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叶无忧,把他们再度打回原形。
他们会拼死,也要从叶无忧身上,咬下一口肉来的。
而叶无忧身后是忠勇侯这个男主,也不是个吃素的。
再来一个侯府‘隐形老夫人’的钱婆子,想必忠勇侯府的将来会非常的热闹。
这是她复仇第一步,也是对叶无忧她们报复的第一步。
“钱婆子他们在侯府里作威作福,得意忘形之下忘了自己的身份。”
“现在他们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只是侯府管事的位置也空了一大半。”
“为了侯府今后的顺利运转,我想,先从你们中间挑几个暂代他们的位置。”
“不过,你们若是做的不好,或是走了他们的老路,就别怪我跟今天一样不客气,送你们跟他们去作伴了。”
叶清轻飘飘的投下一个大大的鱼饵,也不敢
“好了,我要挑人了。你,大管家;你,二管家;你,三管家;你,管大厨房;你,管绣房;你,去松鹤堂当管事嬷嬷;你,是主院的管事嬷嬷了。”
她随手指了几个下人,有男有女,轻易的就决定了他们一步登天的命运。
凡是被她手指,指到的下人,一个个喜上眉梢,简直要乐开了花了。
刚才叶清投下鱼饵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就心动不已。
也私下里互相左瞧右看,就差窃窃私语了。
现下天上掉馅饼了,还落到了他们头上,怎么不叫他们狂喜万分。
登时,就将先前的忐忑不安,统统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丑话可是要说在前头的。”
叶清也是满意的。
她满意的看着这些被她随意点到以后,就得意忘形就差一阵风,就能飘起来的下人。
还有那些没有被她点到,而满心满眼在妒恨这些幸运下人的下人们。
又给他们在或是妒恨,或是飘飘然上添了一把火。
“别忘了你们的身份,要是忘了的话,钱婆子他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了。”
一步登天的下人,光顾着想美事,做美梦了,完全没有把叶清的话听到耳朵里。
那些落选的下人则是,都听到耳朵里去了,还记得牢牢的。
叶清也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们眼底疯狂闪烁的绿光。
线她布下了,接下来就是忠勇侯和叶无忧,这一对狗男女了。
想到这对狗男女,叶清不由得想到了,大胡子临走前,特意跟她说的那一番话。
“夫人,请恕小的多嘴一句。”
“当初若不是边关的纪家下毒,废了纪将军的武功。您和纪将军也不会被忠顺伯府,那一群不做人的,禽兽不如的人渣欺负的这么惨。”
“您还是要多关注一下边关的纪家,多小心一下纪家那边的动静的。”
叶清把大胡子的忠告放到了心里,郑重的谢过他的好意。
边往花园假山那边走,叶清也在想着边关纪家。
原主和原主亲娘的悲剧,除了皇家一手酿成之外。
其中,也不乏边关纪家的狠心,以及对她们母女二人的袖手旁观。
纪家也真是狠,一旦确定了原主亲娘纪将军,是皇家选定的棋子之后。
就断然舍弃了她,为了防止她在忠顺伯府闹出,什么连累边关纪家的事。
也为了不让皇家借题发挥,纪家那边就由原主的亲外祖父,外祖母,联手给纪将军灌下了毒药。
这一碗毒药灌下去,不但废了原主亲娘的武功,让她再没有半点防守和反抗的力量。
也连带着损伤了原主亲娘的身体,害了她的寿数。
原主亲娘之前一心为纪家在战场上拼杀,给纪家挣得了无数的荣耀和功劳。
但在事关纪家的利益和今后上,纪家就毫不留情的露出冷酷嘴脸。
仿佛以前对原主亲娘的喜爱,都是假的,是不存在的一样。
无耻的放任原主亲娘和原主,在京都在忠顺伯府自生自灭,再没有关心过问过一回。
原主亲娘虽然被灌了毒药,被废了武功,损害了寿数,心里却还残存着一线对家人的一点幻想。
在忠顺伯府被欺负,被冷暴力,被莲姨娘踩到头上,她都咬牙忍了下来。
唯独在原主的事上,原主亲娘不想,也不愿意继续忍下去。
她抱着一线希望,往边关纪家寄了一封信。
信里没有为自己求过一个字,只求纪家能把原主接到边关,能让原主不受欺负的长大。
但纪家的来信粉碎了她心头的那一点幻想,让她不得不痛苦的接受了,她是真的被纪家抛弃的事实。
纪家在来信里直截了当告诉她,你是外嫁女,从你接到赐婚圣旨的那一天,你就不再是纪家的人了。
你既然已经嫁到忠顺伯府,就是忠顺伯府的人了。
连同你生的女儿一起,都只是纪家的外人。
既然已经是外人了,纪家当然不会再多管闲事。
有本事你就带着你的女儿在忠顺伯府活下去,没有本事你干脆就带着你的女儿一起去死吧。
收到这封措辞冷酷残忍无情的回信以后,原主亲娘当场就吐血不止。
她是万万都没有想到的,纪家能如此的冷酷无情,如此的残忍无耻。
她是为了纪家才嫁到京都忠顺伯府的,但纪家却摆出一副‘你出嫁的时候,给了你十里红妆,足够抵消你对纪家的,那一点子微不足道的‘恩情’了’的嘴脸。
原主亲娘这才知道,当初送她上花轿的时候,她爹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纪家为了你可是差点掏空了全部家当,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吧。有什么事,也别麻烦纪家。”
“纪家不欠你的了。”
吐血不止的原主亲娘,惨白毫无血色的手,紧紧的攥着纪家的来信,惨笑连连。
“好一个不欠你的了,真是算的好精细啊!”
她到这个时候,怎么还能不明白。
纪家给她的十里红妆,是她的买命钱。
用这丰厚的嫁妆,买了她,还有她女儿两条性命。
从此以后,纪家和她们母女就两清了,再没有任何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