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渣不解:“不是小世界意识吗?”
“除了它,还有一只推手。”
叶清肯定的说道。
“难道,是锦川侯?”
小渣想了一下,也就只想到了锦川侯。
“不是。”
叶清摇头:“这只推手一定不是锦川侯。”
“为什么呀?”
小渣更加不解了。
不是锦川侯,那又会是谁呢?
“谁能无私的为了锦川侯夫人得利,而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呢?”
“你觉得锦川侯,会是这样无私的人吗?”
叶清问。
锦川侯夫人要是成了国夫人,跟他不对付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嘲笑他的机会。
以他自私凉薄品性来说,他也不是那种无私的为锦川侯夫人奉献一切,自己却什么也得不到,还要被锦川侯夫人踩在头上的‘圣父’。
“他不是。”
小渣很快的答道。
锦川侯不只是自私凉薄,他还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
当然不能容忍,锦川侯夫人品阶比他高了。
“所以这个人就一定不是锦川侯,那么问题来了,他究竟是谁呢?”
叶清觉得如果不弄清这个问题,她和小渣就算达成了大团圆结局,依然是完成不了任务。
“真的有这个人吗?”
小渣怀疑的问,豆豆眼可怜巴巴的紧盯着她。
“有,你别不放在心上。如果找不出这个人,咱们的任务就永远也完成不了。”
叶清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心里的直觉这么告诉她。
“怎么刚解决了小世界意识,又蹦出来一个幕后推手啊!”
小渣急了。
“这里只是女强言情小世界,不是无限解密小世界啊!我只是想要完成任务,怎么就这么难呢?!”
解决一个,又来一个,没完没了是吧!
“如果这真的是女强言情小世界,只能说你被骗了。”
叶清一针见血的指出。
只戳的小渣心尖一颤,疼的它就是一哆嗦。
“不可能吧,这是我自己挑选的小世界,难度才是f级了啊,这是最低难度的小世界呀。”
它不是第一次穿越了,可是它绑定的宿主是第一次穿越的,它怎么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挑选难度比较高的小世界啊。
“呵呵。”
叶清回给它一个‘呵呵’。
“你怎么就能肯定,这就是你亲自挑选的小世界呢。难道我的理解跟你的理解不一样吗,难度最低的小世界里,就有叫你畏惧的小世界意识吗?”
这是叫她觉得最不对劲的地方。
她现在才发现是情有可原、
毕竟她是第一次穿越做任务,不知道小渣挑选的是难度最低的小世界。
偏偏小渣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事情的不对劲,该说它是迟钝呢,还是迟钝呢。
“我却!有统子坑我!”
小渣的豆豆眼瞪得溜圆,在想通一切之后,它气的直跳脚。
如果不是宿主提醒,它还真的没有发现,它被其他统给坑了。
做过太多的任务,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它就想当然的以为。
只要它还跟以前一样,选择难度最低的小世界,就会随机分配给它,一个难度最低的小世界。
绝对不会出现,向现在这样难度翻了翻的小世界。
在叶清提醒它之后,它才知道自己被坑了,差点就因为它的大意而翻车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它也不是第一个被坑的。
它们系统也是有区别的,像它这样没有挑选好宿主,从而导致每一次穿越,都是勉强苟过去的系统,在所有的系统里基本上,是垫底的那一类。
曾经它也有雄心壮志,想要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宿主,然后跟宿主好好配合,一起走上统生(人生)巅峰。
但不幸的是,它的每一任宿主都不太能打,还连累的它连一次级都没有升过。
它清楚的记得,有好几次它和那些宿主,都是擦着及格线完成任务的。
自然也就别想走上统生巅峰,更别提那少得可怜的积分了。
“我以为像我这样的吊车尾,绝对不会有统子多看一眼;我以为互相坑来坑去的统子,都是高级别的统子。”
“怎么就偏偏是我被坑了呢?这是柿子捡软的捏吗?我招谁惹谁了,做了这么多的任务我容易吗我?”
小渣的豆豆眼都直了,眼泪在它眼眶里打转转。
这一刻,它化身为祥林嫂,不停的喃喃。
“你以为没有用,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赶紧找到那个幕后推手吧。”
叶清望着伤心的不了的的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它,只能摸摸它的小脑袋,权当是给它一点安慰吧。
“宿主,你一定不会输的,是吧?”
小渣的豆豆眼,现在变成了煎蛋眼,伤心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啦啦的流着。
“你一定能找到这个幕后推手,完成这次的任务的,对吧?”
它现在都不敢奢望能得高分,能得到许多的许多的积分了。
它就盼着跟以前一样苟过去,哪怕还是擦着及格线通过,也好啊。
“我当然不会输。”
叶清又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心里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小渣是系统,还是个能吃能喝的系统。
一开始它表现的很机械,仿佛就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代码机器。
现在的它感情充沛到叫人惊奇。
她左看右看,怎么看小渣也不能,简单的归类为代码机器。
根本就是个萌萌哒的小萌物。
它一直住在她的精神海里,外形所表现的也不是任何机械体,好像一只小黄鸡。
只不过它比普通的小鸡大了三四倍,黄灿灿的羽毛没有任何杂色。
羽毛上有奇妙的花纹,好看又有点隐约的眼熟。
“真的吗,宿主?”
小渣跟叶清相处时间其实不算长,却唯独在她面前流露出了本性。
它以前的那些个宿主,哪一个也没有见过,现在这个模样的它。
他们看到的,都是一个机械的代码机器。
它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其他宿主面前,它都能伪装的挺好,掩饰的挺好。
却独独在叶清面前,它好像是自然而然的放下了伪装。
它找不到原因,也没有非要弄清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