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自利的渣娘24

大堂外的议论,商家二老一个字不拉的都听到了耳朵里。

也让他们对锦川侯夫人的心狠,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原来事实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吗?!

二老都有点不敢去看叶清了,就怕看到她伤心难过的模样。

那个孽女,那个孽女。

宁肯让庶女占了嫡长女的长女名头,也不肯善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他们心揪成一团,疼的都滴血了。

“我不原谅她,我绝不原谅她!”

商老太太气的手发抖,十个手指头都凉的跟被冰冻了似的。

“除了她,那些人也绝不能原谅!”

“是啊,绝不原谅!不是人,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呀!”

商老太爷用力握住了她发抖、冰凉的手,掷地有声的附和道。

锦荣侯府磋磨,虐待大丫,还能说是他们恶毒。

锦川侯府那些人,比锦荣侯府还要可恶、可恨千百倍。

都不能说是禽兽了,是连禽兽都不如啊!

要知道虎毒还不食子呢,大丫可是他们嫡嫡亲的亲人啊!

锦川侯夫人的所作所为,是执意要抹杀大丫的存在,要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

“她越想要大丫像是从没有存在过这个世上一样,咱们就越是要让世人都知道,大丫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不公平待遇!”

“嗯!”

商老太太用力点头。

到了此时,她的眼里已然没有了泪水。

既然她能这么狠心,她和老头子也能做到,同样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从今往后,他们的亲人就只有大丫,只有大丫而已!

何止是大堂外听审的人们感到惊骇,京兆尹也是惊骇不已。

自从商家二老带着叶清出现之后,他似乎总是会出点状况。

“真是骇人听闻啊,骇人听闻!”

边摇头嘀咕着,京兆尹边从桌案下爬出来。

刚才由于太过惊骇,他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出溜下去了。

“你真的是锦川侯府大姑娘,锦荣侯府世子夫人?”

不怪他惊疑不定啊,实在是他的印象里,锦川侯夫人就生了一个女儿。

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竟然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啊!

这锦川侯夫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隐瞒了这么多年嫡长女的存在吗?!

“既然不待见,怎么又养大了呢?”

“那是因为有我和老伴在。”

等听到商老太爷的声音,京兆尹才惊觉他刚才,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忙尴尬的笑了笑,端端正正坐好。

“你要状告什么人啊?”

没有让叶清证明,自己是锦川侯府嫡长女,以及锦荣侯府世子夫人,京兆尹直接问案了。

就冲着商家二老为叶清撑腰,他也不可能怀疑叶清的真实身份。

“我要状告锦川侯夫人和锦荣侯夫人虐待、磋磨亲女儿媳,再状告她二人纵容亲女、亲子,下人欺凌,苛待。”

也不用京兆尹再问,叶清就在堂上堂下揭穿了,这两个人的真面目,拔了她们的那层伪善面皮。

堂下听审的人群,一个个都把耳朵竖了起来,就怕漏听了一个字。

“我滴个天,这是对待亲女吗?这分明是对待仇人啊!”

“反正我是不可能,对自己亲生骨肉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的!”

“还有,锦荣侯府那母女两个真恶毒,心真黑啊!”

“那些欺凌、苛待主子的下人,也同样的可恶啊。”

“这简直不是人过得日子啊,就是对家里的下人,也不能这样恶毒吧!”

京兆尹也是越听,越是惊骇。

同时原本已经变得波澜不惊的心,也开始涌上了怒火。

简直是骇人听闻,骇人听闻啊!

他和自家夫人对待家里的孩子还行,也绝对做不出这样不是人,就连畜生都做不出来的恶毒事啊!

如果这些骇人听闻的事都是真的。

那平日里温柔贤惠的锦川侯夫人,还有怜老惜贫的锦荣侯夫人,都是人前人后两张皮吗?

不,这两个人都不能称之为人了,这是两个披着人皮的恶鬼吧。

都不能说着两个人私底下是恶毒了,分明是恶毒他妈给恶毒开门,恶毒到家了!

“你是锦川侯府的大姑娘,是锦荣侯府的世子夫人吧?”

堂下终于有人忍不住,朝里面喊了一嗓子。

“我是。”

叶清侧转身,看向这个说话的人。

“你想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恶毒吧?”

“对。”

这人用力点头,实在是听叶清诉说的那些事,听得他直毛骨悚然,仿佛被冰水浇头一样,冷的他直打哆嗦。

“这是因为锦川侯夫人不待见我,就因为我跟她长得一点也不像。她认为我是她人生里的污点,必须彻底抹杀,才能让她不再一想起,我恨不能我从没有存在过。”

叶清朝这人点点头,看得出这人虽然是个大老爷们,却是心肠比较软的人。

他是有点不敢想象,锦川侯夫人和锦荣侯夫人能这般恶毒。

“锦荣侯夫人是看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她那英勇神武的优秀如同天神的儿子。为了不继续委屈她儿子,她当然容不得我继续活着。”

“这二人一个要彻底抹除我这根心头刺,一个要拿我填补、抹平侯府的外债。于是,她们两个一拍即合,狼狈为奸,把我从一个火坑送进了另外一个火坑里。”

“大概你们还不知道吧。只所以,你们不知道我是锦川侯府的大姑娘,不知道我是锦荣侯府的世子夫人。”

“那是因为我从没有,被允许上锦川侯府的家谱和族谱,更不曾被写在锦荣侯府的家谱和族谱上。”

“在这两个侯府里,我就是一个只有名字,却没有身份的存在。因为在她们的心里,我都不能被称之为一个人。”

“就因为长得不像,就这么不待见?!”

“这个理由真是,叫人难以理解啊!”

“是啊,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叶清点头:“其实讨厌一个人,随便一个理由就够了。而不巧的,锦川侯夫人讨厌我,仅此而已。”

“那,刚才你说锦荣侯府有外债?难不成,锦荣侯府的外债还没有还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