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大华一个拥有着璀璨文明的城市,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大华曾经的“帝王之乡”之一。
徐城大多数地方都是平原,南县则是徐城唯一的山区,进入南县境内,树木茂密,风景美如画。
诸葛家能坐落在这么一个美丽的地方,叶青也不得不承认诸葛家的祖辈们还是挺有眼光的。
诸葛家本就是奇门遁甲之家,而南县的地形地貌也很利于制造机关。
只不过叶青不太明白的是当年诸葛家因为那个赫赫有名的先辈是在西南起的家,可是为什么后来有迁移到了徐城南县呢?
按理说西南的山区地带更有利于诸葛家发展奇门遁甲之术啊!
叶青是真的想不明白,他问过诸葛梦,自家老妈也不明白,或许这背后最真实的原因早已经成为了存封的历史了。
一大清早的,叶青就开着车子进入了南县,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会那个谌红雪,而是先在南县的一家酒店中看了一间房,将自己的住所给安顿下来。
要抓谌红雪也不急于一时,在叶青看来,谌红雪潜伏在南县,一定是有所图的,而她的身边不可能没有同伴来配合她,所以说叶青是想先暗中观察,看看她都会和谁有接触,然后分辨出这些人是不是她的同伴。
事实上,叶青也可以一到南县直接对谌红雪下手,然后用万蚁钻心的审讯手段来拿到他想要的信息。
然而,这样干是有风险的,从现有的资料,叶青根本无法分析出谌红雪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如果在万蚁钻心下,这谌红雪做出像当初的无心一样的举动,一头撞死,那他叶青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不要说什么像对付张相开那样,直接阻止她自杀,毕竟这个谌红雪可是气宗之境的小宗师,实力不在他叶青之下,在突然的情况下,叶青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阻止。
如果谌红雪真挂了,那要想找到柴家的把柄,就真的很难了,毕竟谌红雪有可能是在大华境内唯一知道柴家秘密的人。
所以说谌红雪不能死,最少现在不能死,叶青得先将配合谌红雪的间谍给查到,即便谌红雪发生意外,有配合她行动的间谍在手中,也不至于让所有的信息都随着谌红雪而消失。
嗯……在叶青看来,虽然这些人只是配合,但多少应该了解一些情况的,那把他们能提供的东西不多,但只要有,那也是不错的。
事实上,搞清楚谌红雪在南县的目的真的很重要,南县可是徐城东南向的门户,这里紧连接着东南,而东南的问题很大,叶青也想搞清楚谌红雪在南县的行动是与沙城柴家有关,还是与东南的那些不安分家族有关,这些都很重要。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后,叶青又在酒店吃了午餐,这才走出酒店,坐到了谌红雪隐藏的那家公司对面的一个咖啡厅中。
这一坐就是整整一个下午,叶青一直在摆弄他的平板电脑,看上去似乎是一个闲得蛋痛,一直在玩游戏的家伙。
事实上,叶青这一下午可没有少做事。
他先是黑进了南县交通监控系统,然后让筑城那边的华娴珊派人盯着这些监控,特别是盯着谌红雪上班的那家公司和住所附近所有路口的监控,时刻注意谌红雪的行动轨迹。
而后,他又黑进了谌红雪上班那家公司的安防系统,通过窃取这家公司的资料,叶青在第一时间判断出来,这是一家很正经的公司,和谌红雪没有任何的关系,而她也是通过正规渠道应聘进来的。
而现在叶青要做的事情就是等谌红雪下班,然后跟踪她。
说真的,这样的监控和跟踪有没有用,叶青也不清楚,毕竟谁也无法保证,她会多久才与自己的同伙见面,如果十天半个月不见一次,叶青的这些安排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毕竟他不可能在南县待太长的时间,嗯……如果他一直不在沙城露面,是会让柴家察觉到的。
所以说叶青一方面跟踪监控谌红雪的同时,也一边将往前一个月左右的南县交通监控视频发给了华娴珊,让她组织力量看这些视频,看谌红雪在这前面一段时间有没有和人接头,然后查出接头人的资料。
下午六时,一个女人从对面的大楼中走了出来,即便是走在人群中,这个女人也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的确如张相开说的一样,这个谌红雪真的挺漂亮的,虽然已经近四十了,但保养得挺好的,特别是身材,凹凸有致,对很多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看到谌红雪本人后,叶青若有所思,似乎有点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能让四城的四个黑暗势力甘愿合作了。
嗯……不是因为她强悍的武力值,而是因为她这致命的身材。
华娴珊说得挺对的,有着这样的身材,这个女人还真是杀人不见血。
嗯……大多数男人如果能上了她的床,估计都会失去自我吧?
在与同事们寒暄着再见后,谌红雪独自一人走向了自己的住所。
叶青也悄然的走出了咖啡厅,远远的跟了上去。
虽然说谌红雪是一位气宗之境中阶的小宗师,但叶青特殊的隐藏劲气的手段,还是能让谌红雪察觉不到他散发出来的劲气波动。
谌红雪租住的是一套在一条小巷子中的普通民房,叶青隐藏到了民房对面的一个阴暗的角落中,静静的观察着谌红雪的一举一动。
当然,谌红雪进入自己的房子后,叶青自然就看不到了她,她在房间里做什么,叶青也看不到,这很让人郁闷。
难道说就这样干等着吗?
这他娘的也太折磨人了吧?
毕竟谁他娘的知道谌红雪什么时候走出房子,如果她明天早上才出现,难道说要在这里站一夜?
就在叶青考虑着要不要先回酒店的时候,“吱!”的一声,一辆法拉利停在了对面民房的门口,片刻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就捧着一束鲜花下车敲响了民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