束门的弟子看有人应战,自然十分高兴。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是稳操胜券的。于是那千束门的弟子开口道:“那便请这位仁兄多多指教了。”
“那在下便不客气了!”
一边说着,一边钟理快速运转仙力,脚尖轻点,纵身一跃,手中变幻出两道铁链,然后直直地朝那千束门的弟子冲了过去,打算先下手为强。
只见那两道铁链周身氤氲着血红色光芒,带着一丝地狱中的血腥气味,配合着钟理如同僵尸鬼魅一般的面庞身形,仿佛索命的黑白无常一般,竟然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钟理的两道铁链在空中骤然变长,似乎是想要直接捆绑住那千束门弟子的整个身体!
然而,千束门的弟子又岂是等闲之辈?
毕竟这千束门的弟子有胆子在各大宗门的弟子面前出言想要挑战,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只见那千束门的弟子突然一声暴喝,手中变幻出一柄弩枪来。
众人看见,那弩枪周身泛着蓝紫色的光芒,带着杀气,像是一把弓,又像是一把剑,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感觉。弩枪的整个机身构造精巧复杂,极难复制。
然后无数的幽蓝色的小火球从弩枪中爆射而出,流光四射,天地之间隐隐有雷光在空气之中浮动。
霎时间,百尺之内,寸草不生。
自然,范围和威力都如此之大的弩枪的技能,钟理也没有躲过,被其中的一个幽蓝色的小火球给射中之后,钟理直接暴退数尺,然后跌坐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咳咳……”
钟理看着那千束门的弟子手中的那把弩枪,心中震撼,一边咳嗽一边看着。
红甲门核心弟子钟理,败。
“这是……”人群中有人惊讶地出声,“这是千束门的灭镞!”
“灭镞?灭镞是什么?”有人问道。
“这是千束门的一种武器,很是厉害,其中的机关十分精巧,外人根本就破解不了。这把名叫灭镞的弩枪杀伤力极强,一旦发动,百尺之内,寸草不生!”那人回答道。
这个人显然有一定的见闻,语气里透露的全是震惊,以及其中隐隐的恐惧感。
众人觉得这个人说的有些过于夸大了,哪有武器会如此厉害?
那千束门的弟子听了之后,满脸骄傲的说道:“没错,这就是我千束门的灭镞!”
红宇没有想到这千束门的弟子竟然会如此之厉害,连钟理都直接落败,看来是有备而来。现在如今钟理与那千束门的弟子决斗落败,红甲门颜面尽失,红宇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没想到红甲门就这么一点能耐吗?”那千束门的弟子挑衅道。
“是啊,居然一招就输了。”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这行不行啊,还是仙界八大宗门的二等宗门第一的红甲门呢,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要么你们再派一个人出来,要么就将冰火交出来!”那千束门的弟子说道。
可是,冰火如今还怀有东幽母石,是绝对不可能交出来的。而且他们也根本就没有抓住李天,执法长老单烈那边也不知道抓到李天没有。
但是如今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弟子可以出去应战,红宇不禁有些头大。
正在红宇又开始左右为难之际,一道身影突然进入众人的眼帘。
——正是逃出来的冰火。
接着,蹀壮等人也纷纷跟了上来。
红宇见到突然窜出来的李天等人,心中十分震惊,但是面上却没有怎么显露出来。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单烈也紧接着出现了。
原来是李天等人在银天神龙吐出迷雾之后,赶紧逃走。后来单烈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和钟理、莫广等人分头行动。
然后钟理先寻到了这处,遇见了红宇等人,然后和千束门的弟子对战。
而单烈一直追着李天等人到了此处。
可是,李天等人和单烈都没有想到他们误打误撞进入了各大宗门对峙的地方,场面一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