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开启了不同姿势,不同角度,全方位的咔咔咔摄影,除了沈芮和印臻的换装时间,剩余的时间,全部都是在各种拍拍拍。
沈芮的第二套婚纱礼服,是抹胸式缎面拖地款式,和一般的款式不同在,肩颈的抹胸设计很是特殊,斜刘云一样的点缀剪裁,画龙点睛一样让这套极简没有过多装饰的缎面婚纱,瞬间立体设计感十足,与众不同。
印臻与之相配的礼服,是一套同样的白色西装礼服套装,沈芮难得见印臻穿纯白色的西装,但是,印臻将其抒发的完美,雍容矜持清贵,以白马王子来形容,太过单薄,白马帝王更适合做他的此刻的称谓。
除了礼服,印臻和沈芮还拍了几套常服,一个下午拍摄的照片,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天色黑了,室内有足够的光源随时调节光线,对于摄影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一直到夜晚九点钟左右,所有的拍摄才全部完成。
忙完后,沈芮和印臻就近请宋念吃了个便饭,表示感谢。
“明天晚点儿,我会把初版选片发到你们手机上,你们挑几张需要特别扩大的,其他的我安排他们给你做成相册,我亲自盯着制作,保证精心自然,算我贺二位新婚大喜!”分别前,宋念拍着胸脯保证道,发小朋友的大喜,这是他最好的帮助。
“辛苦了!”沈芮从车上提了一提养元药酒和养元饮品交给宋念,“自家药厂出品的东西,滋养身体效果还不错,不妨可以试试!”
“三生制药的养元系列,我听说过,原来是弟妹的产业!”宋念惊讶的动容,他已经影影绰绰的知道,印四媳妇儿不简单,没想到居然是最近逐步火热的三生制药的控股人,果然,不愧是能让印四这人动心娶回家的姑娘!
“谢了,这可是好东西!”他熬夜选片也能保持精力充沛,头上这头乌黑浓密的头发,可以保得住了。
送宋念回酒店下榻,时间已经近晚。太晚回去不免打扰家里人休息,印臻和家里打过招呼,今晚他们就先不回去了,直接去了天空城休息。天空城已经开始新婚布置,喜庆的红色,已经从客厅蔓延到二楼走廊,两人的主卧房,明天就会开始继续布置。
明天开始,沈芮也将按着规矩,婚宴前不再见印臻。对于印臻来说,这不是个好消息,但是,耐着性子到腊月二十四这天,他就可以在家里亲友祝福见证之下,与他的阿芮缔结婚约,正式婚礼,他愿意期待的耐着性子等待。
腊月二十二,印嘉信安排好休假,赶到了岛城,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印家三兄弟接连安排好手头的事情提前赶过来,携着夫人赶到岛城。印战夫妻、印凯夫妻,都是沈芮在上京见过的,只有印家老大印辉陆媛夫妻,是沈芮通过话,但是没见过本人的。
不过,就真正见面而言,已经比印臻近乎大了两轮,已经年过五旬的夫妻俩,倒是意外地好相处。印辉有着印家长子的沉稳有度,身居高位而不自傲,留给沈家人的印象,很是谦和儒雅。
当然,这一切是因为他们这是面对家人和亲戚,若是要真问印辉的手段,曾经和印辉做过对手的,那绝对深有切身体会,翻掌间雷霆手段,能在继印霆之后顺利接过印家的指挥棒,平稳过渡执掌印家多年,能做到东广一把手,极大可能最近几年内进军中央,这位自然不会是简单可以形容。
他们的和善,只是留给了家人。他们夫妻算是青梅竹马,那个年代,结婚早。印臻这位最小的弟弟,和他们孩子差不多大小,他们可以说是比自己亲儿子还疼得厉害。
“老四终于愿意结婚了,我一直想抽时间来岛城见见你,你大哥一直有事走不开,我可是终于有机会见到芮芮了!”陆媛携着沈芮的手,圆润端庄的面庞上,带着和善的笑意。“老四小时候,我和嘉睿嘉信一样带着,可算是盼到老四结婚了。”
当时婆婆有了老四后,身体不是太好,他们那个时候在老人身边住,可以说是看着老四长大,不说当成自己孩子,年龄差还是让她和爱人,很有长兄长嫂为父母的心理。“虽然母不嫌儿闹,小时候,老四可比嘉睿和嘉信要招人喜欢多了!”..
想起当年,陆媛不由失笑,老四小时候,可比她家老大老二要玉雪可爱多了,长得好又格外聪慧,让她这当父母的,不说嫌弃自家儿子,但是对比还是很惨烈的。
当然,这一切是因为他们这是面对家人和亲戚,若是要真问印辉的手段,曾经和印辉做过对手的,那绝对深有切身体会,翻掌间雷霆手段,能在继印霆之后顺利接过印家的指挥棒,平稳过渡执掌印家多年,能做到东广一把手,极大可能最近几年内进军中央,这位自然不会是简单可以形容。
他们的和善,只是留给了家人。他们夫妻算是青梅竹马,那个年代,结婚早。印臻这位最小的弟弟,和他们孩子差不多大小,他们可以说是比自己亲儿子还疼得厉害。
“老四终于愿意结婚了,我一直想抽时间来岛城见见你,你大哥一直有事走不开,我可是终于有机会见到芮芮了!”陆媛携着沈芮的手,圆润端庄的面庞上,带着和善的笑意。“老四小时候,我和嘉睿嘉信一样带着,可算是盼到老四结婚了。”
当时婆婆有了老四后,身体不是太好,他们那个时候在老人身边住,可以说是看着老四长大,不说当成自己孩子,年龄差还是让她和爱人,很有长兄长嫂为父母的心理。“虽然母不嫌儿闹,小时候,老四可比嘉睿和嘉信要招人喜欢多了!”
想起当年,陆媛不由失笑,老四小时候,可比她家老大老二要玉雪可爱多了,长得好又格外聪慧,让她这当父母的,不说嫌弃自家儿子,但是对比还是很惨烈的。