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红控诉的声泪俱下,秦晓君却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模样。
“你特么少在我这装,谁知道你那些鬼胎是谁的野种,这个黑锅,我可不背。”秦晓君没好气的说着,一脸的嗤之以鼻。
“秦晓君你特么就是一个畜生,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出门被撞死都不值得我流泪!”陆红赤红着双眼,怒声咒骂。
秦晓君白了眼陆红,掏了掏耳朵,一脸的无赖状,“我怎么个死法,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少给我栽赃陷害就成,等你死后我给你买个墓地,好好安葬你。”
陆红的双手紧紧掐进手心里,愤怒的瞪着眼前的魔鬼,“秦晓君,打从我跟你进了夜色,你就搞出卖淫嫖娼的事情,那些女孩不答应你就折磨死他们,这个草芥人命的事情,你认不认帐?”
秦晓君邪邪的一笑,“这些事情,不都是你在经办吗,我哪里晓得具体的过程。”
陆红瞪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自恃看透世间无耻之徒,可眼前这个挨千刀的畜生,却叫陆红越发的作呕,想起以往的种种温存缠绵,陆红都觉得自己脏,很脏,还很贱。
回想起自己为了这个男人出卖自己的灵魂,还下贱的用身体去迎合他,为了那些无聊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暗自神伤,独自吃醋,越想越觉得自己下贱。
如此,当真是到了恩断义绝,绝情绝意的时候了,如此只有收拾起自己沉重的心情,面对眼前的一切,狠狠制裁这个恶魔。
“秦晓君,你是不是觉得你的那些丑事,自己都可以躲避掉,我告诉你,你的那些恶行,我都给你记着呢,有我在,你休想翻过法律这个五指山。”陆红咬牙切齿的恨恨说道。
“涉黄的事情都是你在操作,涉毒的事情那是赵天祥在做,我只是个被你们蒙逼住双眼的无知老板,我真是不明白,你说的恶行是哪些恶行?”秦晓君故作无辜的说道,还做出一个自认为很萌很无奈的表情。
陆红冷声笑道:“你当真觉得自己就这点事?你忘了自己贿赂高官的事情了?”
“哎呦喂,这个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里有那闲钱去贿赂别人,你还真是高看我了。”秦晓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陆红,眼神里满是傲慢。
“哦,那你也太低调了,低调的都忘了自己的钱是怎么溜到海外账号去的。”
陆红的这句话,无疑对秦晓君而言是个重雷,一脸惊诧的看着陆红,“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在操作!”
陆红嘲讽的笑了笑,“你是瞒的严实,只字不提,但是你养的那些家伙,可就不一定都像你这样了,两杯酒下肚,他祖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晓君狐疑的看着陆红,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这话说的可信度不高,我可不会被你诈到。”
“阿彪,男,28岁,省人士,一直帮你非法洗钱,对你的忠诚度仅限于醉酒前……”陆红如数家珍的对着秦晓君汇报着,听得秦晓君更是心惊肉跳。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秦晓君的眼神里满是杀意,恶狠狠的盯着陆红。
若不是他们之间隔着一道玻璃墙,秦晓君此刻已经冲到陆红的面前,狠狠的掐住她的脖颈,她只要说出一句对自己不利的话,定会当场掐死她。
陆红冷冷的笑道:“当然是你的夜色了,有一天,我无意中听见醉酒后的阿彪,正在那张牙舞爪的炫耀自己的功绩,于是我稍稍打听了一下,就全都知道了。”
秦晓君一脸挫败,忍不住骂道:“这个废物,不喝酒会死,特么的,净给老子扯后腿。”
“是啊,他扯了你不少的后腿,你给自己洗钱也就罢了,还给别人洗钱,你说你这行为,是不是很可恶,死一百次都不嫌少?”
“我这行为,罪不当诛,你别夸大其词了,真当我是好糊弄的?”秦晓君不屑的看着陆红,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轻视感。
“当不当诛自然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的所作所为自是由法律来定夺,这么多的恶行都不够治你的罪,我也不担心,能够治你罪的事情我还没有爆出来,一旦我说出来了,你定是万劫不复。”陆红的眼睛里充满了鲜红的血色,凶狠的同秦晓君对视着。
四目相对,两两相望,火光之间毫无情感可言,除了仇视就是憎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仇人,就是眼中的彼此。
“为什么?”半晌,秦晓君有些颓败的看着陆红,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彻底的输了。
陆红的心里有些轻颤,也是完全没有料想到秦晓君会这么快就服软,之前还是犹如对待猎物的凶兽,转眼间犹如斗败的公鸡,满是挫败。
“我说了,我累了,听了太多的谎话,一次两次还行,一两年我还可以自我安慰,十几年的谎言,我都惊叹于自己竟然没有疯掉,还能理性的活着,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你说呢?”
陆红的话字字诛心,却诛的她自己的心,于秦晓君而言,完全没有感觉,也许对于经常在怨妇群里摸爬滚打的秦晓君而言,他的心已是铁石做成的了,对于女人的怨言已经没感觉了。
“我骗你什么了,你自己胡思乱想的,怎么能怪我,你应该自己去反省。”秦晓君理直气壮的回怼,眼前的陆红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被怨恨冲昏了头脑的疯女人。
听了秦晓君说的话,陆红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秦晓君,我们之间本就是一场错误的相识,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情愿那天自己什么都不做,也不至于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悲可叹还没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