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普普通通的小车队行驶在新都预言之地的道路上。
路边的小孩露出脏兮兮的小脸蛋好奇地张望着。但是大人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肯定是某个商人的车队。
最近不断有商人嗅到了机遇来到这个新都,眼看着这个预言之地一日比一日繁荣。
最近他们讨论的是这个新都的名字,据说准备用沙皇陛下的名字命名,而且这次准备用更加“俄”国的名字,也就是伊凡格勒。
但是又有传闻,大牧首似乎不太赞同这个名字,认为应该以彼得保罗两位圣徒命名。
目前还没有定论,因此现在大家还是叫这个城市叫做圣城,或者预言之地,或者“新首都”。
富丽堂皇的冬宫中,沙皇无比愤怒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这是王朝的首都,他凭什么否决!”
“还有他信誓旦旦地说最后一个考验不会有真正的大恐怖降临,但是那个邪恶扭曲的虫子是什么!!!”
因为线性虫导致沙皇暗中召集的替身使者的部队损失惨重,当然教会也同样如此。现在他们都急需修养,韬光养晦。
所以目前,这座新都本质上形成了三股势力,第一股是圣教会,第二个才是沙皇,第三是早早迁移过来的大贵族们。
今天他关于新都名称的提议居然被大牧首当面否决了,这让他非常生气。
“你说,他当时用上全力了没有。”
沙皇身后站着的女武神说道:“应该是用上了,我观察他的表情,他的确是非常吃惊的。”
“而且根据我们的判断,大牧首大人的能力并不属于善于战斗的类型。”
沙皇闭上眼睛,沉吟一阵说道:“我不能杀了他,他知道。”
“另外,收紧所有的乌鸦和燕子,重点保护东宫。”
沙皇可以肯定那些贵族们控制着一些替身使者,现在他人手不足,遭遇刺杀的风险很大。
思考片刻,他重新冷静了下来,他知道现在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让那些贵族们和教会斗。
“还有什么事?”
“最近,关于废除农奴制的呼声很大,在贵族中有很大的影响。”
蝴蝶夫人在这里也有产业,只不过是一个小一点的庄园。
当两辆马车开到这个小庄园门口,一个穿着非常西式的老管家出来迎接,将他们引进大门,然后马车进入到一个幽暗的房间中。
随后老管家走了过来,关上了门说到:“请您们带上主人跟我来,我已经收到了主人的来信。”
克劳斯,乔斯特,安德烈和列梅舍夫四人从马车暗层中抽出一个棺材,然后抬着跟着管家前进。
期间管家回过头好几次,因为这几人抬着棺材一摇一摆地,他都有点虚,但是主人早已吩咐了听从他们的,所以他也没用说什么。
“喂,安德烈,你怎么一摇一晃的?”
“不是我!”
“那是谁啊?”
“是你!”
“是你。”
克劳斯和列梅舍夫无语地同时开口。走个路都一摇一摆的。
乔斯特随后才意识到,嘿嘿一笑:“我这还不是坐太久了,骑马又硌得慌,得动动,不然该得痔疮了。”
安德烈忽然说道:“听到没有,久坐得痔疮,另外上厕所别太久哦!”
乔斯特有些奇怪,安德烈似乎不是和自己说话:“你在和谁说话?”
安德烈说:“你。”
乔斯特将信将疑,不过这里也只有他最容易接收来自安德烈的信息。就连梅菲斯特都会不自觉地忽视安德烈。
到了地方,众人把棺材放在了一个地下室的位置。
透过微微地烛光,乔斯特看着这个地下室,还挺温馨。左边是一大排衣柜,还有很多木偶模特。中间是一个书桌和许多书籍,书桌上还摆着一排漂亮的套娃,右边是一些早早运送过来的医学实验设备。
稳稳的把棺材摆在书架后面密室预留好的位置后,乔斯特拿出一个针管,抽了自己一管血,小小的伤口瞬间就被波纹给治疗好了。
然后他将血挤入试管中,再取一些管家递过来的地窖里的红酒,按照一比三的比例混合,缓慢摇匀。
乔斯特憋着气完成这一套动作,害怕自己不小心习惯性地导入波纹,那蝴蝶夫人就瞬间去世了。
调配完成后,乔斯特将这试管塞塞住,然后递给了管家说道:“这个需要冰镇一会,她睡醒了给她喝就行了。”
这一路上,他们几人轮流提供血液给蝴蝶夫人,一开始蝴蝶夫人还不是很愿意,但是被乔斯特的适量放血有益健康理论说服了。
很奇怪的是,蝴蝶夫人最喜欢乔斯特的血液,最讨厌克劳斯的,而且一喝就喝得出来。
克劳斯虽然极力辩论自己身体健康,但是还是被嫌弃了。他觉得富婆对自己有偏见。
另外列梅舍夫说的要表白,到了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一天天的装着个正经的脸。
“知道了。”这位老管家随后叫了另一个管家带领他们去休息。
这个楼不是很高,总共只有三层,但是房间还是够的。
乔斯特直接开口说道:“我要最顶层的房间。”
他得早早把有阁楼的房间占了。
“好的,请您跟我来。”
为了方便教乔斯特波纹,已经不愿看到乔斯特音乐天赋被浪费的克劳斯选择了乔斯特隔壁的房间,也是三楼。
安德烈和列梅舍夫则选择了二楼。罗斯托夫并没有过来,他回到市后,悄悄去看了自己的爷爷,然后悄悄和自己的爷爷一起到封地去了。
从那里出来的秘密一定不能被发现!罗斯托夫谎称自己运气好,找到了出路,只有自己一个人出来。
到了晚上。
“乔斯特你调制的红酒实在是太美妙了,我简直开心地不行!”人未到声先达。
每次饮用乔斯特的血液她都会莫名其妙地感觉high,甚至有些上头。
纯净而鲜活,还有一股奇怪的芬芳,用词已经非常克制了。乔斯特的血对她来说就像猫薄荷似的。
克劳斯瞥了瞥嘴,翻了个白眼,他已经了解了这位蝴蝶夫人了,也没有那么怕了。但是不知怎么似乎天生气场不对,犯冲,两人经常互相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