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一个理由。”郝老头点头说道:“我对陈智国也有些了解,这个人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虽然说叶青是他罗系阵营的一员,但他也不会为了私利让叶青去与易家联合的。”
殊不知,易家早已经秘密加入了罗系阵营。
当然了,也正如郝老头说的一样,陈智国,乃至整个罗系的人,很多都是大公无私的。
所以即使易家是罗系阵营的一员,易家也会守住初心,绝对不会为了自家的利益,而将易家发展成为东北王的。
就凭这一点,绝对是郝老头无法比拟的。
“是的!”郝兴政点了点头,说道:“爸,我判断啊,要不了两天,等冰城的局势稳定之后,叶青就有可能将他的人全部撤离,所以我们也不需要太紧张,就静观其变吧!”
“不用等两天了。”郝兴国应声说道:“刚才我就收到了消息,叶青手中那四支战队除了一只小队的人不见外,其他的人都已经预订了明天到筑城的机票和高铁票,他们将从陆空两路撤离冰城。”
“这是好事啊!”郝兴政笑着说道。
事实上,自从知道地鬼门遭遇到灭顶之灾后,这郝家父子三人的压力是很大的。
毕竟地鬼门可是郝家最大的倚仗,嗯……比郝家掌握的军队对郝家的作用还要大。
虽然说郝家掌握着两个军,五个战区,但也不是铁板一块,毕竟在郝家的部队中,还是有三分之一还多的军官并不是郝家的人。
这也是大华的特色,不管是军队和官场上,一个家族掌控一个城市,一支部队都只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所有的班子成员中,一个阵营或者家族最多也只有三分之二的名额。
“事是好事。”郝兴国应了一声,说道:“但问题是那支不见的小队呢?他们在什么地方,有着什么目的啊?”
“一只小队又掀得起什么风浪啊?”郝兴政撇着嘴反问道。
“老三,你别忘记了,叶青那四支战队的成员中有不少的小宗师,如果说这消失的小队全是小宗师的话,那也是一支可怕的力量呀!”郝兴国沉声说道。
虽然在外面,郝兴政是郝家的老二,但在家里面,郝兴国向来喊郝兴政老三,只有为郝兴政的上头还有一个郝天军。
国、军、政、富,就是这四兄弟的名。
由这四兄弟们也能猜测得出郝老头的雄心壮志。
这分明就是想当国、掌军,执.政和拥有天下财富啊!
不得不说,郝老头的野心挺大的。
只是这一次叶青和易家的联合行动将郝老头的这雄心壮志是狠狠的打压下去了。
“那老大,你猜测这支小队会去做什么了呢?”郝老头努着嘴问道。
“很有可能隐藏在章河镇内。”郝兴国沉吟着说道。
“目的呢?”郝老头又问道。
“目的是不言而喻的,是等鱼儿上钩。”郝兴国苦笑着说道。
“嗯!”郝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以叶青的智慧不可能不会想到地鬼门应该有不少人在外面活动,而章河镇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些人也可能通过各个渠道知道了,如果说这些人是忠诚的,就有可能回章河镇探查消息,这样一来,就有可能让叶青这支小队发现并且消灭掉啊!”
“是的!”郝兴国点了点头后,苦笑着说道:“只是地鬼门的事务一直是由二弟来负责的,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联系这些人啊,所以就算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郝兴政接过郝兴国的话,说道:“更重要的是我们家里一直与二哥保持联系的李明家刚好去了地鬼门,现在和二哥一样,也是下落不明啊!”
顿了顿,郝兴政苦涩的说道:“我现在挺担心的,二哥和老李都出了意外。”
“这不可能。”郝兴国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毕竟都是中阶大宗师,哪是这么容易死的啊?”
“可问题是易家的火箭炮部队发功攻击太突然了,他们如果在地下的话,那也没有还手之力啊!”郝兴政耸着肩说道。
郝兴国抬头看向了自家老爷子,沉吟着说道:“爸,要不我们派人去章河镇寻找他们的下落?”
郝老头想了想后,说道:“不能去!”
“为什么啊?”郝兴国疑惑的问道。
“你刚才不是说叶青手下的一支小队不见行踪了吗?”郝老不答反问。
“是啊,爸,这有什么问题吗?”郝兴国问道。
“你判断这支小队是躲藏在章河镇中消灭那些回去查探消息的地鬼门人的,但也有可能是等我们郝家上钩的。”郝老头沉吟着说道。
“爸,您的意思是叶青知道地鬼门的背后是我们郝家?”郝兴国急声问道。
“他不知道地鬼门的背后是我们郝家。”郝老头摇了摇头,说道:“但以叶青的智慧来说,他一定能判断得出地鬼门的背后一家是有势力支持的,所以他安排这支小队在章河镇内,只要地鬼门背后的势力去调查,他就可以顺藤摸瓜,将这背后的势力查出来,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自投罗网,让叶青查到我们的头上来。”
“嗯!”郝兴国点了点头,又叹息着说道:“唉……现在地鬼门没了,我们损失惨重,无力去和谁扳手腕了,所以绝对不能让他查到这后面是我们郝家,不然的话,以他和陈智国的关系,要是将这事捅上去,我们郝家就真的完蛋了。”
“是啊!”郝兴政也应了一声,说道:“好在现在看来,叶青和易家并没有相关的证据,不然的话,叶青就不会将大部队撤走,只是留下一个小队了。”
顿了顿,他又沉吟着说道:“只是一个小队的人是不是太少了,按理说他应该留下最少一个战队的人啊!”
“一个小队不少了,他是要在暗中调查地鬼门背后是谁,人太多的话,反而容易让人察觉到。”郝兴国耸着肩说道。
郝兴政想了想,点头应道:“这倒也是。”
随即,他又问道:“爸,那我们现在怎么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