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凌莫然不会像你这样做事果决，头脑分明，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总是能分的很清楚，换作以前的凌莫然，从来都只会为自己考虑，不会想到任何一个人，更别说要去保护别人。而且不管是修炼还是做人这一方面，以前的她都是马马虎虎，迷糊得彻底，可自从那件事情醒来之后，就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且不说这到底是不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光是性格也不可能在那件事情之后变化这么大，彻彻底底的改变了一个人，所以我才会有此一问。”
他不了解凌家六小姐，但他想要了解凌莫然，现在的凌莫然，因为他喜欢现在的她，想要进一步了解她的所有情况，所以他才会去调查她，了解了一下她的过去。
也因此在这调查中知道了这些事情，从前以废物著称的小姐，突然之间成为了人上人，不仅修炼天赋异禀，称之妖孽鬼才，还能驯兽契约，更能炼丹救人。
不管是那一个身份，只要一放出去就是人人追捧的对象，可她却是选择闭口不提，除了他们之情的人以外。
这样的她，确实让他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孩，让他不得不想去调查一下她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凌莫然知道他在调查自己，她也没所谓，若是对于其他人，早就被她惦记上了：“这件事若是可以，我往后再告诉你可好？但我是凌家六小姐的身份却是一点也不假，我就是凌莫然，凌家六小姐。”
她可以选择告诉他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变化的性格，但是在这期间还是要有所保密，她不能全盘托出，不管是做什么都要给自己留一张底牌，那怕是很熟悉的人。
墨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笑了：“好，等你那天愿意给我讲了，我在听。”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不想现在告诉他，他也不强求，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
这时，凌亦弑那边打的如火如荼，英招看似很好对付，却也很棘手，尤其在打斗的过程中，他三番五次的以速度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让他们险些将他放跑了。
他们却也多多少少受了一些轻伤，段水月更是累得半死，在哪儿一边防御，一边唠叨：“哥哥，这英招不好对付，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这样下去，我们的体力迟早会耗费不起。”
他们现在是有体力和他周旋，但这英招显然是有用不完的体力，而且速度却也在他们打斗的途中见长，几番打斗下来，却也没有伤到哪里，他们却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
但是这样下去肯定也是不行的，所以他们必须得想个好方法，既不能让他逃了，又不用耗费体力的擒住他。
“亦弑你看？”段连城皱着眉头问凌亦弑，段水月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和英招已经打了这么久，他的体力还是如此旺盛，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体力不支，反过来受制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