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特刚走下楼梯,就看见狗爪一下打散了一个替身,就是上次他们晚上遇到的那个。
“明明记得上次已经被那些玩具打碎了才对啊。”乔斯特想到。
“干得好!”乔斯特狂摸狗头。
“总是叫你傻狗也不好,要不给你取个名字吧!”
“嗷。”
“等我想想,起名字最麻烦了。”
【检测到残余精神场,匹配替身“糖果仙子之舞”。】
“那个人鬼鬼祟祟的想进咱们屋子,应该是要找什么。”
乔斯特心里警惕着,很可能就是为了那个阁楼而来的。
虽然这次被哈士奇拍死了一个,不过之前也死了一个,乔斯特觉得这个替身是数量很多的那种。
背着一个包在胸前,乔斯特刚准备做点吃的。
看到了一封精美的信,在信上他感受到了之前那个替身‘糖果仙子’的气息。
看完信后,他嘴角抽了抽。
“感情就为了抢劫一些糖果。这应该是一个小孩写的。”
看着这字迹和信封,乔斯特觉得很可能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小孩。
随后就把这信扔在一旁。
专心转起球来。
另一边,克劳斯来到了酒吧,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开始了他的表演。
为一个一个技能日常充能。
演出毕,他开始打听一些最近的消息。
“你好,兄弟,最近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么?”
旁边喝着酒,看上去头发乱糟糟的一个人根本没有理睬他。
抓头挠腮的在写着什么,写了之后又划掉十分不满意,然后又喝了一口酒。
克劳斯眼睛瞟了一眼,哟,还是个诗人,遇到同行了。看了看他写的诗,他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准备离开,继续打探消息。
“喂。”
“我可以写一封推荐信,让你参加今晚的文艺沙龙。”
莫市的地下文艺沙龙十分繁荣,有很有知名作家、艺术家或者有思想的年轻人参与其中。绝对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克劳斯正愁着没有办法py。
克劳斯问道:“非常感谢您,我一直很想参加一次沙龙,请问我可以帮到您什么吗?”
“帮我把一首诗转交给蝴蝶夫人怎么样?”说着这个邋遢的诗人脸上露出几分红晕。
“可以。”
“那那你等会。”
说着这个诗人继续纠结。
“不行,这样不好。”
然后继续修改着他的诗。
原来还没有写好呢。
克劳斯仔细看了看他的诗,然后提出几个意见。
然后被鄙视了。
无奈,只能在一旁等着。
店里的老板送了一瓶酒过来。
“我说,伙计,你的演出实在是太棒了。我请客。”
克劳斯和老板寒暄一阵,打听着最近的一些‘趣事’。
“明天吧。我觉得还不完美。明天!”
“我心中炙热的情感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克劳斯无奈,和这个邋遢的诗人约定好时间,准备离开。
离开时还听见那诗人嘴里说的:“我爱你柔软的双手,不不不,我爱你那温柔的双手。”说着好像捧起了一双细腻的手吻了吻。
咦惹。
克劳斯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又是一个被爱情诅咒的诗人啊。”
走在路上还想着。
“我觉得我的意见挺好的呀,这位诗人有才归有才,但是太过于自负了。”
“在沙龙我一定得分享分享我的诗。”
走着走着就想起开心的事情,笑了起来。
似乎故意绕过了一条又一条小路。
克劳斯开口:“可以出来了。”
“跟着我有什么事情吗?”
安静了片刻,克劳斯手上一个旋转的球飞快飞了出去。
虽然只有核桃大小,但是威力不小。
角落里那人迅速跳开,但是还是摔倒了。
那人似乎无奈走了出来:“我没有恶意。”
他整理了下身上体面的衣服,把帽子重新戴上。
“认识一下,我叫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安德烈耶夫。”
“我是一名侦探。”
克劳斯在酒馆听人说起过这位侦探,是个情感专家,抓奸的一把好手。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大名鼎鼎的侦探会来找他,他又没有和某位贵妇私通。
看着克劳斯的眼神,安德烈咳了咳:“我只是想看看达利欧爷爷说的那个才华横溢的人是谁。”
克劳斯慢慢露出收敛着的笑容,让人难以察觉。
“没想到是您,克劳斯先生,欧洲最有名的年轻钢琴家之一。”
克劳斯笑容藏不住了:“是吗。哈哈哈哈,没有这么大的名气。都是虚荣虚荣。”
克劳斯看了看似乎长得的确有些眼熟但还是说道:“你是?安德烈警长的?”
“对,我就是他的”
“弟弟!”
“儿子。”
安德烈:“”
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安德烈虽然知道自己长得老,但是也不至于是自己父亲的弟弟。
克劳斯率先打破尴尬,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安德烈警长有什么事情找我帮忙吗?”
前几天送达利欧爷爷上车的时候,他和安德烈警长认识了,是个可靠的人。达利欧爷爷嘱托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可以找安德烈警长帮忙。
“没什么事情,他现在正忙着调查巨人呢。”
“巨人?”
“对啊,昨晚有一队士兵被袭击了。”
“据说是可以控制狼群的巨人袭击的。”
“那巨人的腿比我整个人都粗,身高5米,现场一排排树木都被弄倒了。”
“我父亲说,那不是人类能造成的破坏,而且突然消失了,现在他可烦了。”
然后安德烈在他耳边小声说:“应该一个替身使者组织,巨人型的替身破坏力非常强,我父亲叫你小心。”
克劳斯:“”
为什么我感觉这么耳熟。
五米高的巨人不会说的就是我吧?
什么大腿有一个成人男性的身体那么粗。
这些人怎么想的。。。
不过这也也好,没有人怀疑自己。
自己的身材也还比较常见的,没有那么夸张。
于是他严肃道:“知道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安德烈的三次方:解释不清了
“职业习惯。”
“职业习惯罢了”
安德烈他现在都很纳闷,为什么自己会被发现,他每天跟踪那么多人,就这次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