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向党自然是对我这些家产还是满意的,但是红口白牙的那么一说,他还是不太相信的。
“我听说爻爻表姐和凉城先生是有婚约的,你这些家产都给了你表弟,你的未来夫婿能答应吗?”姚向党喝了口红酒,一脸不信任的神情。
我特喵的,本大喵生平说话素来是说到做到,这些个小钱,我根本不稀罕,这么多年来,老娘我都不知道败了多少回家产了。
“凉城啊,他的钱是我的好几倍,我这点小钱,他根本看不上。”我笑的一脸的嘲讽,切,都说商人是势利眼,眼下看来,你这父母官也好不了哪里去,都是一路货色。
姚向党似乎挺满意这个答案,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下,举起高脚杯说道:“来,我敬你姐弟二人,希望我们以后越走越近。”
我虚与委蛇的举起酒杯,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姚向党:“姚先生,我家表弟他年轻气盛,如果有做到不对的地方,请你担待些,别跟他计较。”
姚向党此刻已是换上之前的慈祥笑容,举着酒杯看着我说道:“我挺喜欢小花的,他是个有个性的年轻人,倒是我家悦悦,打小被我宠坏了,你这个做表姐的,可别跟她一般计较。”
我的心里一阵暗讽,切,还不是听我说了把那么多的家产留给花儒雪,你们才有此刻的好脸色,若是我不这么说,怕是要没好气的说:吃什么吃,穷鬼!
我摇了摇头笑道:“没事,我和你家悦悦相处已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我们都很聊得来,她是个刚正不阿的好姑娘,是吧,悦悦?”
姚敏悦听得出我的话外之意,尴尬的笑了笑,又看向自己的父母,应了句:“嗯。”
姚敏悦的妈妈听了这些满意的答案后,忍不住心里的愉悦之情,拍了拍手,笑着走向厨房:“哎,张妈,大闸蟹蒸好了吗,快端上来啊,大家都没菜吃了。”
嚯,大闸蟹啊,这么晚才上来,怕是有寓意的吧,谈的愉快了,有的大闸蟹吃,聊得不如意,就凑合着桌上的家常菜吃着吧。
这顿饭,吃饭是假,各自探着彼此的家底才是真。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顿饭,我和花儒雪离开了姚敏悦的家,没走出多远,花儒雪就忍不住的问我了。
“哎,小猫,你跟她家人炫什么富啊,这也不是你的一贯风格啊。”
呦呵,这小子,还知道我不喜欢炫富呢,呵呵,孺子可教也。
“你个傻小子,我要不是露个富,她家人能正眼瞧你一下吗。”我伸着懒腰,不屑的说着。
花儒雪倒是还不乐意了,“切,我可是没指望跟这家人怎么着。”
这个木头疙瘩,真的是只吃饭,不动脑子。
“你这傻小子,你不觉得这家人不正常啊。”我白了眼花儒雪,满是恨铁不成钢。
花儒雪想了想,“一屋子铜臭味,说话就感觉很势力,我不喜欢。”
嗯,这小子看来还是开了点窍的,还不是朽木。
“除此之外呢?”我想着也不能总让这个小子不长进,我得多开导开导他。
花儒雪挠着脑门想了想,“我觉得这家人是不是收入和支出是不是太不成对比了,明明都是普通的工薪家庭,却能有这么奢华的生活质量。”
嗯,很好,进步了,继续说。
“大闸蟹啊,现在这个节气吃大闸蟹,一般人家都是吃不起的吧,这得多贵啊;还有姚敏悦她妈开的那个红酒,我在网上看过,少说也要万把块的吧;在说姚敏悦妈妈的那个手表,是劳力士的吧,怎么看都要十几万吧。”花儒雪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我只是笑着听着,在他说道那个手表的时候,我一脸心酸的看着花儒雪,拍了拍花儒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花儒雪说道:“错了,小子,那个手表,不是十几万,是几十万!”
花儒雪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去啊,她就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能戴的起这么名贵的手表?这得要不吃不喝好几年的吧。”
我呵呵的笑了笑,点点头,转而追问花儒雪:“所以呢,今天这顿饭吃的,你有什么收获吗。”
花儒雪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我说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家有问题的。”
“我活了这么久,难不成就没有一点看人的经验吗,切,你个傻小子,等你经历了一些事,积攒了一些经验后,自然而然就知道啦。”我白了眼傻兮兮的花儒雪。
可是花儒雪这小子愣是不相信,纠缠着我非要问出个一二三来,我被他纠缠的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又给他传道受业些小伎俩。
“起先呢,我去网上查了这个姚向党的资料,风评,我只看差评,这个差评虽然不多,但是我却看到了一张网上公布的多年前他家三口人的照片,虽然都做了面部处理,但是从他们的身型,还是看的出这是姚家三口人。
姚向党穿的虽然很简单质朴,但是他的老婆和闺女,那可都是豪华配置。姚敏悦打小就开始穿定制款,国内都不一定有的,姚敏悦的妈妈戴的饰品,哪个都是价格不菲。
在十年前,姚向党的主要工作就是对外招商,全国人的工资收入还都不高,而他家的生活质量竟然如此的高,能不叫人怀疑嘛。”
我头头是道的分析给花儒雪听着,花儒雪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不时的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