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看似很和谐,很完美,直至一声惨叫响起。
“厉哥,求求你,我真的喝不下去了,求求你饶过我吧!”那个姑娘跪在厉哥的脚边,哭着道歉。
“为什么要饶你啊,你自己要喝酒,我给你点了,你为什么不喝,为什么不给喝光了,既然喝不了,你就不该喝,知道吗?”厉哥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厉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厉哥,你放了我这一回吧!”小姑娘已经被吓得全身发抖了,嘴角不断的抽搐。
“嘴里喝不下,那就直接灌肠喝嘛,对吧,来,我亲自喂你!”厉哥说完这话,就拽起小姑娘的头发,将她拖到包间里头的大床上。
“啊!厉哥,不要啊,求求你啊,厉哥!”就听得小姑娘一路哭喊着被拽进包间内。
接着就是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只听得那个厉哥喊道:“给老子躺好了,腿张开!”
那女孩子还是一个劲的哭着求饶,厉哥似乎不耐烦了,就听得里头啪啪的一阵掌攉声和女孩子低低的抽泣声。
厉哥狞笑着,“腿张大,屁股抬高,让你下面也尝尝鲜!”
“啊……痛痛痛!”女孩子连连嚎叫着喊痛,却换回了那个厉哥更大声的笑。
外头的人虽然没瞧见,但却听得里头清晰的声响,只需要想象一下,那变态的场景就已是在眼前浮现。
花儒雪心里一阵上火,刚要起身去劝阻,被姚敏悦按住了,“别管闲事!”
什么?花儒雪不可置信的看着姚敏悦,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眼睛看着她。
“你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会改变吗?他的家庭教育观念就是没有钱搞不定的事情,只要有钱,鬼都会给你推磨的。”姚敏悦苦笑着看着花儒雪。
“所以,你们都是将他人的性命看的这样低贱吗?”花儒雪只觉得心里作呕,为这些年轻人的行为作呕。
“哎呦,这位兄弟,你瞧你一身名牌穿的跟个真的,怎么思想却一点都不新潮,我们有钱错了吗?”虎哥喝的满脸通红,不满的看着花儒雪,更不满的是,姚敏悦坐在他的身边,没有坐在自己身边。
“衣服是衣服,人品和衣服一样吗?”花儒雪怒声反问。
“当然一样了,只有有钱人才配穿名牌,穷鬼只穿得起地摊货。”靓靓吃着她的进口水果,不时的拿着纸巾擦拭着嘴角的果汁,说的一脸的理所当然。
“地摊货怎么了,名牌衣服又怎么了,不都是挂在皮相上的一层布吗。”花儒雪快要被这些富家子女的思维给逼疯了。
“地摊的布多脏啊,不是灰尘就是细菌,听说有的是死人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的,咿呀,真特么晦气。”靓靓故作恶心的说着,一双手不停的挥动,好像死人的衣服就在她的面前一般。
花儒雪看着一个个无药可救的富家子女,气的抬脚就要走人,正好里头的厉哥也玩腻了,走了出来,看见了要离开的花儒雪,一把扯住了他。
“喂,你去哪里?”
花儒雪狠狠甩开了他的手,“关你什么事,我回家,睡觉,不行吗?”
“嘿,你个逼崽子,老子我是看在悦悦姐的份上才搭理你,给别人,跪着求老子,老子都不鸟他几把。”厉哥说的一脸的流氓相,上下打量着花儒雪。
“不好意思,我老子十年前在地震中死了,我没有老子。”花儒雪冷冷的答道。
“呦,那你妈妈挺厉害,能把你教育成律师,还给你穿这么好的衣服,我还真是没看出来。”厉哥扯了扯花儒雪身上的衣服,笑的不怀好意。
“我妈随我爸,一道在地震中死了。”
“呀,孤儿啊!有骨气,吃了不少苦头吧,还是说你的生活比我们的还要精彩啊?”厉哥的话外音在场的人全部都听得出,王靓靓很配合的大笑着。
讥讽,嘲笑,不屑,这就是条件差距间的最大祸首。
“厉逸,你给我闭嘴!”姚敏悦气呼呼的走到厉逸的面前。
“别以为你家有钱,你就可以随意侮辱别人,你家要不是那几个煤矿,你能有这样的好日子?”姚敏悦将花儒雪拽到自己身后,瞪着厉逸。
厉逸愣了愣,“悦悦姐,你吼我干什么啊,我跟他闹着玩呢,你别气了啊,我道歉,我对不起,我口无遮拦,小孩子说话不经过大脑。”
厉逸敷衍的道着歉,花儒雪却怎么也没有消火,依旧是要抬脚走人。
“哎,好了,好了,我们到隔壁间打两场牌醒醒酒吧。”虎哥起身就往隔壁房间走去。
“悦悦姐,快来啊,我今天打赌,厉哥肯定手气背。”靓靓笑着喊着姚敏悦,身子却是紧跟着虎哥。
虎哥扭头回看着王靓靓:“王靓靓,你会看相啊?”
“不会啊,但是我听说,手上沾了骚气,点背,哈哈哈……”王靓靓捂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我擦啊,我赶紧去洗手!”厉逸信以为真的跑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在场的人被厉逸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
“悦悦姐,好久不见了,进来玩一会儿再走吧,我们私下都很想你的。”话最少的那个男孩子走到姚敏悦的面前说道。
“凌询,他们现在怎么都变成这样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姚敏悦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凌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